毒后的作死日常(35)
不然怎么在社會上混?
古代人可比現(xiàn)代人好騙多了。
岑垚算是比較棘手的,但他身上也有漏洞,抓著漏洞不放,總能往他心里慢慢的塞東西。
巴扎黑隱約明白了為什么主管會選丁寶來做這個任務(wù)。
她足夠聰明,而且還足夠理智。
巴扎黑開始好奇她接下來會怎么做。
但它知道自己問了也白問,只得在一旁盯著,防止丁寶做出違反規(guī)定的操作來。
——
丁寶照舊是一夜好眠。
可不遠處的殿宇之下,卻有人一夜難眠。
男人的房間極大極明亮,數(shù)十顆夜明珠并上蠟燭一塊點燃,照的整個寢宮內(nèi)一片明亮。
翻來覆去半個時辰?jīng)]有睡著,岑垚干脆起身坐在書桌旁。
簡潔干凈的桌子上除了筆墨紙硯就只剩下一根與黑色長桌格格不入的翠玉簪子。
女人家的東西精致小巧,捏在手里都不敢多加用力,翠色的簪身頂端還鑲嵌著一顆淺粉色的寶石。
岑垚看著手中玉簪,捏著簪身的指尖微微用力,黑眸中掀起濃云一片。
就在簪子快要承受不住力道出現(xiàn)裂痕時。
“咔嚓”一聲脆響,驟然間在屋內(nèi)響起,岑垚如夢初醒般松開手,這是低頭一看,小巧玲瓏的簪子上赫然出現(xiàn)一條裂痕,環(huán)繞整個簪子一周。
此時再稍稍一碰,肯定會斷。
看著掌心之物,岑垚不覺變想起了丁寶那張臉。
也是這般,脆弱無用,就是一朵溫室中的嬌花,除了玉璽之外,她對自己毫無用處。
既然這般無用,那他為什么還會每日里想起她?
是求而不得么?
男人垂眸,陰影籠罩在他臉上,瓷白如玉的面龐泛起幾分微惱不甘。
他現(xiàn)在是天下之主,為何還要對區(qū)區(qū)一個丁寶費心費力?
若只是想要她的身子,那他剛剛又為什么要收手?
想到這,岑垚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一日,丁寶曾畫的那幅畫。
水井旁,黃紙上……
他知道的尚且這么多,不知道的又有多少?
女人心里藏著個男人,那男人是誰?
“砰!”
面前的沉木重重的挨了一掌。
門外,迅速有錦衣衛(wèi)集合敲門。
“大人?!”
岑垚繃著臉看向門口,沉聲道。
“無礙,都退下?!?p> 門外安靜下來,沒多久,又有敲門聲傳來。
“大人,城外收到消息,中都城丁家的二小姐于今早入了皇城?!?p> 中都城……
岑垚起身,大步走過去開門。
“同行的還有誰?”
“就丁家大夫人以及二小姐兩人,同乘一駕車馬,還有一個侍女一個小廝?!?p> “現(xiàn)在人在哪?”
“在皇城腳下的茶樓住下了,守門的將領(lǐng)來報,說是丁家來人探望懷有身孕的莊妃娘娘,明日就要通報入宮了?!?p> 岑垚抬眸,看向不遠處那高高聳立的城墻,眼底閃過一絲深色。
“差人跟著,若他們,不用通報,直接讓她們母女入宮,安排住處?!?p> “是,大人。”
——
只是初冬,外面已然是一片蕭條,寒風刺骨,即使身穿厚厚的狐裘,丁寶的手腳仍是冰涼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