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的作死日常(61)
丁寶努力踮起腳尖,好不容易脫下了男人身上那沉重冰冷的狐裘,稍稍用手一掂量,暗色的狐裘上潮濕一片,很顯然是被落在身上的雪花打濕。
岑垚仍舊是一言不發(fā),丁寶第一次感受到他身上那陰沉冷冽的氣息,渾身汗毛微微豎起,明明是溫暖的寢殿,身上卻止不住的發(fā)寒。
“今晚要留下么?”
丁寶繼續(xù)開口。
岑垚盯著她的臉看,狹長的眸子黑多白少,睫毛又長又黑,遮住了他眼底大半光芒。
丁寶不想表現(xiàn)的太過殷勤,但又因為岑垚的性子偏向于吃軟不吃硬,所以她現(xiàn)在只能隱晦的繼續(xù)討好他。
“時候不早了,你要不留下來,我就先睡了?!?p> 大冬天的冷死了。
丁寶轉(zhuǎn)身就要爬上床,照著習(xí)慣,她兩只手趴在床沿處,然后一條腿先跪在床上,最后再提起另一條腿。
突然,一只冰冷粗礪的大手用力抓住了她的腳腕。
一瞬間,一陣電流從腳底板升騰而起,直沖頭皮。
丁寶渾身一震,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一具寬大結(jié)實的后背猛然間貼了上來,男人的錦衣是金線繡制的暗色花紋,驟然間貼上來,惹得丁寶如同貼上了一塊堅硬的冰塊,腳腕上緊緊箍著的手微微發(fā)力,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腰。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整個身子直接被翻過來,又迅速的陷入了柔軟的大床里。
丁寶有些慌。
“黑黑,工傷,這特么是工傷!”
巴扎黑語氣冷漠的看著眼前這緋靡的一幕,默默的移開腦袋,從身旁的垃圾堆里扒拉出來一盒干脆面,關(guān)掉聲音,打開屏蔽。
“咔嚓,咔嚓?!?p> 丁寶都他媽要瘋了。
身上是明顯理智不在線的岑垚,耳朵里全是嚼干脆面的聲音,兩番刺激,她本想躺平享受都他媽集中不了注意力。
兩人力氣懸殊,男人的手像鐵鉗一樣有力,抓著她的兩條胳膊高舉頭頂死死按住,另一只手開始從下往上,粗魯而又生疏。
艸!
丁寶雖然擅長使用美色,但她每次都是心里有數(shù),絕不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以前法治社會倒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再不濟還有防狼噴霧千斤頂。
可現(xiàn)在壓在自己身上的岑垚一手遮天,力氣可怕,渾身的肌肉又硬又硌人,她不管動手還是動嘴皮子都沒用。
艸!
她又罵了一句。
這次她罵的是江鰱。
要不是那蠢,逼大半夜不睡覺來勾搭自己,又怎么會無端惹怒岑垚這頭兇悍的野狗呢。
以前他收起爪子和獠牙,自己還能和他談?wù)勑牧牧奶臁?p> 現(xiàn)在的他渾身戾氣展露無遺,恨不得三口做一口把她拆了吞下去才好。
為什么不罵岑垚。
因為丁寶完全可以理解岑垚現(xiàn)在的情緒。
換做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能忍。
所以丁寶的反抗情緒并不是非常激烈,而且就算反抗了也沒用,岑垚骨子里就是暴虐冷血的,為防傷到自己,丁寶放松全身,頭歪到一旁,一動不動的任由岑垚的手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