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城中,各家商鋪,又挨個簽到了一番,累計獲取了一月零三天的壽元,足夠自己遠(yuǎn)行一段時間。
就是頭發(fā)嘛,除了從胖虎還有程子柔所在的出租房,獲取了幾根外,其他出租房,并沒有獲取相應(yīng)的收獲。
可這對于沈默而言,依舊是杯水車薪。
所以,他迫切的需要向江月城引進(jìn)一批神武境強者,或者如李千蕓這般的身懷特殊命格的···嗯,最好是姑娘,少女少婦都可·······
不然,他的頭發(fā)遲早要脫落的一絲不掛!
睚眥神獸,遠(yuǎn)在十萬里開外中土神域,沈默躺在床上,在想著駕駛何種交通工具。
白媛媛肯定是不行了,雖說騎著倒是挺舒服的,帶出來也有排面,就是境界修為終究還是太低,承受不住高強度的運動。
晚上躺在床上發(fā)呆,如今需要做的事情太多,更需要把握寶貴的時間。
但事情嘛,總要一步一步,一件一件的做。
做什么?當(dāng)然是自己愛做的事。
不久后,自己要前往云兮帝國一趟,定然要在那里耽誤很長一段時間。
離開之前,需要安排好落雨學(xué)院的保安部門。
畢竟一群嬌滴滴的女孩子,時刻需要他來呵護(hù)。
首先,是要前往中土神域,將那睚眥帶回來,擔(dān)任保安部一員,有這么一個神武五重境神獸坐鎮(zhèn),自己才能走的安心。
前往中土神域,需要一個代步工具。
沈默想到的是御劍飛行,利用自己的這滿級精神念力操控,輕便快捷。
可御劍飛行的話,飛劍的質(zhì)量不能太差,不然自己飆起劍來,與空氣高速摩擦,劍的質(zhì)量不過關(guān),容易損壞融化。
漫漫長夜,沈默無心睡眠,敲開李欣怡的門。
“你···你要干什么?”
夜里,閨房內(nèi)的李欣怡,一身清涼的衣服,沈默抬眼便看到那小腹之下的三葉草紋身。
沈默沒有說話,向其遞過來一袋銀兩。
李欣怡看著里面白花花的銀子,呼吸不由加促起來:“人···人家可是千蕓的表姐,雖說跟她的長得有幾分相像,可你也不能······”
“你年齡比我大!”
“你·······”
“告訴我大炎境內(nèi),誰家鑄劍技藝較好,我需要一柄質(zhì)量上過的去的寶劍?!?p> “你還是名劍修?”女子臉上似閃過一抹失落之色。
沈默搖了搖頭。
“那你要劍作甚?”
“當(dāng)交通工具?!?p> 李欣怡:“·······”
“我趕時間,來不及解釋了?!?p> 說著,沈默又對著其扔過來一袋銀子。
然后,又催促了幾下。
“你別急嘛,容人家查閱一番?!?p> 說著,李欣怡在一摞卷軸中,開始翻閱起來。
沈默坐在一旁飲茶,看著姑娘肚腩之上的三葉草紋身,心說這是什么愛好。
思緒逐漸起飛,直到女子對著自己遞來一份卷軸,開口道:“無雙城,有大炎王朝最好的鑄劍師歐冶子,你可以到他那討要寶劍。不過提醒你一下,那老頭脾氣有點怪,不一定待見你?!?p> 沈默視線從那三葉草之上移開,開口道:“還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嗎?”
“那歐冶子所在的鑄劍閣,同樣是你沈家的房產(chǎn),好像歸你二伯管?!?p> 女孩對著沈默眨了眨眼,露臍裝又上移了幾寸。
此時,屋內(nèi)燭火搖曳,沈默耳邊縈繞著粉紅的誘惑旋律。
“是我沈家的房產(chǎn),那理由有了?!?p> 沈默起身離開,回至房間,戴上青狐面具,連夜離開。
清晨,伴隨著陣陣雞鳴之聲,沈默敲開那歐冶子的大門。
開門的女童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望著面前那面具男子,直接后退了兩步,瞬間困意全無。
“你···你是何人?”
“沈家委托我前來收租?!?p> 沈默說著,起身入了那鑄劍閣。
“師尊此時在睡覺,萬不可打擾到他老人家,不然師尊會發(fā)脾氣的?!?p> 女童跟在沈默的身后小跑而去,只是奇怪的是,自己始終觸碰不到他的身體,自然無法將其驅(qū)趕出去。
“誰啊,大清早的在老朽的鑄劍閣喧嘩。”
歐冶子伸了個懶腰,推開房門走出,看到沈默戴著面具,頓時冷哼一聲:“裝神弄鬼!”
“想必這位便是歐冶子先生吧?”
沈默對著那老者微微拱手行禮。
“你是何人,到我鑄劍閣作甚?”
“在下前來求劍?!?p> “求劍的話,需要預(yù)約,就算預(yù)約了,也要看老朽心情。”說著,那歐冶子甩了甩衣袖,很明顯不愿為眼前的面具男鑄劍。
“哪敢問老先生今日的心情如何?”
“老朽近來身體不適,無心鑄劍,閣下請回吧。”
“在下此番并非求先生鑄劍,而是想要求得一柄現(xiàn)成的寶劍。”
“你還想撿現(xiàn)成的?憑什么?”歐冶子頓時冷笑一聲。
“憑你租賃我沈家的房產(chǎn),長期不交租。”
“你···你是沈家的人?”歐冶子神色瞬間不自然了,畢竟欠人租金,說出去總歸是自己不占理。
“我是受沈家十三公子委托而來?!闭f著,沈默向那歐冶子遞出沈家的腰牌。
那歐冶子頓時哭笑一聲,開口道:“最近劍不好賣,老朽手頭拮據(jù),這樣子,你看老朽這鑄劍閣有什么看的上眼的劍,盡管拿了去,權(quán)當(dāng)?shù)至朔孔??!?p> 歐冶子想著先前沈家之人前來收租,自己都是用這種手段將其打發(fā),屢試不爽。
沈默也不矯情,向著劍室走出,望著那一排排陳列的大寶劍,做工倒還精細(xì),外表設(shè)計的也很美觀,就是不知結(jié)不結(jié)實。
沈默上前試劍,拔出一柄墨色長劍,手上稍稍用力,結(jié)果那柄劍斷了。
他想了下,又移步旁邊那柄個頭較大的鈍劍,結(jié)果又是雙臂稍稍用力,鈍尖發(fā)出咔嚓一聲脆響,折為兩截。
“這歐冶子莫非是徒有虛名,這里的劍,貌似質(zhì)量都不怎么樣?!?p> 沈默搖了搖頭,又開始了一波試劍。
“朋友,選的怎么樣了?”
歐冶子端著女童遞來的小米粥,走進(jìn)劍室,結(jié)果就看到滿地的殘劍,頓時心頭刺痛了一下,一口粥堵在喉嚨,難以下咽。
“先生,你鑄劍的時候,是不是偷工減料了,質(zhì)量都不行啊?!?p> 沈默當(dāng)著歐冶子的面,又折斷了一柄長劍。
那老者急忙放下手中的小米粥,快速移步向前:“閣下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