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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火影,開局一座靜靈庭

第53章 我想要一張邀請函,可以么(二合一)

  青澀稚嫩的臉頰,眼睛還是干凈剔透的黑瞳,尚未被鮮血的顏色所污染,連沾染汗水的頭發(fā)也似乎散發(fā)著甜美的味道。

  釘著靶心的樹下放著一個黑色的小書包,小書包旁邊是一筒箭簇,一柄短弓,還有一捆裝忍具的袋子。

  主體輝夜奈見看著那個小小的,勤奮的人兒,嘴角就不自覺的勾起一抹興奮的弧度,他也說不清楚是因為臉上捏塑了西索的臉皮,所以內(nèi)心就不由自主的cosplay著西索的內(nèi)心活動,還是說,自己體內(nèi)真的藏著魔術(shù)師的靈魂。

  不重要。

  他不排斥扮演西索,他入戲了。

  “如果現(xiàn)在就采摘掉這顆果實,忍界原定的劇情是否算徹底崩壞了,這會獎勵我一個多大的成就呢?”

  藏在樹后的[西索]露出半張淚妝臉,指肚上一張黑桃a瘋狂的旋轉(zhuǎn)著,身上悄然彌漫出淡淡的陰毒殺機,像是一條倒吊在樹上的花斑毒蛇,對地上路過的獵物優(yōu)雅的吐了下蛇信子。

  身后撐傘的鬼相楠感受到了主人身上透出的殺意,黑白生冷的眼睛頓時鎖定向小人兒的背心,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掌就詭異的一圈圈裂解成猩紅色的肉鐮。

  沒有察覺到被人暗中偷窺的小人兒,練習(xí)完忍具的投擲,走向樹下彎腰撿起地上的短弓。

  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再練習(xí)短弓的射技,但這柄短弓是他最愛的哥哥做給自己的,所以他每天依舊保持著射箭的習(xí)慣。

  忽地,

  他彎腰撿弓的姿勢頓住,就感覺身后好像有什么恐怖的怪物正盯著自己,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并不清楚這種感覺意味著什么,但身體本能的就察覺到了那種侵入骨髓的惡意,仿佛生命不小心觸碰到了看不見的死亡線,全身的肌肉都緊緊繃住,僵硬的不得動彈。

  “敏銳的本能,就這么采摘掉似乎有些暴殄天物,一顆果實成熟后的味道才是最鮮美的,才能給我汲取到最大的養(yǎng)分,現(xiàn)在,還遠遠不是時候?!?p>  西索把鬼相楠的手按回原形,身上的殺意也歸于死寂般的狀態(tài),余光中則看見一個背著武士刀戴著面具的暗部陡然出現(xiàn)在那顆釘著靶子的樹梢上,一對猩紅詭異的眼珠子冰冷的注視過來。

  失去最好的機會了呢!

  而且,

  這種成長價值很高的韭菜,怎么可能就輕易的割掉呢!

  【你達成了成就:佐助的童年的小小陰影!】

  【佐助的童年的小小陰影:在某一個正午陽光下,佐助不經(jīng)意間的回頭,看見了站在黑傘下一張陌生的臉,他生命中第1次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你成為了他童年中的一個小小陰影。】

  【ps:那么你打算讓這團小小陰影將在他頭頂上,以平均每年多大的輻射面積來增長擴散呢?】

  【獲得成就點*1000】

  韭菜當(dāng)然得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收割了??!

  宇智波佐助身體一松,頓感頭重腳輕朝前栽倒,上下顛倒的腦袋視線在旋轉(zhuǎn)中,驚鴻一瞥的看見半張站在黑傘下的淚妝笑臉,倒映在自己的視網(wǎng)膜上。

  “沒事吧,佐助?!?p>  暗部瞬間落地,動作輕柔的托住佐助的腦袋把身體扶正過來,然后單手摘掉面具,露出一張溫柔關(guān)切的臉孔。

  “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就僵住不能動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弊糁褟姷恼f到。

  在溫室里培育的花骨朵,還未能準確的理解剛才身體本能的示警,到底意味著何等的兇險恐怖!

  但,

  宇智波鼬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他單手結(jié)印,一道身影幾乎同步出現(xiàn)在遠方樹下,五指間操弄的手里劍高速旋轉(zhuǎn),悍然就要割掉西索的脖子。

  影分身之術(shù)+瞬身術(shù)+操手里劍之術(shù)!

  一秒結(jié)印,三個忍術(shù)瞬間疊加,速度之快駭人聽聞,幾乎在西索窺見對方結(jié)印的開始,結(jié)印就結(jié)束了,三個看似基礎(chǔ)的忍術(shù)化作兇狠決絕的獠牙便已然咬至身前。

  “只是看了你弟弟一眼,用不著發(fā)這么大火氣吧!”

  西索嘴角輕佻,指尖輕輕一抹,原來剛才抽出的撲克牌竟然是兩張,在黑桃a的下面還緊緊貼著一張紅色的鬼牌。

  “哈, Double!”

  西索指尖一彈,兩張撲克牌瞬間脫手而出,一張擋住手里劍,發(fā)出金屬碰撞擦割的火花,然后,彈轉(zhuǎn)出詭異的弧線,繞著手里劍的內(nèi)側(cè)纏繞一周,當(dāng)即令手里劍停滯轉(zhuǎn)動,停在脖子旁一寸處。

  另一張撲克牌則在半空中畫出一個大圈,從身后扎穿影分身的腦袋,還去勢不止,調(diào)轉(zhuǎn)角度,像是被看不見的線牽線操控著朝宇智波鼬的真身射去。

  影分身無聲碎成一片烏鴉,尖利地叫著籠罩住西索,其中一只烏鴉眼眶中溢出殷紅邪惡光芒。

  “嘿,半點都不能大意吶!”

  西索眨眨眼睛,頓時感覺整個世界都陷入死寂的黑暗,腦袋似乎有些昏昏沉沉,模糊的視線中,就看見黑暗中浮出宇智波鼬的身影,一柄短刀正朝著自己的胸口刺來。

  “宇智波的幻術(shù)名不虛傳,一不小心就中了??!”

  “看起來不像是月讀?”

  “如果是月讀,是不是就刷出一個成就了?”

  西索腦海中不無遺憾的想著,眼睛又是一眨,胸膛猛然綻裂出無數(shù)白骨花朵,密密麻麻,兇殘無比的朝著四面八方的黑暗刺去。

  眼前刺來的短刀和宇智波鼬一剎那被凌遲成碎尸,像是慘白的油漆“啪嗒”砸在黑色的帷幕上,一剎那間,恐怖的向四周濺射,將籠罩的黑色都砸成支離破碎。

  黑色!

  白色!

  縱橫交錯!

  在無聲中碎斷成渣滓,露出原本的顏色。

  恐怖的慘白編織成撕碎一切的荊棘,猙獰巨大的白骨地獄猝然綻放,將地面搗碎塌陷,將觸碰到的樹木扯成碎塊。

  原本宇智波鼬和佐助所在的位置被蔓延的慘白色吞沒,樹靶,短弓,箭簇安靜的碎了一地。

  宇智波鼬被迫終止幻術(shù),帶著面色煞白的佐助脫離那片白骨地獄的吞噬范圍。

  “尸骨脈?”

  宇智波鼬面色凝重的盯著遠處那個被無數(shù)白骨環(huán)繞在中心身影,對方身上開裂出無數(shù)的口子,一節(jié)節(jié)骨頭從中鉆涌出來,像死海般吞沒周圍的一切。

  竹取一族向來以盛產(chǎn)瘋子而聞名,甚至,在這方面宇智波也甘拜下風(fēng)。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會認為這就是尸骨脈,但宇智波鼬的眼睛能夠看到更多,他總覺得眼前這片白骨和一般的尸骨脈有所不同,這些骨頭里面還有藏得更深,更危險,也更隱蔽的力量。

  而最令宇智波鼬為之色變的是,那片白骨身影之后,那個被他一直忽略的撐著黑傘的家伙,竟然在在剛才那種兇險的白骨攻擊下,也沒有選擇退卻躲避,而是自始至終就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維持著撐傘的動作。

  任由,

  近距離綻放的白骨扎透自己的肉軀,留下一個個觸目驚心的窟窿,也不動搖分毫,就好似對他的生命而言,為前面的人撐傘,是比自己生死還要重要的意義。

  這已經(jīng)不是瘋子就能形容了!

  而一個能夠令瘋子不顧生死,只是為了給其撐傘的家伙,又得是多么的危險和恐怖?

  管中窺豹,西索的危險等級在宇智波鼬的內(nèi)心直線拔高!

  而這人前面很可能對佐助流露出了一絲殺意,原因暫時不得而知,

  但,

  宇智波鼬內(nèi)心不單是憤怒,還有強烈的后怕和忌憚,他撇頭看了眼小臉駭?shù)妹鏌o血色的弟弟,內(nèi)心無比的沉重。

  宇智波鼬沒敢繼續(xù)動手,以對方表現(xiàn)出的破壞力,一旦真的不管不顧的廝殺起來,他絕沒辦法護住佐助。

  他腦子里轉(zhuǎn)動這些念頭的時候,眼睛同樣一眨不眨的鎖定著前方,目睹著成片的荊棘白骨快速收縮成花骨朵,從那只身體的裂口中鉆回去。

  整個過程看起來,就像是花朵綻放的逆轉(zhuǎn),就似乎從未開過白骨花,只殘留一地的瘡痍碎木,證明這一切不是幻覺。

  “不好意思,第1次中幻術(shù),反應(yīng)有點過激了?!?p>  西索伸伸懶腰,扭頭瞥了眼胸口,肚腹,肩膀都被扎穿出窟窿的鬼相楠,好在腦袋沒有受到致死傷。

  “對不起,我沒能護住傘!”鬼相楠羞愧的低下腦袋。

  頭頂?shù)暮趥惚辉讉€洞,幾縷調(diào)皮的陽光照射進來,讓西索微微蹙了下眉頭。

  “沒關(guān)系,我只是厭惡陽光,又不是真的見不得光?!蔽魉鲝目诖锾统鲆黄垦a肉劑扔給寄生獸。

  涅繭利搞的這些保命道具,出于謹慎,西索都隨身帶了一些。

  鬼相楠恭敬的接過針管,注射在胸口,身軀表面的窟窿就迅速愈合起來。

  這一幕看的宇智波鼬又是眼皮一跳,而且他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鬼相楠和西索隨便纏在肩膀處的護額是草忍村的標志。

  尸骨脈怎么會在草忍村?

  宇智波鼬腦海中浮出一個疑惑,但此刻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因為西索一把甩掉頭上的爛傘,正邁著優(yōu)雅而危險的步伐,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

  一張黑桃a,一張鬼牌,像是雜技一樣,在他左右手之間來回跳躍出拋物線的軌跡。

  佐助嗓子發(fā)干,哪怕是被哥哥擋在身后,也無法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安全感,四周的空氣沾染著無孔不入的陰森,就像是粘稠的令人窒息的膠水正在一點點淹沒過來。

  “站??!”宇智波鼬冷喝一聲,伸手握住自己背后的短刀,他不能再讓西索往前靠近了。

  相距還有10米的身距,西索站住看著一前一后恍如重疊在一處的宇智波兄弟,幽幽道:“真是一個溫柔的兄長吶,但為什么,我卻從你的眼底深處看見了隱藏著的痛楚與彷徨!”

  “是在彷徨把弟弟保護的太過了,畢竟,與早早就上過戰(zhàn)場經(jīng)歷過死亡的殘忍的你相比,他還只是一朵溫室里的花朵,而不經(jīng)歷鮮血的沐浴和灌溉的花朵,就像紙一樣脆弱,輕輕一戳就散架了!”

  “而令你痛楚的事,你更怕將這一切脆弱戳碎的人正是原本保護這著份美好的你自己!”

  西索咧嘴露出壓抑著亢奮的笑容,嘴巴里輕輕吐出一個粉色泡泡,啪的被吹破掉,“夢幻般的美好被撕碎,這種經(jīng)典的悲劇永不過時!”

  宇智波鼬面無表情,哪怕他的內(nèi)心掀起驚濤駭浪,面上也不會露出絲毫的波瀾,沒有人可以通過表情來看透他的想法。

  “不要用看死人一樣的目光盯著我,好可怕!”

  嘴上說著可怕,西索臉上的笑意卻更燦爛,

  “我對你的弟弟沒有惡意,剛才只是見到青澀果子的本能反應(yīng),稍微有點情不自禁,但還遠未到能采摘的時候,我只喜歡采摘熟透了的果子?!?p>  宇智波鼬沒有接話,反手握住短刀的五指握得更緊了,他不清楚眼前之人的底細,更不確信對方究竟知道了些什么,唯一能夠篤定的是,對方很危險,極度危險!

  “你可以信任我!”

  “我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至少在果子熟透之前,你都可以放心,我是不會偷吃的!”

  西索毫不在意宇智波鼬的態(tài)度,自說自話的解釋著,

  “我說這些只是想從你手里得到一張邀請函,當(dāng)那一幕悲劇上演時,我希望能夠得到一張VIP席位的觀眾票,作為交換....”

  西索將黑桃a收進袖口,指尖輕輕一彈,另一張紅色鬼牌筆直的射向宇智波鼬,在即將觸碰到對方眉心一寸的位置,忽然停轉(zhuǎn)筆直的朝下墜落。

  “拿著那張鬼牌來找我的時候,我可以答應(yīng),免費替你做一件事情哦!”

  一只手掌攤開,將鬼牌接在手心上。

  “那就這么說定了!”西索優(yōu)雅而紳士的倒退著離開,穿透云霾的陽光俯照著林間的坑洼瘡痍,“我是西索,你也可以叫我,魔術(shù)師!”

  直到西索和鬼相楠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宇智波鼬才慢慢松開緊握短刀的手指。

  “佐助,沒事吧?”宇智波鼬擔(dān)憂的看著躲在身后的佐助。

  佐助咽了口吐沫點點頭,遂即問道,“他剛才在說什么,撕碎、悲劇什么意思?”

  那個叫西索的怪人,嘴里說的話他完全聽不懂,但他就有種隱隱的不安。

  “不知道啊,一個瘋子的瘋言瘋語不用在意?!庇钪遣紫律碜樱持负椭兄肝⑶p輕點在佐助的眉心,語氣無限溫柔道:“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害怕,我會永遠保護著你!”

  “嗯!”佐助重重的點頭。

  這個年歲的他還看不懂兄長溫柔眼眸后深沉的悲哀,也看不見宇智波鼬的另一只手悄悄在背后收起了那張撲克鬼牌.....

  

墳頭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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