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邱玉蘭那邊來了電話,聲音是她身邊的女助理。
“小天師你們快來,玉蘭姐睡著了我們怎么也叫不醒?!?p> 電話掛斷,大概內(nèi)容就是讓他們?nèi)デ裼裉m隸屬公司找她。
中間是長達半個小時的車程。
這次有人在下面接應,趕過去的速度很快,一轉(zhuǎn)眼就到了藝人休息室。
不出意外,寧霜他們幾人也在,就是不見隗芙。
第一次經(jīng)紀人看見花染,跟看見了主心骨似的。
“小天師,你上次給玉蘭的平安符很有效,她已經(jīng)能正常睡覺,只是時間卻越來越久了?!?p> 這次,干脆怎么叫怎么喊都醒不過來。
花染還沒說話,寧霜卻是見縫就插針。
“容姝,你瞧瞧你都了些什么。”
花染淡淡的瞥過她,她走到邱玉蘭的床邊,躺在床榻上的人,一雙彎彎的柳葉眉下,長長的睫毛翹而卷,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
她眼睛緊閉,白皙的臉龐卻安靜祥和。
“邱玉蘭?!?p> 她喚著她。
邱玉蘭沒有半點反應,若不是呼吸通暢,倒真的像是死過去了一般。
在睡夢中死去。
寧霜可不想白白錯過一個可以表現(xiàn)的機會,她走了過來,也開始喚著睡夢中人的名字。
“邱玉蘭,你醒醒,邱玉蘭……”
花染放棄的很快,她又折了回來。
經(jīng)紀人著急詢問:“小天師,玉蘭什么時候能醒?”
她走回簡清的身邊,表情淡淡的,不熱絡也絕不凝重。
“她不愿意醒來。”
換句話說,她沉浸在自己的夢里,夢不結(jié)束,她就永遠醒不過來。
“那你趕緊想辦法喚醒她。”
不愿意醒是什么意思?
還能一直睡過去不成,那和植物人有什么區(qū)別。
結(jié)果花染還沒開口,就被人搶先一步。
“我們已經(jīng)有辦法了?!?p> 又是寧霜。
她眸色從花染臉上略過,甚是意氣揚揚,得意自處。
“需要準備些什么,你說?!?p> 經(jīng)紀人有些著急,真情也好,私心也罷,一個大活人這么躺著算是個什么事。
寧霜和花染的眼睛隔空對上。
“我需要十里洋場的劇本?!?p> 她猜,花染對于劇本的事不是全然無知。
不過這次她搶先一步。
經(jīng)紀人對這個劇本不是沒有印象的,畢竟前不久才見過,而且還捧紅了當時的邱玉蘭。
“在玉蘭家里,我讓助理去拿?!?p> 她甚至清楚的記得放在了何處。
寧霜這邊動作很大,先是往床頭掛上紅繩,每隔一段距離便吊著一個鈴鐺,他們點燃了白色的蠟燭,放在邱玉蘭的兩側(cè),這種儀式花染也是第一次見。
“他們也知道劇本的事?”
簡清疑問頗多,明明那天只有花染注意到了桌子上的劇本,只有她翻看了《十里洋場》。
“是那個人?!?p> 她倒是小瞧了裴元一。
那個人是誰?
簡清滿腹疑問。
花染倚在化妝桌上,她的懶,體現(xiàn)在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簡清忍不住問她:“你就不怕是為他人做嫁衣?!?p> 搶先的是寧霜幾人,大佬站在這里無動于衷,這錢還能從天上掉下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