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妙門
贏了幾十萬的張朝特別高興,想拉著陸緒去慶祝一下,被陸緒無情的拒絕,他還要回家做飯呢。
今天贏了差不多62萬,加上今天張朝3萬的本錢,合計65萬。一疊一萬的紅色毛爺爺重量大概是115克,這65疊的重量就是差不多15斤,還是有點分量的。
雖然這種分量很多人想要。
這65萬,扣除張朝的之前輸?shù)?3萬和今天的3萬,其實就贏了49萬。陸緒本來是想把這49萬對半分,自己拿25萬,其余的24+13萬全部給張朝。
對于陸緒的分配方案,張朝則死活不同意,他明白今天要不是陸緒,別說那13萬回本了,最后的3萬肯定也要輸,弄不好還得借點,這樣錢沒了不說,面子也丟大發(fā)了。
不止那49萬張朝不要,就是他之前輸?shù)?3萬的本錢張朝也沒臉要。按他的說法陸緒贏得就是陸緒的,他已經(jīng)輸了,輸給了陸緒,他張大少也心甘情愿,就當買個教訓(xùn)。
今天這個事情讓張朝認識到了,有些朋友確實不靠譜。所以現(xiàn)在張朝對于和陸緒的友誼很珍惜,因為張朝知道緒哥從來就不會害他,也不會因為他是朝陽集團的太子而故意讓著他。
最后在陸緒的強硬態(tài)度下,這65萬,扣除今天張朝提供的三萬本錢,把贏的62萬平分了。張朝拿31+3,合計34萬,陸緒拿31萬整。這是最后陸緒動用了大哥的權(quán)威硬是塞給張朝的,張朝看到陸緒有點要發(fā)飆的跡象,只得接受。
兩人拎著一大袋現(xiàn)金就近找了一家宇宙行,把袋子里的錢按剛剛的分配辦法存進了各自的卡里。兩人都年滿16周歲,也已經(jīng)辦了自己的身份證,可以獨立辦理銀行卡。
陸緒之前就辦理過兩張工行的銀行卡,一張被林大醫(yī)生沒收后,另一張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這張銀行卡陸緒可不打算再和家里講了,一是資金來源不太能見光,二是萬一又被沒收了,陸緒也欲哭無淚。
倒是張朝特地重新辦了張卡,把這34萬全部存在了卡里。
時候也不早了,陸緒和張朝分別后,趕回家做飯。
林大醫(yī)生最近回家的時間似乎比之前早了一點,陸緒在猜測是不是自己做的飯?zhí)贸粤??嗯,肯定是這樣的,所以現(xiàn)在陸緒做飯真的很有動力。只是辛苦了我們陸峻同志,每次都要輪到洗碗。
你說林大醫(yī)生為什么不洗碗?人家是救死扶傷做手術(shù)的手,珍貴的很,怎么能干洗碗這種活呢,飯是陸緒做的,怎么還能要求他去洗碗呢,所以只能我們陸峻同志上了。
雖然以前也是他洗的碗。
幾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馬上就到了除夕節(jié),這是陸緒完全蘇醒后的第一個新年。平常臉上總是很平靜的陸緒,這幾天也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除夕的晚飯是陸緒和陸峻一起下廚,年夜飯也就一家三口,人雖少,卻吃的分外開心。
吃完晚飯以后看春晚,大概是這個年代一大半人年30的必備活動。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坐在沙發(fā)上,陸緒盯著電視機上的朱軍、周濤、李詠、董卿等,看著他們年輕時的面孔,突然感嘆時光易老,他還記得后世李詠好像在美國因癌去世。
今年的春晚最驚艷的大概就要屬第八個節(jié)目舞蹈--《千手觀音》。
21個平均年齡21歲的聾啞演員將這個千手觀音的舞蹈演繹的惟妙惟肖,不僅給人的視覺沖擊感十分強烈,更是贏得了全國電視機面前的觀眾不少的眼淚。陸緒前世看著只是覺得畫面很艷麗那群聾啞女孩的手仿佛層出不窮,千變?nèi)f化的一般。
這一世再看了一遍,配合腦海里前世痛苦的經(jīng)歷,才能體會到一群聾啞女孩能演的這么出神入化得花多大的時間和精力,得吃多少的苦。
沒等到最后的難忘今宵,一家人就都去睡了,因為明天還要早起。陸峻同志打算帶陸緒去金婺市一處道觀里上香還愿。
從湖城出發(fā)到金婺市要4個多小時,另外道觀在山里,還得走一段山路。這年代城里的路都很小,更別說是山里了,連路都沒有。陸峻特地找了輛越野車,開到金婺市后,又往上山輾轉(zhuǎn)了1個小時,終于在中午12點前停在了一座山的山腳下。
陸緒下車看著眼前這座不知名的山,心里暗猜陸峻找的是個什么道觀,怎么如此隱蔽。令陸緒奇怪的是這個連路都沒通的山溝溝里,居然有一條青石階梯蜿蜒而上沒入綠蔭,仔細看看,還真有點隱世不出的味道。
陸峻看著著蜿蜒而上的階梯,對著陸緒嘆道:“這山上住的是一位老道長,這位道長是一位真正的世外高人,我當兵多年,退伍后有不少暗疾,都是靠這位道長治好的,待會我請那位道長給你看看,避免有什么后遺癥?!?p> 陸緒對于道士陸緒還是很有好感的,前世他就看到過一句話,亂世道士入世濟人,和尚避世自保;盛世道士隱世清修,和尚入世圈錢。
更何況山上的這位道長還是自己老爸的救命恩人。
抬頭看了一眼這座山,陸峻回想起了當年的情景。當年在街上山上的那位道長一見到還是嬰兒的陸緒便神叨叨的念叨著什么‘奇特,十分奇特’,當時陸峻差點以為是人販子。
知道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那位道長治好了他的暗疾,陸峻才明白原來對方是真正的高人。
這位道長常年云游在外,陸峻只知道每年正月定會在道觀,所以他才今天前來。
陸峻接著從后備箱拿出一箱遞給陸緒,道:“上山有一會兒,這個箱子你先捧著,半路累了換我,行不行?”
陸緒捧著手里的這個紙箱子,只見正面寫著五個大字----貴州茅臺酒。
一箱6瓶,陸緒顛了顛手里的分量,大概16斤左右。陸緒知道陸峻是擔憂他身體,索性便打算展現(xiàn)一下,當先一步朝山上走去,道:“走吧,你是沒機會接手了。”
“臭小子,你可別說大話,我空手上山都要爬將近一個小時?!标懢αR了一聲。
雖是2月冬春交季之際,但是這座不知名的山里卻依舊綠色如茵,青石臺階蜿蜒而上,兩邊盡是郁郁蔥蔥的林木灌草,靜謐清寧。
一刻不停的爬了50分鐘,終于到了山頂,陸峻雙手撐著膝蓋氣在那不停的穿著大氣。而陸緒捧著一個大箱子,看著眼前的這座矗立在山巔的古樸道觀,微微喘著氣。
說是山巔,其實也可以說不是。這座道觀的旁邊還有一條小路,似乎是通往后面的那一片巖頂。此時道觀的大門是敞開的,大門上的牌匾寫著兩個隸書大字——眾妙。
‘眾妙’這兩個隸書大字,‘妙’字倒是和繁體字相差不大,但是這個‘眾’字,卻有點像簡體的‘泉’字。如果不是學過古字體的人,一般的人估計認不出來。
陸緒看過各朝各代的文字對照,卻是認得,也知道‘眾妙’這兩個字是出自《道德經(jīng)》---‘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意為一切深奧玄妙的道理。
陸峻站在門前稍稍歇息了一會兒,喘了一口氣,也沒問陸緒體力為何如此變態(tài),直接帶著陸緒直接走進門去。
穿過一個不大的院子,進入了主殿,只見主殿內(nèi)一個穿著一身灰薄長衫的短發(fā)中年道人,正盤坐在那默默誦著經(jīng)。
陸峻也不打擾,站在身后等著。陸緒則隨便找了個地方放下了那一箱茅臺,四處打量著這個主殿。
主殿不大,但是用的木料卻是不錯。神座上面供奉的是三清像,這三座三清像不像一般的道觀用的的琉璃金身,反而灰泥樸實的緊。下面的供奉案臺也十分簡單,除了一個香爐外其他沒有什么供品。
沒過多久,那個中年道人誦經(jīng)完,慢慢的張開了眼睛,站起身來,笑著對陸峻說道:“陸居士,許久不見,師傅在后院,你直接去吧?!?p> 陸峻朝這位中年道士作了一個揖,這座道觀他每年都會來一次,也很熟悉了,直接從側(cè)邊繞過主殿神像向內(nèi)走去。
陸緒看了看陸峻,又看了看剛剛放下的茅臺,也朝那個中年道士作了個揖后,然后抱起茅臺跟上陸峻。
中年道士回了個揖,笑著看陸緒離去的背影。
穿過主殿,主殿到后院的中間是一個露天的小院,兩邊各有一個亭子,一個寫著“虛靜”,另一個則寫著“希夷”。這個小院倒是不大,陸緒十幾大步便跨過了。
陸緒看見陸峻站在后院的一個廂房門前,正欲敲門,卻聽見里面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傳來。
“進來吧”
陸峻一把推開了門,陸緒跟著陸峻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里面除了電燈外沒有其他的電氣用品。一個留著長胡子,長發(fā)隨意的盤在腦后的老道長,盤坐在木床上。
老道長看著年紀不小,眉頭都有三寸深,胡子卻都是黑的。
“三修道長”陸峻朝盤坐在床上的道士作了個揖,然后把包放在了邊上的桌子上,陸緒見狀也把那箱茅臺放下。
“道長,這是犬子?!标懢懢w走到了三修道長的床前,指著陸緒介紹了一下。
三修道長點了點頭,仔細的看著站在陸峻邊上的陸緒的面相,原本混濁的雙眼,瞬間變得光芒閃爍不定。
陸峻半弓著腰,輕聲道:“道長,犬子之前不慎去年夏日不慎被雷擊中,僥幸無礙,今天我特意帶犬子來,就是想讓道長看看,犬子是否還有隱患?!?p> 陸峻今天帶著陸緒趕來,就是想求眼前這位三修道長幫陸緒看看,陸緒的身體還有沒有什么隱患,畢竟有些東西是科學儀器檢測不出來的。
就比如陸峻他當兵多年,身體留有很多隱患,醫(yī)院解決不了,最后還是機緣巧合碰到了眼前這位三修道長給他調(diào)理好的。
所以陸峻對于這位三修道長格外的敬重。
陸不采
小說的主線其實依舊是都市、科技,之所以加入道教那是因為作者我大多數(shù)人在日常生活中肯定也接觸過玄學的東西。 其實這類的玄學也是生活,也是江湖。 另外這也是一條線,用來引出 另外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