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利公寓 23樓
李文珊正在和莉莎聊天,經(jīng)過剛剛那一鬧后,兩人的心情也舒緩了一些,只是陸緒一刻沒回來,她們便一刻睡不著。
“咔嚓”
聽到門鎖的聲音響起,李文珊和莉莎的聊天戛然而止,不約而同的站起來望向門口。
“阿緒”
剛剛推開門,人影還未露全,陸緒便先大聲道:“我回來了”
兩女轉(zhuǎn)憂為喜,李文珊立馬跑到大門邊,一下?lián)涞疥懢w懷里,貓呢著:“阿緒”
“好了,我這不是安然回來了么?!标懢w一邊拍了拍李文珊的后背安慰著,一邊對著站在里面微笑看著他們的麗莎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時間不早了,既然阿緒回來了,那我就回去了?!丙惿瘜χ懢w一笑,繞過兩人走到門口,電梯口。
李文珊突然從陸緒懷里掙扎出來,對著麗莎叫到:“麗莎姐”
麗莎回身疑惑的看著李文珊,李文珊張了張嘴,猶豫了半響,看著電梯門打開,才吐出兩個字:“謝謝”
“要謝我啊,晚上動靜別太大,我得好好睡一覺。”麗莎展顏一笑,魔女般的調(diào)笑了李文珊一句,走進電梯了。
“嗯啊~”李文珊被麗莎羞的鉆進了陸緒懷里,雖然李文珊在陸緒面前很放的開,但有外人在,那不一樣……
陸緒抱著李文珊,感受著佳人略微上升的體溫,輕柔的哄道:“文珊,我們回屋吧,今天我動作小點?!?p> “討厭”粉錘輕輕一敲陸緒的胸膛,頓時激起了陸緒上馬廝殺的欲望。
翌日一早
陸緒簡單煮了點粥,麗莎去下面買了一些蝦餃和干蒸燒賣,李文珊睡眼朦朧的起來。麗莎見了,又笑道:“昨晚是不是又睡得很晚啊,文珊。”
麗莎在‘又’字和‘晚’上加重了咬音,讓李文珊因早起而略顯蒼白的素顏面孔浮上一層腮紅。
“麗莎姐”李文珊嬌嗔的搖著麗莎得手臂,麗莎可還沒打算放過她,指了指餐桌上她買的早餐,笑侃道:“嗯,昨晚我是沒聽到什么聲音,睡了個好覺,所以特地給你買了早飯?!?p> “哈哈哈”陸緒在一旁好笑的看著兩女,他知道麗莎純屬是在逗李文珊,麗莎住的房間在另一側(cè),根本就不可能聽到聲音。陸緒現(xiàn)在回想起來,大概是劫后激情,昨晚李文珊的聲音確實比前晚還要大一些。
吃好早飯,三人一起去趟英成,今天陸緒有事不能陪李文珊,麗莎要給陸緒當(dāng)司機,所以陸緒另外找了一個人陪李文珊。
“Joey,今天文珊就麻煩你了?!钡搅擞⒊?,陸緒把李文珊交給歌后容。歌后容就是陸緒今天找來陪李文珊的,一是因為歌后容畢竟是英成的一姐,讓李文珊和歌后容熟悉一下也有好處,以后陸緒不在,在圈內(nèi)也有人罩;二來,陸緒也是想讓歌后容好好給李文珊講解一下圈內(nèi)的一些潛規(guī)則。
兩人的性格其實差的有點大,歌后容比較大大咧咧,李文珊比較靦腆,但兩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腦子比較一根筋。按霍金牌的說話,兩人做個伴也好,可以互補一下。歌后容大大咧咧的性子在圈內(nèi)也吃了不少虧,李文珊靦腆的性格卻也不太吃的開,互相學(xué)習(xí)、中和說不定會有奇效。
只是這個腦子一根筋的問題,怎么辦?
“一晚上沒見,今天變得這么客氣,妹妹都不認(rèn)了,改叫我英文名字了?!备韬笕莺唵蔚拈_了個玩笑,然后一把拉過李文珊拍著胸脯保證道:“好啦,今天文珊就交給我了,我保證幫你照顧的好好的?!?p> 陸緒彎腰拱手,回敬道:“那么小生就謝謝容妹了”
歌后容配合做出一副得意的樣子,搭著李文珊的肩膀,神氣道:“嗯,以后在英成我罩著她,放心”
出了英成,上了車,陸緒直接讓麗莎開去機場。
昨天晚上在嘉利公寓樓下,陸緒打了個電話給洪門在港島的聯(lián)絡(luò)人阿彥。陸緒本意是想讓阿彥出面,代表洪門幫自己站一站場子。倪信既然要以江湖的規(guī)矩來,陸緒就用江湖的手段讓他沒有退路。
洪門勢力遍布全世界,在港島本地洪門的勢力或許比不上洪勝,但要論江湖地位洪門卻一點不差,若要追根溯源的話,洪勝可能還是洪門的一個分支呢。所以陸緒請洪門出場,讓楊兆其散布消息,就是為了把倪信逼上梁山,避免倪信輸了會反悔,另外加上洪門站場,陸緒可以加大籌碼一網(wǎng)打盡。
阿彥在聽了后,卻立馬通知了陳競,陳競得到消息回了個電話給陸緒后立馬動身連夜從東京飛港島。他一個洪門紅旗,身份要比阿彥大得多,也更能震住場子。
如果是阿彥的話,陸緒還能隨意一點,但陳竟千里迢迢的來,陸緒的禮數(shù)卻要周全,總不能讓人家自己安排車或者請人家坐地鐵吧。正好小李少打電話過來,陸緒想著他既然要外出,車可能也不用,于是和小李少借了輛車,也省的臨時急急忙忙的去租車了。
紅旗是洪門內(nèi)的一個職務(wù)名稱,也代表著等級。
紅旗的職位在洪門排行第五,叫行五,和黑旗、藍(lán)旗、執(zhí)法、青剛等四位一起稱為五位管事五爺。因洪門無行四和行七,所以行五,實則排第四行。下面好友行六、行八、行九、行十。
陳競紅旗專管外務(wù),有點類似于外交部長,但權(quán)力很大。能彈劾內(nèi)八堂大爺,約束外八堂兄弟,還有發(fā)號召集弟兄的特權(quán)。他的身份在洪門內(nèi)不低,此次又是盛情前來助拳,陸緒理應(yīng)前去機場一迎。
到了機場停好車,走到機場大廳,阿彥已經(jīng)候在了出口。
“陸先生”阿彥看到陸緒很意外,他并未得到消息,此刻他倒是有點拿捏不定陸緒是不是和他一樣來接陳競的。要說不是的話,那時間也太巧了。
“阿彥兄”陸緒笑著和阿彥打了個招呼,他剛剛已經(jīng)看過了機場顯示牌,自己也是掐好時間來的,但還是問道:“競哥的飛機到了沒?”
昨天他和陳競說來接機被陳競婉拒,后來想了想人家千里迢迢來助陣不接說不過去,于是陸緒凌晨入侵了航空公司的系統(tǒng)找出了陳競的航班信息??窗┑谋砬閼?yīng)該不知道自己要來,那么索性陸緒就表明一下,以免誤會。
阿彥心下了然,陸緒果然是來接陳競的,這倒是讓他對陸緒多看了一眼。他們洪門內(nèi)組織雖然嚴(yán)密,但也很講兄弟義氣,除了最上面的幾微內(nèi)官大佬外,其他人很少擺架子。
看了一眼手邊和機場顯示牌,阿彥笑了一下回到:“應(yīng)該快到了,陸先生?!?p> 陸緒點點頭,負(fù)手佇立在一邊靜靜的等候。阿彥話不過,陸緒也不是什么自來熟,兩人站在一起不聊天也不覺得尷尬。他們不尷尬,跟著陸緒的麗莎卻覺得氣氛有點奇怪??戳艘谎蹌倓偤完懢w說話的一身黑衣,表情冷酷的阿彥,感覺無趣后,麗莎又開始四處打量機場里面的環(huán)境。
她自幼家貧、苦難甚多,后來到了澳島也不出遠(yuǎn)門,或者說沒錢出遠(yuǎn)門,從未做過飛機的麗莎對于機場里的設(shè)施、環(huán)境感覺十分新奇。
“坐飛機有趣嗎?”拉了拉陸緒的衣服,麗莎輕聲問道。
陸緒回頭,反問:“你沒坐過?”
麗莎點了點頭,陸緒抬起腦袋思索了一會兒,又低下頭回道:“大概和你坐海盜船、過山車的感覺差不多,起飛的時候產(chǎn)生耳壓,降落的時候會有一點失重的感覺,如果遇上氣流會有點顛簸。”
麗莎回憶了一下自己僅有的一次坐過山車的經(jīng)歷,又問道:“那飛機上的坐位和車上的一樣么?坐著舒不舒服?天上的風(fēng)景是不是不一樣?”
“經(jīng)濟艙的話大概和坐公交差不多,頭等艙就和坐按摩椅一樣。窗外的風(fēng)景得看飛機飛行的時間和角度,要是晚上的話,只能看地面的萬家燈火,如果天氣好的話,你能看到蔚藍(lán)清澈的藍(lán)天,延綿萬里的白云,還有夕陽、彩虹之類的。”陸緒耐心的給麗莎解釋著,說完,又笑著道:“有時間你可以坐一次飛機體驗一下,坐頭等艙,經(jīng)濟艙的話運氣不好邊上可能沒窗戶,你就看不到風(fēng)景頭。”
麗莎腦海里想象著陸緒剛剛所說的畫面,慢慢沉浸其中,眼睛漸漸失神,喃喃道:“頭等艙應(yīng)該很貴吧。”
麗莎說的聲音很小,一般人可能聽不到,好在陸緒耳朵好,啞然失笑,這妮子都幾千萬身家了還么省。
“還是算了吧,最近也沒時間。”麗莎嘆了一口氣,陸緒把這一大攤子交給她,昨天又注資了5億米金,她又要忙起來了。
精神力‘窺視’了麗莎失望的表情,陸緒心里一動,回頭看著麗莎道:“工作是忙不完的,過幾天帶你出去玩一趟?”
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學(xué)了,等開學(xué)了陸緒便常在首都,沒事就不來港島了,所有考慮著趁現(xiàn)在有空得多和下屬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他可就莉莎這一個大將。
“嗯?度假還是旅游?”麗莎回過神問。
前段時間在漂亮國和南美浪多了,陸緒現(xiàn)在想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呆幾天,順便還能修煉一番,回到:“度假吧”
“那文珊呢?”莉莎可是知道李文珊過兩天就要去拍戲的,應(yīng)該沒空度假。
“你不會有什么企圖吧?”腦海里想著種種,麗莎下意識脫口而出問道,剛剛問出口麗莎便覺得不妥,看了一眼邊上的阿彥,這地方可不適合‘打情罵俏’吶,也不知道他聽到?jīng)]有。
“陸先生,我去趟洗手間”阿彥神情自若的留下一句話,轉(zhuǎn)身朝一旁走去。
麗莎臉色一紅,昂首看著陸緒,都已經(jīng)被聽到了她也無所謂了。
陸緒故作不知,聳了聳肩,回到:“老板對自己的員工好點不是應(yīng)該的么,你可是我手下唯一的心腹大將啊,我的好好的拉攏你,你要是跑了,我就成光桿司令了?!?p> 陸緒的手很大、很暖,陸緒的笑容很溫和、陽光、但......
“嘁”麗莎一下打開陸緒的手,背過身去,嘴里口是心非的道:“誰要你對我好,當(dāng)心文珊吃醋。”
陸緒莞爾一笑,精神力下,麗莎翹著的嘴角無所遁形。想了想陸緒還是把精神力收了,生活事事都明知,這也很無趣,故日常生活中,陸緒不會時時開著‘雷達(dá)’和‘測謊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