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馬沖氣得暴跳如雷。
他當隊長這么多年,從來都是他欺負那些小商販小老百姓,卻沒想到,今天這樣一個倒插門女婿,竟然敢跟他動手!
“草,你給我等著,今天要是不讓你后悔,老子這些年的拆管算是白干了!”
馬沖說著,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老子被人打了,立刻帶人過來!”
掛了電話,馬沖冷哼一聲,“兔崽子,你不是牛逼嗎,有種別跑!”
陳軒淡淡一笑,“放心,這是我家,我哪都不去,就等你的人來!”
說罷,陳軒便真的搬了把椅子在院子里坐了下來。
陳奎他們一陣無語,打了馬沖不說,還敢在這里等著別人來收拾,這個陳軒簡直自尋死路!
馬沖看著陳軒咬牙切齒,心中暗忖等會兒自己人來了,必要讓這個倒插門好看!
片刻之后,一陣腳步聲傳來,十幾個身穿拆管局衣服的隊員便氣勢洶洶地跑了進來。
“馬隊!”
看到援兵趕到,馬沖頓時得意起來,指向陳軒,“就是這小子,給我揍他!”
“馬隊放心,交給我們了!”
一個打著耳釘的年輕人一臉不屑地看向陳軒,“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老老實實抱頭受打,敢還手就算你妨礙公務!”
說著,那耳釘青年揮起手里的橡膠棍便朝著陳軒當頭打來。
嘭!
耳釘青年應聲趴在地上。
耳釘青年有些懵,這不對啊,街上的那些小老百姓見了自己都跟見了瘟神一樣不敢招惹的,就算自己教訓他們,他們也都只能忍氣吞聲的。
眼前這個家伙卻真敢還手,這也太不拿自己身上這身皮當回事兒了!
“草,給我打!”
耳釘青年一聲令下,那十幾個隊員便同時朝著陳軒沖來。
馬沖陳奎他們都是等著看好戲。
這些拆管隊員跟普通馬仔可不一樣,陳軒只要敢還手,那鐵定是要被安上妨礙公務的帽子送進牢里的。
只是還沒等那些拆管隊員沖到跟前。
“都給我住手!”
一聲怒吼陡然響起。
眾人朝著門外看去,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門外此時竟是停了十幾輛豪車,車門打開,幾十個身穿黑衣的壯漢便走了出來。
為首的兩個靚麗身影,赫然正是崔鳳九跟崔如云!
眼前陣仗確實震撼,可馬沖仗著自己有執(zhí)法身份,囂張到完全沒把崔鳳九他們放在眼里。
“媽的,誰啊,也敢多管閑事……”
馬沖一句話還沒說完,崔鳳九身旁一個彪形大漢便沖了上來,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馬沖的臉上。
“瞎了你的狗眼,敢對九姐無禮!”
“九……九姐?”馬沖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崔鳳九的名號,他怎么可能沒聽說過。
崔鳳九看著馬沖,饒有意味地說道:“小皮見了我都要喊一聲九姐,你這個隊長挺厲害啊,敢這么跟我說話。告訴我你叫什么,我好讓小皮多照顧照顧你???”
馬沖嚇得魂都丟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自己扇了一巴掌。
“九姐,我知道錯了,都是我嘴賤說錯了話,求您放我一馬吧!”
自家局長在對方嘴里都只是一個小皮,他區(qū)區(qū)一個隊長又能算個屁??!
不只是馬沖,其他那些隊員也都是跟著跪了下來。
他們身上是穿著公家的皮沒錯,可也就只能在那些普通人面前囂張囂張了。
在崔鳳九面前,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崔鳳九冷哼一聲,徑直來到了陳軒面前。
“陳先生,我今天來這里是來報恩的,請受我崔鳳九一拜!”
說著,崔鳳九單膝跪在了陳軒面前。
“受我等一拜!”
崔如云,連同身后的幾個黑衣人,也都是跟著跪下高呼,震撼人心!
一旁的陳奎陳慶標他們看到這一幕,全都被徹底震撼到了。
名震淮城的崔鳳九,竟然給陳軒下跪?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馬沖他們也都是傻了眼,本以為對方只是一家普通的小老百姓,沒想到竟然會個能
陳軒面色淡然,“舉手之勞,不用放在心上。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先讓我解決了再說吧?!?p> 崔鳳九環(huán)顧了一圈被砸得亂七八糟的院子,頓時皺起眉頭。
“這誰干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嚇得馬沖身子哆嗦,趕忙指向了陳奎。
陳奎臉色煞白,趕忙跪在地上。“九姐,這……這都是誤會??!我……我也是道上的,我是陳奎,我大哥是張猛??!”
崔鳳九翻了個白眼,“什么陳奎,什么張猛,聽都沒聽說過!”
“你砸的啊?三天之內湊出一百萬賠給陳先生,要不然你知道后果。”
陳奎如墜冰窟。
分家沒分成,反倒賠了一百萬,這次他真是虧大了!
刁翠紅有些看不下去,“那個什么九姐是吧,就這么點東西就讓我們賠一百萬,你這是不是也太訛人了!”
陳奎嚇得不行,想要制止自己老媽卻為時已晚。
崔鳳九呵呵一笑,“好,既然你都說我是訛人了,那要是不多訛點還真有點對不起你。三天之內,拿出兩百萬,要不然……”
噗!
身旁的壯漢拿出刀來一刀扎在陳奎的手上,頓時鮮血狂涌。
“你們就等著給他收尸吧!”
“?。 标惪鄣脻M地打滾。
刁翠紅陳慶標他們嚇得瑟瑟發(fā)抖,之前也就只是聽說,今天他們算是見識到九姐的厲害了!
“九……九姐放心,三天內我們一定把兩百萬送到!”陳慶標嚇得牙關打顫,話都說不利索。
崔鳳九沒有理會,拱手朝向陳軒。
“陳先生,我這樣處置,您還滿意?”
陳軒不置可否,看向陳奎他們。
“親戚一場,這次就饒了你們,以后再敢找我母親麻煩,可就沒那么好運了!”
“是是是,再也不敢了!”陳慶標他們嚇得連連點頭。
“滾!”
陳慶標他們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