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開始作詩吧!”
隨著大夏皇的話語聲一落下,夏飛沉吟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可有什么題材限制?!”
“沒有,自由發(fā)揮!只要勝過老夫的這首初夏即可!”
說話的是郭夫子,他看了看夏飛,和藹的說道,夏飛的年齡出乎他的預(yù)料,這么年輕便是作出了長春生日,實屬難得。
“自由發(fā)揮嗎?”夏飛輕輕的呢喃了一句。
“三殿下,雖然是自由發(fā)揮,但是,那首初夏可不簡單,你先聽聽吧。”
方歌說道。
大儒的記性自然是極好的,他緩緩出口:“城中厭雨過清和,偶出西郊野興多。蠶簇趁晴方摘繭,麥場經(jīng)潤欲生蛾?!?p> “此詩不錯。”夏飛聽了之后,緩緩點頭說道。
“???!”
隨著夏飛的到來,大夏皇朝眾多大儒們是升起了一絲希望,抱有一絲自信,然而現(xiàn)在夏飛都說此詩不錯了,他們都是張大了嘴,滿心失望了起來。
而唐國大儒使臣則是都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露出了慈父一般的笑容。
連夏飛都說此詩不錯,豈不是說,他們贏定了?
然而,就在這隨后的片刻間功夫,夏飛便是再次說道:“此詩不錯,但不過如此,我有更好的!”
嘩!
隨著夏飛的這句話一出口,引起了一片嘩然。
“他在說什么?!他還有更好的?”
“莫不是實在開玩笑?”
“我看他一定是在開玩笑!他怎么可能還有更好的!這首詩幾乎已經(jīng)是大夏皇朝的巔峰之作了!”
“在大夏皇朝怎么可能有比這首詩還好的?!”
“我看他是嘩眾取寵!”
“我看他是迷之自信!自以為是!自以為能夠作出比這首詩更好的!實則不然!”
“等會兒就看他被打臉!”
眾人本來正在敘說著,忽然——
“小池?!?p>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p> 這一刻,吵鬧的聲音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所有人都是變得呆滯無神了起來。
不為什么,就因為這首詩真的是太好了,好到難以描述的那種,任何的描述言語都是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這首詩絕了!
片刻后,眾人終于爆發(fā)了。
“不是吧?世上竟然還有這么好的詩?”
“這詩已經(jīng)說不出感覺了,完全直擊靈魂深處!”
“我要興奮到死!”
“這首詩真的是太好了!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作出這樣的好詩出來!”
“啊??!這是真的嗎?我確定不是在做夢?”
“這詩還是人間能作出來得詩嗎?”
“這詩應(yīng)該在天上??!”
眾人都瘋了。
這其中也包括了唐國的使臣大儒們,他們聽到了這首詩,就好像是一道雷霆轟然擊中了內(nèi)心深處,令得他們淚流滿面。
“我哭了,真的,這首詩真的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好,雖然我是一個唐國人,但我也想說,這首詩真的是比初夏做得好!”
“是的,我也想說,即使初夏是咱們唐國儒祖郭夫子作的,但在我心中還是比不了這首小池!”
毫無疑問,隨著小池這首詩一出,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不論是大夏皇朝還是唐國的大儒們都一致的認為,小池這首詩比初夏更好!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這首小池,乃是前世天朝古代楊萬里所作,尤其是后面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更是傳世名句。
是的,傳世,這首詩已經(jīng)達到了傳世的級別!
而初夏則是名揚天下!可以說,兩者高下立判!
聽到了這首詩,儒祖郭夫子更是轟的一聲,腦海被雷霆擊中,一下子僵住在了那里,一動不動,許久之后,才是苦笑一聲,說道:“老朽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跑到大夏皇朝來跟三殿下比詩,這真的是讓人貽笑大方!”
“怪不得三殿下說老夫作的詩不過如此,原來,真的是不過如此?。 ?p> 這一瞬間,隨著郭夫子的出口,眾人的臉色便是不由得變得羞愧了起來。
剛才,夏飛說初夏這首詩不過如此的時候,他們都在說夏飛是在開玩笑,嘩眾取寵,迷之自信,然而,隨著小池這首詩一出,他們才知道,夏飛并沒有在說謊,這首詩真的比初夏更好!
“那么,此次是我大夏皇朝勝利?”
大夏皇站了起來,驀然開口說道。
“是的!”唐國一位使臣深深一拜。
而此刻,隨著這句話落下,轟的一聲,大夏皇朝的大儒們都是變得歡呼沸騰了起來。
有史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啊!
在儒道這一方面上,大夏皇朝是第一次擊敗了唐國這個儒道大國!
不由得,大夏皇朝的大儒們,都是跟打了雞血一般,是變得無比激動了起來。
而這一切,都要感謝夏飛!
是的,這一切都是夏飛帶來的!
如果沒有夏飛,大夏皇朝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戰(zhàn)勝唐國,不,不要說戰(zhàn)勝唐國,那是會被唐國擊敗,成為笑柄,而在兩國交往之間,這無疑是處于下風(fēng)的,在某些時刻,條件下,是極為不利的。
但是,現(xiàn)在隨著大夏皇朝擊敗唐國,這就證明大夏皇朝比唐國強,在一定條件上,會占據(jù)上風(fēng)!
“不知道三殿下可有老師?”
“能否讓我見一下令師?”郭夫子開口說道。
“我沒有老師!”夏飛淡淡的開口說道。
“什么,你沒有老師?”這話一出,郭夫子等人是震驚了,夏飛這么一位大才子竟然沒有老師?那他這些才華都是哪里來的?難道都是無師自通?
“怎么會沒有老師?”郭夫子深呼吸了一口氣問道。
“要說老師,也就只有學(xué)堂的老師了,但這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師尊?!毕娘w說道。
“是的,我就是三殿下學(xué)堂的老師,不過,當不得真,只是粗淺的教導(dǎo)了一下他,但才華這一方面真的沒有給什么太多的幫助,尤其是作詩這一方面?!碧捣礁鑼擂蔚恼f道。
“原來如此。”
郭夫子了然明白了過來。
隨后,開口說道:“那么,三殿下,你可愿意拜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