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南湘出去,郁峋川已經(jīng)等在外面了,要不是湘兒事先說過不讓他進去,這個時候早就把人給撈出來了。
不管那個女人到底是女子還是男子,總歸對湘兒就是目的不單純,反正危險至極,還是少接觸為好。
萬南湘撫著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郁峋川將人拉進懷里:“在想什么?!?p> 萬南湘回神,見到是郁峋川才安心下來:“沒事,就是在想,這次要怎么補償,才能彌補,女子清白等同于命,就這么毀了。”
雖然郁峋川對池敬沒有什么好感,也討厭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烏家,朕一定不會輕易放過?!?p> 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想要用這種方法算計他,還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啊。
萬南湘也不會勸阻,有些人竟然不清楚自己的分量,還是讓她看清了比較好。
烏氏如今根本就是行如枯木,她身上的誥命不算什么,可是兒子,這輩子算是全都完了,只要這么一想,就恨不得沖到烏家去將那個小妖精臉上劃上幾道才解氣。
萬南沁替著烏氏收拾好了行裝,既然陛下已經(jīng)開口了,永世不得入京,總要找一個好的去處。
“祖母已經(jīng)安排好了,是家里在嶺南的別院,你過去之后自然有人照料,不會虧待了你。”
烏氏早就看透了,當初嫁進來的時候需要她娘家的勢力,如今不需要了,就巴不得把她趕出去,現(xiàn)在可好,大家都如愿了:“怕是到了那里命都要保不住了吧,萬南湘那個小賤人難道就不會對付我,開玩笑,想必是算著心思,想讓我趕緊斃命的好,自己的兒子女兒也不爭氣,看見母親身陷囹圄,也是嗎漠不關心,我真是生了一對好人啊。”
萬南沁手下動作一緊,上輩子只是知道母親貪慕權貴,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識到不擇手段:“事情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母親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嗎,如果不是因為湘兒,怕說出去壞了湘兒名聲,您現(xiàn)在只怕是已經(jīng)沒命了,都這么久了,難道母親還看不出來湘兒對于陛下來說那便是心尖尖上的人物,容不得外人誹謗?!?p> 烏氏現(xiàn)在還能記得陛下走時候的眼神,渾身都是一寒,就是嘴上一點也不認輸:“我是烏家的女兒,祖母的女兒,祖母是歷經(jīng)四朝的大長公主,還會怕一個黃口小兒,以色侍人能得什么好的下場。”
事情都到了這個局面,還是看不透,若是別人,萬南沁只怕會讓他那邊涼快那邊待著可這人是她母親:“母親難道到了現(xiàn)在還單純的覺得,這件事情出來了,烏家能夠安然無恙?陛下從來都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誰能攔得住,憑著太祖母根本就沒有人在乎的爵位還有日漸沒落的烏家嗎?!?p> 清河大長公主本身就過得艱難,后輩沒有一個能出仕的,若是當今陛下是個愛惜羽毛的人,說不準看在清河活的時間長些就賜下了些封賞可偏偏不是,如今還將陛下徹底得罪了,想必以后得日子分明不會好過。
萬南沁也不會心疼,自作自受,四個字也不是沒有道理:“東西已經(jīng)收拾好了,母親到了別莊還是修身養(yǎng)性,女兒有時間會去看您的。”
也不管身后叫罵聲多么難聽,萬南沁腳步都沒有停留,母親好強了兩輩子,沒成想這輩子還會落到這么難堪的地步,有些事情自己說的再多也是無用總要靠母親自己想明白。
烏氏做出了這種事情,陛下顯然已經(jīng)震怒,本來想著退位讓世子即位,如今是不可能了,在萬渝做出什么對朝局有利的事情之前,陛下絕對不會松口,自己也只能硬撐著。
老夫人今日只覺得頭疼欲裂,整個府邸的事情還是羊氏出來收拾的妥當。
畢竟是當年羊氏家的女兒,做這些也不算什么。
整個國公府人都是一臉灰暗。
萬渝跪在下首一言不發(fā)。
老夫人對這個孫兒一向是寄予厚望,先是出了和靖王同行回來,又是在自己妹妹的定親宴上同女子有染,如果不是國公府只有這么一個男丁,她一定把人給打出去。
“既然你已經(jīng)知錯了,就去祠堂跪著,跪到我消氣為止吧。”
萬渝根本不敢有意見,直接走了出去。
老夫人喝了一口一邊羊氏遞過來的茶茗,整個人才舒服了,看著下首那個不爭氣的:“陛下看來是要對烏家出手了,這次我們被烏家擺了這么一道,不能就這么算了,既如此,先前國公府為烏家貼補的都收回來吧?!?p> 這些年烏家一點點勢弱到底是自家人,輔國公府明里暗里接濟了也不少,偏生有些人還蹬鼻子上臉了。
輔國公也是一臉陰郁,真是好算計,若是成了,國公府在陛下心里就橫了一根刺,連帶著皇后娘娘說不定都要受桂落,正好為他們家那個庶女騰地方,若是沒成,也是國公府擔著這罪名。
“兒子會妥善安排好的。”
老夫人從來不相信什么真心實感這句話,不過就是男人一時被迷惑了而已,若是因為這個,讓陛下心里對皇后娘娘生了齟齬,她一定要烏氏好看。
“你要是能真的妥善做好了那就好了,不過也不怪你,這后宅女人的心思,確實也不好琢磨可你知道今日誰喝了那杯酒,南陽世子,他是個什么脾氣不用我多說了吧,如今人家可是把賬都記到了我們頭上來了?!?p> 池敬的脾氣輔國公是領教過的,如今看來,是不能善了了:“兒子定然會竭力撫平世子。”
外面的事情,老夫人從來都不屑多管要不是因為這幾個孩子,扒了烏氏的皮都難消她心頭之恨:“這事你要處理的體體面面,起碼不能讓人議論,更不能為娘娘招來非議至于這事之后,你親自去陛下那跪著,要是陛下對烏家做了什么,你只管放手,不用在乎那些有的沒的。”
烏家倒了也正好,省的這心里一口氣啊,發(fā)不出來了。
今日來輔國公府小宴人都覺得奇怪,突然娘娘還有陛下就先走了,這也在情理之中,到后面輔國公府一眾人都沒了,還是家中皇后娘娘生母將人送了出來,輔國公府可不會做這么沒規(guī)矩的事情,定然是出了大事。
一時間議論紛紛,安平侯府也是如此想的,可兒子被陛下召到宮里去了,這一時間也沒個人商量。
黎紹現(xiàn)在還在宮里,也只是想見她一面,若是知道……若是知道的話,他們第一次見面就不會弄得那么劍拔弩張了。
郁峋川把人叫過來可不是看他在這傷悲春秋的。
昕寶ho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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