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希望監(jiān)獄的獄警休息室內(nèi),一名年輕的獄警正在偷偷摸魚。
“反正這監(jiān)獄防范措施這么好,偷偷摸下魚應該沒事吧?!?p> 年輕的獄警躺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刷著短視頻。
“嚯!這個夠正點!”
似乎是刷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視頻,年輕獄警有些口干舌燥,站起向著飲水機走去。拿起一次性水杯對準了出水口,整個過程年輕獄警的眼神都沒有離開過手機屏幕。
飲水機里的水有些混濁,原本清澈的水不知變成了淡紅色。但年輕獄警不知因為是防范經(jīng)驗不足還是視頻太好看了,完全沒有意識到水的顏色不對,年輕獄警直接一口飲下。
“唔!好....肚子好痛!”
劇烈的疼痛從獄警的胃傳來,仿佛胃被撕裂開來。
“這.....這水........”
年輕的獄警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忽然,一只血手從他的嘴里伸出。
“唔!唔......唔........”
看到自己的嘴里伸出一只手,年輕的獄警不在淡定,連忙向著墻上的警報器走去。
是替身使者!這是替身攻擊!??!
“唔!唔唔??!”
將手伸向墻上的警報,年輕獄警正打算按下。似乎是感應到不對,那只血手回到了年輕獄警的體內(nèi)。
可下一秒,年輕獄警便感受到渾身的疼痛都聚集在了右手上。
“啊......假的吧........”
年輕獄警沒有驚訝自己能夠重新說話,而是面如死灰的看著自己的右手。手肘以上已經(jīng)全部消失,幾團肉團還在不斷啃食著他的手臂。
“啊.....啊...啊......”
年輕獄警雖是替身使者,但卻完全沒有其他替身使者有的果斷與勇敢。
能夠來到新希望監(jiān)獄,還是靠他那同樣在新希望監(jiān)獄里擔當獄警的叔叔推薦,以及他自身勉強算個替身使者。
看著自己的右手被肯食殆盡,年輕獄警直接昏死了過去,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喚出過自己的替身。
不過下一秒,年輕獄警再次站了起來。但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詭異的白色,晃晃悠悠的向著休息室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又一個獄警從休息室外推門而入。
“你這.......”
這個獄警雖然沒有替身,但心性還算不錯。勉強認出眼前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是剛?cè)肼毜耐拢乱幻刖椭苯犹屔鋼簟?p> “砰!”
子彈從年輕獄警的眉間穿過,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行動。
見子彈沒有奏效,獄警直接反手關(guān)上了休息室的門。
“這...這是替身攻擊,我一個普通人可摻乎不進去啊?!?p> 雖然已經(jīng)當了多年獄警,但他畢竟只是個普通人。明白這不是自己能夠處理的,獄警當即按下了腰間的警報器。
“逼嗚!逼嗚!逼嗚.......”
刺耳的警報響起,走廊上的燈光變?yōu)榱诵涯康募t色。
“噠....噠..........”
是高跟鞋的聲音!
獄警察覺不對,連忙向一旁看去。
出現(xiàn)在一旁的,是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漂亮女人,腳上的紅色高跟鞋格外醒目,猩紅的嘴唇無比誘人。
“嗯哼........”
漂亮女人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令人窒息的完美笑容。
“不...不對!你是.........”
沉迷在迷人笑容幾秒后,獄警才清醒過來。
但下一秒,漂亮女人就拉了開風衣。
風衣內(nèi)的紅色低胸裝無比搭配女人的容貌,如果忽略掉風衣內(nèi)的注射器的話。
抽出一只裝著猩紅色液體的注射器,猩紅色的液體直接噴射到了獄警的嘴里。
下一刻,獄警便喪失了嘴部的控制權(quán)。
雖然能夠感應到有液體從自己的口腔流入身體,但獄警卻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呃.....啊.......咳.......”
獄警無比迫切想要說話的樣子,讓漂亮女人感到好笑。
“再見。”
漂亮女人對著獄警勾起一個微笑,一瞬間,獄警甚至感覺死了也不錯。
突然,一把血紅色的尖刀從獄警的肚子里穿出,并從肚臍眼緩緩劃到了肋骨。
看著一堆血肉混合物從自己肚子中流出,獄警的雙眼漸漸無神。
“嘻嘻,讓我嘗嘗你的味道吧。”
走到獄警的尸體面前,女人緩緩蹲下,將手指插入血肉混合物中慢慢攪拌,好一會兒后才拿出放到了嘴里。
“嗯.......有煙的味道,不過不濃,應該戒了一段時間了。”
“A型血,不算討厭,有讓我興奮的嬰兒味啊?!?p> “長的還算不錯,我準許你與我融為一體了?!?p> 說完,女人拿出一個空的針管,將鮮血吸入其中。獄警的鮮血顏色沒有那么深,與其他針管放在一起顯得格格不入。
“別說讓人倒胃口的話,我在吃飯?!?p> 從女人的耳麥中,一個成熟男性的聲音傳出。
“不好意思呀,最近失血太多,我的【棉花糖】就是這樣,多多理解哦~親愛的~~~”
聽到耳麥里那酥麻的聲音,卓儒杰皺了皺眉。
“荻根澤千鶴,你的替身很強我承認,但是這次任務非常重要,希望你可以認真對待。”
“嗨~~~”
中日混血的荻根澤千鶴敷衍的回應了卓儒杰,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我會掩護你的,任務目標是盡可能的釋放囚犯,可以的話把一個叫關(guān)柏鷗的獄警一起干掉?!?p> “我知道啦,一直說同一件事真的很煩人,接下來不要再說了??!”
“好好好,你冷靜點,過激的情緒是導致失敗的一大原因。”
“不想再跟你說話了!”
摘下了耳朵上的耳麥,荻根澤千鶴將其放在了風衣的口袋里。
如果是別人反復跟她說同一件事,荻根澤千鶴只會讓那個人無法再開口,但卓儒杰可不一樣。
聽著口袋里卓儒杰著急的喊叫,看著走廊上令她安心的紅色燈光,荻根澤千鶴的心情莫名的變好。
甜美的笑容使他看起來人畜無害,完全想象不到這樣一個女孩剛才用極其血腥的方法殺害了兩個獄警。
“親愛的~~~最喜歡你了哦?!?p> 荻根澤千鶴彎下腰,對著自己的口袋說到。
聽到這話,遠在太平洋另一邊的卓儒杰無奈的扶了扶鏡框。
“抱歉,我自幼患有恐女癥?!?p> “沒關(guān)系,千鶴會找到會說話的河馬,治好達令的病哦~”
“那我先提前謝謝你?!?p> “不用啦,親愛的?!?p> 卓儒杰沒想到自己當初隨口一編的借口居然被她當真,被執(zhí)著到了現(xiàn)在,搞的卓儒杰都有些愧疚了。
荻根澤千鶴自幼生活在封閉的環(huán)境里,這也導致了她喜怒無常的古怪脾氣,整個替身使者協(xié)會也就卓儒杰能勉強管住她了。
“向右走。”
卓儒杰通過替身,看著監(jiān)控說到。
“千鶴聽達令的!”
沒有一絲猶豫,荻根澤千鶴轉(zhuǎn)身走向了右側(cè)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