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病嬌吸血鬼的囚籠之鳥
“魚鳶,我……”溫德爾略帶躊躇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可嘴里的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而這時魚鳶卻放下了手里的碗,眼神溫柔的看著溫德爾道:“你是想說你要走了吧?”
溫德爾感覺喉嚨里算是被一塊冰冷的面包塊卡住了一樣,只能悶悶的應(yīng)了聲“嗯……”
魚鳶微微歪了歪頭,蓬松的烏發(fā)隨著主人的動作輕輕晃動著。
“想來也是,你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是應(yīng)該回去了……”少女垂下了如蝶翼般俏美的睫毛,眼神里流露出不舍。
溫德爾不知為何,心下有些動容,他握住了魚鳶那雙軟若無骨的小手,虔誠的在她手上印上一吻,如同公主的守護騎士那般半跪在地上,看著魚鳶說道:“放心吧,我還會再回來的?!?p> “好?!鄙倥θ莸臓N爛至極,像極了五月花開時那滿山遍野的小雛菊,讓人覺得生動活潑又充滿朝氣。
于是,在兩人道過別后,溫德爾在第二日的夜晚便準(zhǔn)備離開魚鳶。
今晚的夜格外得靜謐,香樟樹的影子被街邊路燈的橘光拉的長長的。偶有一兩輛車駛過,打碎了這虛空的安寂。
溫德爾看了一眼站在窗臺上的少女,輕聲道:“再見?!?p> 魚鳶目送溫德爾離開后,一個人歡悅地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翻滾。
望著天花板,魚鳶自言自語道:“希望他能早日回來……”
溫德爾離開的幾天后,魚鳶便又恢復(fù)了之前兩點一線的生活。
每日都在家和學(xué)校這兩個地點來回跑,當(dāng)然生活雖然有些無趣,但并不是每時每刻都在書寫著“無聊”二字。
魚鳶偶爾會以解決那些打擾她平靜生活的人施以一些小小的懲罰來作為樂趣。
像放學(xué)后將她關(guān)在廁所欺負(fù)的戲碼,她都當(dāng)即還了回去。畢竟,她不是原主,更不會忍氣吞聲。
而且她第二日便將那些人上報給了老師,那些女生自然是受到了學(xué)校的處分。
魚鳶認(rèn)為這樣做也不算是崩人設(shè),因為整個班里的人都不曾真正的了解過原主。
希諾則是發(fā)現(xiàn)身邊的這個女孩好像有著某種魔力般,每天她都好像在變化,你永遠(yuǎn)捉摸不透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古堡內(nèi)……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扣著沙發(fā)的邊緣,原本森冷的房間此刻卻因為溫德爾臉上的沉冷而愈發(fā)陰冷了。
“這布魯赫族的拙劣的手段還真是讓人不恥呢,你說他們送了我這么一份禮物,我是不是應(yīng)該也回送他們一份大禮呢……”溫德爾饒有興趣地說著。
只見他一旁的他手下將頭埋得更低了,這歡悅的語氣越是歡快就表明他家主子是真的動怒了。
只見溫德爾品了品酒杯中新鮮的血液,卻不由得蹙起了眉頭,干脆把酒杯放在了桌上,沒有再去喝。
原來,上次的狼人事件是溫德爾家族的死對頭布魯赫族所作的。
這件事情還得從一年前地域管轄說起。
每一個家族都有自己的領(lǐng)地,布魯赫家族也不例外,而溫德爾的家族:伯卡斯家族之所以,會和布魯斯之間有牽扯,完全是因為兩方領(lǐng)地的中間有一片領(lǐng)域從來沒有人涉及,不知是歸哪一個家族所管轄。
于是,兩方家族派出代表開始平分那塊地。
可無論兩方家族如何商討都不能給出對策,甚至還因此大打出手。
甚至還打死了布魯赫家族的小兒子,兩個家族也就結(jié)下梁子。
而溫德爾作為此事的代表且又是負(fù)責(zé)此事的人,自然也就遭到了布魯赫家族的針對。
早在他受傷消失的那段時間,他們家族便開始尋找機會復(fù)仇,終于在血月之夜的前夕他們找到了實力減弱的溫德爾,于是便開始計劃著將溫德爾除掉。
而那個狼人是布魯赫家族從小便養(yǎng)在家里的,長大后更是成了他們家族中的一把利刃。
他們除掉溫德爾也不僅是因為小兒子去世,這其中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溫德爾的才華超群支撐著大半個伯卡斯家族。
如果他們能把溫德爾給除掉,那么伯卡斯家族的衰弱是必然的了。
但是他們顯然用錯了方法,溫德爾向來是一個以牙還牙的人,自然不會讓布魯赫討到半點好處。
當(dāng)天晚上他便帶人將布魯赫家族長老給刺殺了,以此來警示他們。
當(dāng)然,這件事情他做得毫無痕跡,若是去查怕是也查不到,所以布魯赫家族在最后也只能咽下了這口氣。
等溫德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
而接下來他要做的則是準(zhǔn)備,繼續(xù)實行刺殺他的“好父親”的計劃!
要刺殺一個高等的吸血鬼,必須得擁有名為“天使之翼”的圣劍,那把圣劍不同于普通的圣劍,而是用古老的巫術(shù)施了咒語。
正因為施了咒語,所以當(dāng)那圣劍刺中吸血鬼時,吸血鬼的能力將會被暫時封印,若是刺中心臟則是一擊即去。
這些年來,他無不再找那把圣劍,終于在前不久他找到了有關(guān)于圣劍的線索。
溫德爾面上還是沒有與他的“好父親”撕破臉面,他之所以這樣做,也許是為了不被他的父親有所察覺罷了。
……
這是一個雨夜,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落在了玻璃窗上,雷聲轟鳴,瞬間照亮了整片大地,宛若白晝一般。
只見一個身披黑色斗篷,手捧鮮紅薔薇的少年站在一棟別墅的屋前。
不過瞬時之間他便轉(zhuǎn)移到了魚鳶的床前,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魚鳶早早的便睡下了。
溫德爾看著少女恬靜的容顏,內(nèi)心仿佛都安定了不少。
他的視線由少女的眼眸轉(zhuǎn)移到了她纖細(xì)白皙的脖頸上,一想到魚鳶身上流淌著那甜美的血液,溫德爾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只見他俯身輕輕地咬在了魚鳶的脖頸上,另一只手則輕托著魚鳶的腦袋。
懷中的少女嚶嚀了一聲,而后便睜開了眼睛。
可能是剛醒過來,魚鳶此刻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但脖頸上酥麻的感覺以及冷冽的氣息,她便知道這是溫德爾。
“溫德爾……”魚鳶輕輕低喃一句,她并沒有反抗,似乎早已將溫德爾時不時的吸血當(dāng)成了一種習(xí)慣。
“嗯~”溫德爾的回應(yīng)勾人不已,讓魚鳶不由得晃了晃心神。
過了一會兒,溫德爾才松開了魚鳶,而那雙碧透的藍(lán)眸里也莫名染上了了幾分情欲。
“看看,喜歡嗎?”溫德爾將那一束的薔薇花遞到了魚鳶的眼前。
“喜歡。”魚鳶接過了那一束鮮艷欲滴的薔薇花,上面還沾了幾滴雨水。
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兒,良久溫德爾才對魚鳶說道:“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難都可以與我訴說,我都會幫你解決的?!?p> “好的,謝謝你?!濒~鳶給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叮!好感度加十,當(dāng)前好感度為60?!?p> “不過,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事情是這樣的,下一個月是我們幾大家族為慶祝女王的生日要辦一個宴會,你可否做我的女伴呢?你放心,你身上的人類氣息,我會幫你掩蓋的?!?p> 溫德爾其實也不想麻煩魚鳶,以往他幾乎都不會出現(xiàn)在宴會上,只因為他的父親不愿意他展露在別人面前。
而這一次則是因為他成年了,他必須要開始接觸各個新貴,因此溫德爾才有機會回到宴會上。
既然是要參加宴會,必然是得帶一個女伴的,外加一個血仆。血仆帶不帶那倒是不重要,畢竟宴會上有各種各樣上好的鮮血提供。
魚鳶自然是答應(yīng)了溫德爾的請求,她清楚地知道,這一次溫德爾是要開始瓦解他父親的勢力了。
魚鳶還是很開心的,因為溫德爾如此淡漠的一個人,還會去邀請她參加宴會,證明他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可以信任的人了。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著,一晃眼一個月便這么過去了。
恰逢在宴會的前一天下午,魚鳶他們也正好放了一個節(jié)日假。
夏日的微風(fēng)拂過,吹散了絲絲熱氣。黃昏的光輝帶著太陽的余熱,照著那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著淡淡的金黃色。
魚鳶正騎著自行車路過天橋底下,而這時她便瞧見了在天橋底下喂貓的少年。
少年懷里依偎著一只小奶貓,許是那貓咪與他親近了幾下,他的臉上都掛著開心的笑容。

千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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