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5.對付破嘴,就該撕了
閆鳳琴在她們村的名聲一直不好。
村里一直都有人造她的謠,她和朱茂離婚前是如此,離婚后也是如此。
這也是她很少回娘家的原因之一。
閆鳳琴心里一直有委屈,這點我是知道的,她雖然不說但我心里明白,畢竟造謠就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它扎的不僅僅是閆鳳琴,還有我。
那婦人被我一腳踢中頭部“哎呦”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圍著做手工活的其它人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上去一把揪住那人的頭發(fā)朝著她的嘴巴就是一巴掌。
“讓你說,讓你說”
到這時候場面這才大亂,有人拉我,有人拉她,還有人大喊閆家人快出來外面打架了,還有人在喊誰誰誰快來吶!聽不清,也聽不懂。
拉我的人被我推開,我指著她恐嚇道:“你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三五個坐一起整天在背后捅刀子,在吱聲連你也揍”
被我揪住頭發(fā)的那婦人一直在掙扎,嘴巴罵個不停:“你打,我看你家有多少錢,我得住院,我得住院”
我冷笑:“住你媽個頭,我打死你直接拉你去火葬場”
我朝著她的嘴巴又是幾巴掌:“讓你住院,讓你住院”
“哎呦,我不活了,兒啊,兒?。 ?p> 閆家人沖出來了,閆鳳琴她爸閆修易手指上纏著紗布,他用另一個手一把揪住我:“你干啥?還打!”
閆鳳琴嚇一跳:“娘嘞!你干啥啊你,我都讓你進(jìn)屋了,你跟他們……趕緊把人扶起來”
然后小琴去扶那人,看她的樣子被我的舉動嚇得不輕。
我一手揪住那人的頭發(fā),閆修易一手揪住我的衣服,我問他:“叔!你手咋啦?”
他把我揪了起來,那婦人坐在地上開始撒潑:“哎呦老閆你找的啥女婿??!狗娘養(yǎng)的你瞎了眼啊,今個這事沒完,我得告他我還得告你們?nèi)?,啊啊啊啊我不活了?p> 大家都在拉我,還有人要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但她不肯起,就撒潑!
“臥槽尼瑪,還叫,嫌我打的輕嗎”我朝著那人的頭又是一腳,那人倒在了另一個婦人的腿上,剛要爬起來,我上去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我今個就打死你了”
我們這邊亂的不行,而遠(yuǎn)處吵吵嚷嚷,抬頭看,很遠(yuǎn)處很遠(yuǎn)處,一個大小伙子拿著一根木棍身后跟著一個婦人朝我這邊跑了過來,那人身后的婦人我見過,就是剛才在這干手工活的。
邊跑邊罵:“我艸你媽,到哪了還敢打人,媽的今個不讓你走”
那人抱著木棍快步朝我跑了過來,二十七八歲的模樣。
閆鳳琴邊哭邊拉我:“你快進(jìn)屋,他兒子來了,你進(jìn)屋把門關(guān)起來”
張秀在扶地上的那貨:“燕姐咱先坐起來,先坐起來”
那人撒潑:“兒啊,你趕緊來啊,娘要被這人打死了”
閆修易拉著我往屋里拽,我握著門把手不撒手。
那人由跑變成了走,邊走邊打電話:“我報警,俺娘被打了,出人命了,俺們在xxxx”
四周的村民都在朝我們這里張望,大膽的人開始往這邊湊。
那人在地上坐著撒潑,他兒子不著急的樣子,邊走邊打電話,110,120。
閆修易松開我朝那人走去:“小偉你干啥,把棍放下”
大磊抬起木棍對著閆修易比劃著:“閆修易,你混的咋樣你心里沒數(shù)嗎!今個你敢動手我弄死你”
我一把掙脫閆鳳琴朝著那人快步走了過去:“你說啥,你再說一句試試”
那人拿著棍子來到了我面前,看樣子他不打算先動手,估計是因為報警了他不想先動手,怕待會警察來了沒法訛我!
我可不管這么多,打一個也是打,打一窩也是打。
那人拿木棍指著我:“你到哪了?今個你走不掉,俺娘有病,你敢打她”
“我艸你媽的”
我朝著那人就是一腳,他抬起木棍就要砸我,我抱住木棍直接把他甩開,他直接被木棍甩倒外地,我抬起木棍就砸他。
……
派出所!
“喂!爸……跟你說個事”
“啥事?敏敏回來說你去阜陽了?沒空手去吧!”
“別提了!那啥……我打人了,現(xiàn)在在派出所”
“???”
“爸!你這邊有熟人嗎?”
掛斷電話我把手機(jī)還給民警:“謝謝!”
民警說:“你先在這屋呆著,我給醫(yī)院那邊打個電話問問,你這事不小,人家娘有心臟病”
我問民警:“有煙嗎?”
民警說:“到哪了你還想抽煙,你打人這事到哪你都沒理,啥年代了你還敢打人!哼!你錢真多”
我又問:“我媳婦呢!”
民警說:“你媳婦在走廊哭呢!”
說完民警走了,把門也從外面鎖上了。
我來到門前,透過玻璃我看到了小琴坐在走廊里哭,相隔七八米。
他爸媽不在,應(yīng)該是陪被我打的人去醫(yī)院了。
“小琴!小琴!”
哭著的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哭著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就不該來,你打人干啥,你是解氣了,人家得告咱”
“你先別哭,花錢就花錢,打的一拳出看以后還有誰敢造你的謠”
她哭的更難過了。
“人家有人,人家閨女是在醫(yī)院上班的,開個什么證明跟玩似的,他把是鄉(xiāng)里的書記”
“鄉(xiāng)長?我說他怎么這么橫,還把帕納梅拉停你家門口”
小琴哭著說:“那不是他的車,我爸說那是右邊一戶我們家鄰居新買的,臨時停我們家門口的”
“喔!沒事沒事!打就打了,你回家去,啥事都別問,要錢沒有坐牢我自己去!你別怕”
“你說的屁話!”
派出所門口一陣吵嚷聲,七八個人走了進(jìn)來,男的女的都有。
應(yīng)該是他們那邊的親戚到了。
一群人朝我這邊走了過來,經(jīng)過走廊閆鳳琴給他們打招呼,一人還推了閆鳳琴一下:“滾!婊子”
另一人說:“身上一股騷味”
我大罵:“艸你媽,你媽才是婊子,你在推她一下試試!”
那群人來到我門前,隔著門罵我:“狗日的你能!這事你給等著”
“你等著吧,人都腦震蕩了,在醫(yī)院昏迷了”
“打人?你趕緊回家賣房子去吧!”
我“呸”一聲:“別隔著門?。∽屆窬_門,把你們都打進(jìn)醫(yī)院,都腦震蕩”
閆鳳琴過來勸:“叔叔阿姨,這事……”
在走廊推閆鳳琴的那個男人指著閆鳳琴,威脅道:“你別跟我說話,你一張嘴都是一股騷味”
我盯著他:“你這張舌頭是不是不想要”
他又指著我:“你能!你能!”
我瞬間陪笑說:“賠錢是肯定的了,你手機(jī)借我用一下,我讓家里賣房子”
那人也好說話:“這就對了,有車把車也賣了”
他把手機(jī)從門縫遞進(jìn)來。
我握著手機(jī)轉(zhuǎn)身去了墻角,然后直接撥通了孟克的電話。
“這個號碼你查一下,男的,40多歲,平頭,把他的舌頭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