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章中,我們就說過,這一章中,我們來仔細分解一下莊顏,江師傅,朱梓沁三人的關系。
說到這三個家伙,實際上還有一個繞不開的家伙,這個家伙就是陳予。
說起來,盛景儀會認為江師傅單向朱梓沁,其中還有陳予的引導。
——
江師傅此人,實在也很奇怪。
要說他要借東西——不管是筆記還是卷子還是練習冊訂正還是鉛筆橡皮修正帶膠帶訂書機剪刀——他本可以向莊顏借,可他偏偏每一次都先找朱梓沁。
什么?你說他不想麻煩莊顏?覺得朱梓沁更好使?
大錯特錯了朋友們。
此人怎么會覺得麻煩呢?對L老師的抽查無動于衷的人是不會臉皮薄的——這一點上,陳予體現(xiàn)的比他更顯著。
某一天,江師傅向朱梓沁借數(shù)學筆記。
事實上,朱梓沁并不是很樂意借給他,倒不是說江師傅會弄臟或是不還,恰恰相反,江師傅潔癖的很,絕不會搞壞她的東西。
——好啦,朱梓沁只是純粹不想借而已。(當然了,面對許正熙的話,她還是很樂意出借的)
“就借一下,我就看一下就還給你。”江師傅逐漸妥協(xié)。
盛景儀覺得前面的氣氛一下子變了,她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莊顏正盯著朱梓沁粉色的數(shù)學筆記本外殼看。
此刻那本子正從朱梓沁手里遞到江師傅手中,就像一種緊密的連結(jié)。
盛景儀想象了一下,換位思考,就覺得自己拳頭硬了。
試問當你喜歡的人坐在你旁邊,你們平時關系還不錯,可他卻對坐在你前面的那個女生更加親近,盡管人家覺得和他關系不怎么太好,可她沒做什么就輕松收割一大波好感,而你此刻甚至沒有立場沒有機會來發(fā)表任何言論——你什么感受?
非要說沒什么感受一定是假的。盛景儀以親身經(jīng)歷作證。
盛景儀抬頭就看到這場面,直呼內(nèi)行。
她剛想叫上陳予一起吃瓜呢,才發(fā)現(xiàn)原來人家早就吃上了。
趁著江師傅吃著朱梓沁的筆記,沒注意旁邊的情況,陳予偷偷地跟盛景儀討論?!澳阌X不覺得江師傅和朱梓沁有點兒意思?”
“我跟你講,沒次江師傅都問朱梓沁借,卻不問莊顏借,這大有問題。還有朱梓沁一回頭,實際上人家是在看許正熙,但是江師傅就會去跟她講話……”
姐妹,含蓄了。
“我覺得你說的,可行!”
兩個人對了個八卦的眼神:嗯,很好,確認是我方戰(zhàn)友。
——
實際上,盛景儀聽完陳予這話,卻別有見解。
唯一可惜的是沒有人能分享這種感受。
陳予姐妹?我看您才是那個真正對朱梓沁有點兒意思的家伙吧?(雖然他說的江師傅,盛景儀認為確實不假。)
不然怎么會有閑空一直關注朱梓沁和江師傅的動向呢?
上回……對,朱梓沁生日那回,這個家伙前一天還在那兒說“我是肯定不會送你禮物的”,結(jié)果第二天一大早的,一來,就把一大包餅干假裝無意地飛到朱梓沁桌上,故作鎮(zhèn)定地說“給你的生日禮物”。
盛景儀當然是嗑死了。
——
當然了,說到底,盛景儀還是認為江師傅壓根沒有明白莊顏的意思。
甚至還真把她當朋友了。(盛景儀是說,如果他真的沒有明白的話,至于故意避開那就另當別論了,不過她認為江師傅并沒有那么懂心理)
至于江師傅對盛景儀很友好——盛某認為這是對同類人的友好,因為他們有同一個喜歡的歌手。
再拿江師傅借東西舉例子。
江師傅一定先問朱梓沁——這個人大概率不會借,不過總有例外的時候;再問陳予——這個暴躁的家伙往往都不會搭理他;再問盛景儀——盛景儀自認為是個樂于助人的人,但大部分時候還是說“你找莊顏吧”。
總之,在他的周圍圈子里,莊顏竟是最后一個。
盛景儀忽然覺得自己這替人傷心的毛病又犯了。
向之之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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