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五華市某高端別墅區(qū)內(nèi)。
一個容貌漂亮的年輕女人穿著粉色的睡衣,懶洋洋的陷在懶人沙發(fā)中,手里還捧著杯奶茶。
只看外貌,這分明是個鄰家女孩,而她就是連陸明那種混貨都覺得牛逼的沈蔚然。
沈蔚然對電話那頭道:“我又想了想,只圈林耀還不夠,因為這件事的根子在顧海濤頭上。”
“再說姚家都已經(jīng)把手伸去城南了,不借機將他們剁掉怎么行?”
“只有打疼他們,他們才會縮回去。”
“對,趙炳融落馬的太突然,但對方也會因此麻痹大意。”
“所以今天我們就得以快打快雙管齊下,城內(nèi)抓林,城外殺顧,至于姚家不動則已,動的話,就將他們擊沉!”
“行,你們動吧?!?p> 沈蔚然隨即又撥了個號碼出去,道:“小弟,你馬上就讓羅莊那里漏一把,將顧海濤他們調(diào)過去,其他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對面是她的堂弟沈洪賚,是沈家下一代里的人物,平時非常聽堂姐的話。
沈洪賚立刻道:“好,我這就讓葉斌。。?!?p> 沒等對方說完,沈蔚然便皺起眉頭教訓(xùn)他道:“你是不是豬腦子,怎么能讓葉斌直接漏呢!你這樣做,讓羅三通將陸明他們還活著的信放出來,然后再透給楊廷輝這樣才逼真?!?p> 沈洪賚挨罵也沒情緒,趕緊說:“明白了,姐?!?p> 沈蔚然發(fā)布完命令沒十分鐘。
這件事里一直沒有動靜的南方的朱家,便派出了十幾車精壯往羅莊去。
與此同時,還有名警司背著手來到保安部的羈押室關(guān)掉監(jiān)控。
白天給移交這里的羅三通很快被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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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yī)院的監(jiān)控內(nèi),能清楚的看到幾個精壯的男人散在周圍。
其中那個帶隊的中年穿著病號服就躺在林媽護理病房的隔壁。
他們雖然沒有打攪林媽。
但是所有人依舊氣的要炸。
“怎么辦?”老魏征求顧海濤的意見。
顧海濤正在琢磨,姚廣效建議道:“讓阿耀去?!?p> “然后呢?”顧海濤問。
“阿耀不是特勤嗎,他們釣魚是什么意思!”
顧海濤眼睛一亮:“沒錯,他們就算要詢問阿耀情況,也不該以這種手法!這踏馬毒品案都破了,居然還用這種手段釣自己人,我們干脆鬧開來直接剝了這個帶隊的皮!”
“我看就請楊廷輝去?!崩衔汉鋈坏馈?p> “不好吧?!鳖櫤f。
老魏問他:“對方抓林耀目的是試圖翻盤,對不對?”
“嗯?!?p> “那么楊廷輝打他有沒有毛病?”
老魏這么一說顧海濤就懂了。
楊廷輝上次兵諫更多是因為忍無可忍,這次再打,卻是目的明確的去拔對方的力量,打的好,反而是功勞。
既然這樣,顧海濤立即聯(lián)系楊廷輝。
老魏和姚廣效也開始聯(lián)系相關(guān)的人等。
讓顧海濤意外的是,楊廷輝拿起電話就和他說:“我剛剛要找你。”
“怎么了?”
“我剛得到消息,陸明和鬼子成都在羅莊!”
顧海濤聞言一愣,那兩個貨居然沒死?
楊廷輝接著問:“你找我什么事?”
“是這樣的?!鳖櫤龑⑹虑檎f完,楊廷輝冷笑起來:“這簡直是沒完了啊,那我就懂了?!?p> “你懂什么了?”顧海濤納悶的問。
“這頭要圈林耀,那頭又透出陸明在羅莊的信,你覺得他們在干什么?”楊廷輝反問道。
顧海濤本就很有頭腦。
被楊廷輝一點,頓時皺起眉頭道:“這么說那邊在給我挖坑?!?p> “這是肯定的,你準(zhǔn)備怎么做?”
“我和魏哥還有廣效商議了下,他們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人,然后我想請你。。。”
“這沒問題,阿耀先去,我隨即硬攔!抓他們個釣魚的現(xiàn)場。但是你那邊怎么說呢?”
不知不覺間,這個本有些書生氣的中年男人現(xiàn)在做事說話都帶了點前所未有的堅決。
顧海濤此刻也不瞞他了,將自己之前的計劃一說。
楊廷輝頓時樂了:“你小子這是要硬吃羅莊,然后幫姚家扎在城南啊,你給他們那么大的好處。。。?!?p> 話說一半楊廷輝忽然道:“怪不得行動部門的老李莫名其妙來個電話安慰我呢,他和姚家關(guān)系密切。這么說你幫姚家爭利,其實是為我做的是不是?”
“少自戀了,談不上為你,我只是看那些貨不順眼而已?!鳖櫤煊驳馈?p> 楊廷輝沉默了下,也就沒再談這個話題,繼續(xù)道:“羅莊那邊既然是陷阱,你準(zhǔn)備怎么弄呢?”
“他們既然釣我,那我就去好了!”
“這樣,你等我會兒,我拿下這邊之后和你一起去。”
“不行,我們得差不多同時進行,不然對方可能就驚了?!鳖櫤馈?p> “可是。。?!?p> “姚家的兵撐我,加上秦守征一隊,還有朗庭這邊的人,我們?nèi)艘膊簧倭耍氵@樣,你拿下對方后做二波應(yīng)該也來得及?!?p> 顧海濤和楊廷輝商議之際。
祝樂衡忽然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驚訝的道:“你的消息準(zhǔn)確嗎?”
“嗯。”
“這踏馬連環(huán)殺啊,我和你說什么叫最毒婦女人,這就是!我老子那時候還要我去扎她,幸虧她沒看上我,不然我就是公螳螂的下場你造嗎?”
電話那頭都被這貨逗笑了,然后道:“事情我透給你了,你怎么做隨意吧。”
“謝了啊。”祝樂衡說完,習(xí)慣性的把手攀上身邊女孩的胸口,琢磨起來。
女孩子似乎是敏感體質(zhì),立刻開始哼哼唧唧,還試圖反手摸他。
祝樂衡一愣忙捂住襠:“你誤會了,我現(xiàn)在沒得空?!?p> 女孩不依。
這貨趕緊蹦下床穿衣服,口中道:“改日改日。”
“你是不是不行?”女孩眼中帶水的問。
“對,我不行!”祝樂衡毫不猶豫的道。
這貨隨即拉起拉鏈竄出臥室,坐上客廳沙發(fā)繼續(xù)想。
我等了這么久,朱家終于還是參合進來了,接下來我究竟是再賣個人情給那頭,還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總署保安部刑偵處高級督察黃家興依舊在病房內(nèi)耐心的等待。
耳麥里忽然傳來他手下的匯報:“目標(biāo)已出現(xiàn),一男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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