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莫要誤會
“朝廷之人的事情我們從來都不干涉你們,朝廷明爭暗斗,暗流涌動,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們只管好我們的寨子就好?!?p> 云湖這個態(tài)度就是永遠(yuǎn)都不歸附。
“你別不識好歹,我們就是主動下來找你,如果真的是有人直接把你這個家一鍋端的話,我估計(jì)就不是這樣的程度了?!?p> 周夜闌搞出了嗓子往前走了一步,看著好像是不想要好好商量了,可是卻被蘇宸扯到后面去。
“你想怎么樣?”
云湖有些不服氣了,這當(dāng)朝的太子不好好的在自己的東宮呆著就跑下來,非得要招安,這到底是一幅什么架子?
“我們哥們幾個對你們朝天的事情毫無興趣?!?p> “讓我們在底下幫著你做事,并且還不知道這以后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呢。”
“說的就是啊,咱們在這山寨里逍遙自在的,如果真的要是到了咱們太子爺那邊去,說不定要受什么樣的委屈?!?p> “這官場如刑場,這都是誰都知道的道理,到了朝天之上就不會給咱這么輕松自由的日子過了?!?p> 底下的男人紛紛的都開始轉(zhuǎn)投議論,更有甚者直接大聲喊出來,讓太子和蘇宸滾出他們這里。
“我勸你們放尊重些,表面上看起來雖然是我和太子兩個人在這里,但你們不知道私底下到底是有多少眼線?!?p> 蘇宸怒不可遏,緊緊的盯著這一群粗獷的人,他從來都沒有如此的生氣過,僅是因?yàn)檫@群男人對周夜闌的態(tài)度。
周夜闌有些吃驚,從來都沒有見過蘇宸如今的樣子,倒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的幾個兄弟都把話說得如此清楚了,太子和蘇都知不會還搞不清楚,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樣的狀況吧?”
云湖往前走了一步,一臉的微笑把肩上的斗笠拿了下來,整個人好像從鄉(xiāng)間的漁夫一下就變得文雅。
“我當(dāng)然知道一下子跟你們說這些是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這也是你們的家,我可以跟你們承諾,如果咱們長期來往之后,這就可以作為我的據(jù)點(diǎn)。”
周夜闌雙手背在后面,一臉認(rèn)真。
此時此刻引發(fā)了所有的人思考。
面前這個女人說的據(jù)點(diǎn)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不需要他們?nèi)コ⑸稀?p> 最煩的是早上上朝跟每天去上做不同的作者。
看來這個女人還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的,早就已經(jīng)把該打算的都打算好了。
“我希望你們在考慮已注銷的時間,畢竟我們不遠(yuǎn)千里奔赴這里,你也能看到我們的誠意?!?p> 周夜闌勾起唇角,現(xiàn)在有了一種女人特有的溫柔,讓一群男人都看懵了,當(dāng)朝太子居然如此的清秀。
“太子,您身子瘦弱,經(jīng)不起大風(fēng)大浪的,我們都是一些粗獷的漢子,平時做事說話的,如果要處處小心的話,一下子就會壓制了新興,我想太子還是回去吧。”
云湖根本就沒有聽進(jìn)去周夜闌剛剛說的話,他覺得周夜闌說的所有的話,都只不過是在為自己的將來出謀劃策。
一旦朝廷覆滅,整個朝廷都會改朝換代,換了新的主人。
又有誰考慮過他們兄弟們的未來呢?
云湖深謀遠(yuǎn)慮,見識廣博,一旦要為人所用的話會有大批的百姓追隨他們,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到底是誰呢?
“你們最想要的不就是百姓安居樂業(yè)嗎?可是現(xiàn)在朝廷之上,根本就不知道這深山中還有那么多不能安居樂業(yè)的百姓,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話,你們難道還不愿意為我去赴死嗎?”
周夜闌壓低了嗓子,現(xiàn)在整個人都急得臉色通紅,從不知道與人交流,竟是如此的一樁難事。
“太子是把整件事情都想象的太簡單了,百姓不能安居樂業(yè)已然不是一天兩天,古往今來改朝換代,受苦受難的就只有百姓罷了?!?p> “說的對啊,你們朝廷之上的人什么時候?yàn)槠矫窭习傩账伎歼^?”
“就是哪怕咱們?nèi)ゴ蚣医偕?,也從來不曾去打劫那些老弱婦孺,可是朝廷之上呢,就只會過他們官員的快活日子?!?p> “我想大家怕不是對朝廷有什么誤會?!?p> 太子緊緊皺著眉頭,沒想到父王當(dāng)政,底下居然有這么多的民怨。
先不說是百姓到底有什么意見,這群打家劫舍的土匪都知道的道理,朝廷之上竟然從未重視。
“我的兄弟們都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太子今天到來與某的確是十分的榮幸,但實(shí)屬不好意思。”
云湖輕輕地鞠理工身后一群男人也輕輕地鞠了一躬,當(dāng)看到他們的頭鞠躬之后,他們奇麗一心,想要把太子趕走。
“你們對朝廷的抵抗太大了,暫且不聽,我把話講完,就已經(jīng)如此決絕的拒絕了我?!?p> 周夜闌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準(zhǔn)備走出門口順勢暈倒,整個人臉色蒼白,這可急壞了旁邊的蘇宸。
蘇宸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到底是真的暈倒還是假的暈倒,當(dāng)周夜闌倒下去的第一時間弓著身子的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往前一。
他卻不能流露出自己的真功夫,而旁邊的云湖卻伸手?jǐn)r過了周夜闌的腰。
“太子殿下真是輕快,如今要出門了倒是暈下,想要躺在我云某的這里,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呢?”
男人雖然身上沾滿了酒的味道,但是說話之間卻流露出一股芳香,周夜闌緊緊的閉著眼睛開。
蘇宸觀察周夜闌的樣子,看他的樣子不像是真暈,倒像是想要借著暈倒再去攀談一下這件事情。
“這個該死的女人?!?p> 蘇宸身體微躬,無奈只能配合這個女人演戲。
“太子殿下這是怎么了?你們剛剛給太子殿下喝的酒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
蘇宸直接上了前去,把周夜闌一下子扯到自己的懷中周夜闌,因?yàn)閼?zhàn)士不穩(wěn)差點(diǎn)倒到地上,心中暗罵這個男人。
“這怎么能賴我們呢?”
“這小白臉身體弱,出門騎了這么久的馬,再怎么說也會累的如今怪罪到咱們的頭上?!?p> 旁邊的人大聲呼喊著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可是蘇宸卻認(rèn)定了一定是今天那碗酒的罪過。
“云某倒是不知太子殿下是如此的不勝酒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