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菲菲是屬于那種妖艷的小妖精,陳希則是那種甜美的小師妹。
玩游戲的時候,兩人也是這樣。
吳菲菲是熱情似火,陳希是羞羞怯怯。
一般人應該不能體驗到陳輝這樣兩班人的雙重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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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菲菲躺在陳輝身邊,一雙纖細白皙的小手放在小輝那里,警告道:“你可得記住,以后不準再去撩其他女人了,不然,你懂得?!?p> 陳輝覺得自己懂不起,他向來不會因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的,也不會因為一條魚放棄整個魚塘的。
哪個來了都不管用,這可關乎著他的未來。
但臉上還是露出微笑道:“我這人你還不放心,從來不去勾三搭四的?!?p> 陳希枕在陳輝腿上,小聲道:“我們怕的是有其他女人來誘惑你,你到時候準備怎么辦?”
陳輝正氣浩然道:“不好意思,小姐姐,我有媳婦了,還是兩個!你可以滾了!”
“死相,這你也能說出去,信不信我把你咔嚓了。”吳菲菲不滿道。
陳輝:“那我怎么辦?”
“你要這么說,你太丑了,我不喜歡你,這樣是個女的都會恨你?!眳欠品平讨愝x。
“那這不是太直男了嗎?我怕被打。”陳輝裝著害怕的樣子說道。
吳菲菲挑了下眉毛道“你是想被打還是想要我們兩個?”
“你們兩,當然是你們兩!”
陳輝在這方面還是委曲求全了,因為接下來又有好處等著他。
吳菲菲和陳希兩人花了一小時又將陳輝的心情變得更加愉悅了!
要是天天過這樣的生活,陳輝都覺得他會上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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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陳輝頂著黑眼圈,扶著腰,慢慢往浴室走去。
今天下著毛毛細語,悄無聲息的,也是,快要入秋了。
滿街、滿學校都是大白腿的日子又要過去了,陳輝感覺自己悵然若失,心里很不舒服。
入了秋上街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吳菲菲輕聲慢步走到陳輝身后,摟住他的脖子說道:“嗚嗚,我好餓,想吃飯了。”
軟,嫩!
陳輝感覺自己渾身又來勁了,不知道為什么,在她倆面前總感覺自己像用不完一樣。
陳輝笑道:“那吃個?”
“滾你丫的,我是真餓了?!眳欠品屏R道。
之后陳希醒了,這得正經一點。
午餐也送了進來,但吳菲菲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胃口,陳希還疑惑道:“菲菲,你怎么不吃?你不餓嗎?”
陳輝替吳菲菲解釋道:“她啊,還飽著呢。”
隨即又對著吳菲菲挑了下眉毛道:“是不是?”
吳菲菲沒有搭話,咬牙切齒的狠狠用力往下一踩,還好沒有穿高跟鞋。
不過這也挺疼的,但只能自己忍住。
吃完就抹干凈的女人太沒良心了。
吃完飯,陳希提醒道:“陳輝,我該回學校了,早就和室友約好了今晚得聚餐。”
“回去遲了,她們又得讓我請客了?!?p> 陳輝笑道:“怎么,我還沒她們重要嗎?都不想多陪陪我?!?p> 陳希小聲道:“我…想啊,可是,室友她們早就約好了,下午…還要去逛街的。”
吳菲菲:“怎么,我寶貝希希還不能回去了嗎?”
“信不信我們兩馬上把你踹你?”
“希希寶貝,你看怎么樣,踹了他,跟著我!”
陳希低聲拒絕道:“不行的,我…還要和陳輝結婚的?!?p> 吳菲菲很無語的拍了下腦門說道:“行行行,跟著你的好老公,我以后不管你了?!?p> 陳輝哈哈一笑,說道:“我的好希希,就要這樣,不要聽她的,我這就送你回學校?!?p> …
等陳希和吳菲菲收拾好過后,已經過去大半小時了。
又畫好了妝,陳輝就奇怪了,女生出來都隨身帶著化妝品,不嫌麻煩嗎?
要不是現在有些地方還不能使用網絡支付,等再過兩年,他出來就可以只帶一個手機了。
多輕便!
送完吳菲菲和陳希過后,陳輝就回寢室去了。
回到寢室,還沒人回來。
趕緊換了身衣服,噴了下常用的香水,就慌慌張張出了門。
也不知道這律師事務所今天開門沒有。
系統倒是給了他一個電話,是那個代辦律師的。
陳輝撥通了過去,就傳來帶有磁性且成熟的女人聲音:“你好,哪位?”
秦佳看著自己的手機,是個陌生號碼,這可是她的私人電話,一般也都是客戶或者朋友才有的。
至于陌生電話還是挺少見的,那種澳門或者快遞這樣的,手機也是會顯示的。
“我是陳輝?!?p> 聽到這名字,秦佳知道這就是那個幸運兒了,于是問道:“你好,陳先生,您是想詢問遺產方面的事情嗎?”
“對的。”
“那您的地址是?我過來就行了?!?p> “那就在西政吧,我在校門口等你?!?p> “好的,那我半小時就能到?!?p> 掛斷電話過后,秦佳微微一笑,這師弟恐怕還不知道自己也是西政畢業(yè)的吧。
說起來自己也挺幸運的,當了一年助理律師過后就轉正了。
之后三年手中的案子不斷,不僅給事務所創(chuàng)造了許多收益,她個人收入也挺不菲的。
她的事務所自然是比不上四大的,甚至可以說玩玩不如。
這律師事務所也就接接市內的官司糾紛,在山城這片地方還算不錯的。
有七八十人的正式律師,也算得上是個大型的呢,當然也是做的合伙人制度。
四大所那邊就算二級合伙人創(chuàng)收也是在千萬級別以上了,當然年薪也高,至少百萬起。
這只是來得很正道的工資,另外的收入就另說了。
秦佳當了律師三年,卻是已經月薪過萬了,同一年級畢業(yè)的她算得上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說不定,過上兩年,她也能成為這個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
陳輝這筆單她接得挺幸運的,就因為委托人曾經是她母親病房的病友,她當然也經常去看望母親,那人也知道她是律師。
結果,好巧不巧,那人就委托她處理這筆遺產相關的事物。
雖然名義上委托的是她的事務所,但卻指定讓她來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