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經(jīng)閣外廣場,聚集了眾多辰家年輕族人。
很多人震驚南宮振與辰戰(zhàn)的實力,兩人不過五歲罷了,就有不輸煉精化氣境界的實力。
“這兩人是從娘胎里就開始修煉的嗎?”
“你告訴我這是五歲之人該有的實力,是我眼花了嗎?”
“再過幾年,恐怕同輩之人將在也沒有幾個能與他們爭鋒的了?!?p> 圍觀的辰家族人,心中震驚不已,議論紛紛,神色不一。
有嫉妒之人,有羨慕之人,也有自視清高,看不起兩人的人。
一個十五歲白衣少年,站在場外看著南宮振兩人,面色平靜,看不出一絲表情。
他旁邊的黑衣少年,面色微笑,“云兄,看著你未來的競爭對手天資非凡,可有緊迫感?”
“等他們成長起來在說吧,我等著他們追趕上我。”辰亦云語氣平淡,根本不會將兩個連辰家玄功第一重都沒有突破的五歲小孩放在眼里。
他辰亦云自視資質(zhì)并不比別人差,十五歲便將辰家玄功修煉到第三重大乘之境,即將突破到第四重,足以讓他傲視同輩之人。
辰一帆風度翩翩,臉色始終掛著笑容,一襲黑衣將他襯托得氣質(zhì)出塵。
場上戰(zhàn)斗的南宮振與辰戰(zhàn)確實讓他們刮目相看,他們五歲之時,還在捉魚打鳥,嚯嚯家族圈養(yǎng)的普通靈獸,根本無法與南宮振兩人相比。
此刻南宮振與辰戰(zhàn)都打出了火氣。
南宮振一只眼睛烏黑,一邊臉頰紅腫。
辰戰(zhàn)兩只眼睛變成了熊貓眼,頭上長了兩個包。
“吃我一記無敵王八拳。”南宮振大吼,一拳打在辰戰(zhàn)臉上。
辰戰(zhàn)也不甘示弱,“看我無敵踹狗腳?!?p> 一腳踢在南宮振胸口上。
見兩人都打出了火氣,下手狠辣,招招往身體重要部位打。
暗中觀戰(zhàn)的辰家老古董看不下去了,再鬧下去就過火了。
探出一只遮天大手,金光燦燦,將兩人拽起,隔空將兩人抓走。
“這,暗中有老祖宗出手制止了?”
在藏經(jīng)閣外廣場上觀戰(zhàn)的辰家族人看著那從虛空探出來的遮天巨手,心神震撼。
南宮振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來到一處仙氣繚繞,祥瑞遍地,靈氣快要凝聚成液體的宮殿中。
一個鶴發(fā)童顏,仙風道骨,面色慈祥的老人端坐在眼前。
“五祖,你放開我,我要將他打成豬頭,讓他向我道歉?!背綉?zhàn)掙扎著要起身,嘴里憤怒大喊著。
“來啊,看誰先變成豬頭?!蹦蠈m振毫不示弱的挑釁道。
“戰(zhàn)兒,別鬧了,再打下去吃虧的是你,玄兒在試探你的武道招數(shù),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將自己底牌透露出去?!蔽遄媛曇粝楹?,無形中將辰戰(zhàn)憤怒的心安撫下來。
“玄兒你也是胡鬧,大庭廣眾之下挑起事端,該罰,回去禁足一年。”五祖看著南宮振嚴肅說道,眼神深遂,仿佛要將南宮振一切都看穿。
“是,五祖!”南宮振雙眼靈動,清澈透明,如同一個天真的孩童。
他努力的展示自己的演技,將一個五歲孩童演繹得淋漓盡致,面對這種踏入天階的老怪物,容不得他不謹慎。
三歲那年他見過這個老人一面,他便宜父親告訴他這是辰家的五祖。
也正是那次見面之后,他被確定為辰家天驕。
他知道,眼前這個慈祥的老人可并不慈祥,人老成精,心機深著呢,說一句老心機boy都不為過。
這些老怪物,估計也是想將他當辰家第九人候選人來培養(yǎng)。
南宮振心底知道,辰家?guī)鬃妫急怀酱蠛鲇迫沉?,最后也就只有四祖五祖這兩個老人能醒悟過來。
“哼,八歲天驕戰(zhàn)我要將你打成豬頭,然后讓你面對所有族人向我道歉。”辰戰(zhàn)惡狠狠的說道,奶聲奶氣,兇狠中卻多了一絲可愛。
“憑你?到時侯我要將你打哭?!蹦蠈m振露出小虎牙認真的說道。
“行了,吵得我頭都大了,玄兒你先回去吧,我會通知你父親,罰你禁足一年的?!蔽遄嬲f著,大手一揮,撕裂空間,就將南宮振送回他家府邸。
南宮振回到熟悉的院落,這一片府邸都是他家的。
“辰戰(zhàn),未來的路不會太寂寞!”南宮振小手揉著眼睛。
別說,辰戰(zhàn)那小子下手真狠,他體魄不輸煉精化氣境界武者,此刻眼眶卻生痛。
迎面走來一個絕美的婦人,氣質(zhì)典雅、高貴,衣裙飄袂。
這絕美婦人便是南宮振此身母親,神彩兒。
“玄兒回來了,你跑哪去了,這么被人打成這樣?”
神彩兒看到南宮振一只眼睛烏黑,一邊臉龐紅腫急忙半蹲下身來,摸著南宮振的頭,滿眼心疼。
“沒事,娘親,別擔心,都是小傷?!蹦蠈m振擺了擺小手,表示自己并無大礙。
“還說沒事,你看你的眼睛,都腫了?!鄙癫蕛盒耐吹拿嗣蠈m振的眼睛。
“你父親呢?死去哪了,讓你被人打成這樣?”
神彩兒話語流露出淡淡的怒氣,顯然是氣極,心里的火苗在燃燒。
“他父親又不能栓在他身后,還能護得了他一輩子不成。”辰青山從天空走下來,臉色難看。
“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你還有理了,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
走,現(xiàn)在跟我打上門去討一個說法,否則你一年都睡地上吧。”神彩兒護犢子完全不將道理,怒視著辰青山。
“他還不是把別人打得更慘,別人是否也要打上門來找你要說法?”
辰青山神色尷尬,在兒子面前被老婆這樣威脅,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父親的威嚴,蕩然無存。
“額呵呵,我兒子就是厲害,就是這樣,誰敢惹你就去打他,為娘替你撐腰?!甭勓裕癫蕛毫ⅠR換了神色,笑呵呵的摸著南宮振的頭。
辰青山滿臉黑線,“他不去惹別人我就阿彌陀佛了,跑到藏經(jīng)閣去挑釁辰戰(zhàn)那小子,當著數(shù)百族人的面,和辰戰(zhàn)打了一架,將對方雙眼打得烏黑,頭上打起幾個包,可威風了。
五祖都下令將他禁足一年,害得我都被五祖指著鼻子罵了一頓?!?p> “我才不管打了誰,只要玄兒不吃虧就行。
走,玄兒,娘帶你去擦藥,剛好前一段時間收到一瓶神花露,轉(zhuǎn)治外傷?!鄙癫蕛豪鹉蠈m振就走,完全沒有給辰青山好臉色。
“……”
“我這是生了個跟我爭寵的祖宗嗎?”
辰青山覺得自己兩頭不討好,被五祖訓了一頓,回到家還得不到老婆好臉色看。
辰青山表示,我太難了!果然,還是天香樓的仙子最懂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