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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團寵:反派個個想撩我

【143】你偏心,你護著他

女尊團寵:反派個個想撩我 萬歲橙 4129 2021-05-26 14:00:09

  吱呀一聲。

  由兩名內(nèi)侍推開御書房朱漆嵌金的大門。

  阮靈玉一襲墨染漸變,廣袖流云,袖口和下擺都墜有足以亂真的天宮星宿紋樣。

  青絲泄背,頭頂銀冠兩側(cè)黑白冠帶在他踏門而入時,迎風(fēng)拂動,周身似有仙氣縈繞。

  一進來,他自然而然就成了眾人視線的焦點。

  宮女和殿中女官紛紛向他投去傾慕的目光。

  “呀,是國師~?”

  “國師大人就跟仙人一樣呢?!?p>  “俊美得不似凡俗男子……”

  阮靈玉仿若早已習(xí)慣這樣被人們注視,面不改色,目不斜視,徑直來到殿前,沖墨凰羽行禮道,“臣,參見陛下。”

  “嗯,國師平身?!蹦擞鸪谅暋?p>  她一直都知道阮靈玉仙姿不凡,俊美出塵,但今日一見,仿若眼前的謫仙男子又比平時美出了一個高度。

  眼起微光。

  是……錯覺么?

  只有躲在暗處的洛書十分清楚,阮靈玉何故比平時更有魅力。

  練就守元神功會讓人脫胎換骨,而阮靈玉剛神功大損,往日靠靈力壓制的天人之姿,如今失去了一半的效力,自然會讓見到他的人覺得他比從前更迷人。

  這是練就守元神功的一個弊端,只是恰巧碰上阮靈玉的昳貌,更加凸顯罷了。

  但對于現(xiàn)在的阮靈玉來說,這很可能會給他帶來極大的麻煩。

  洛書看得很清楚,女帝墨凰羽此時看阮靈玉的眼神較平時更具侵略性,儼然是一副在看獵物的玩味。

  墨凰羽身邊的阮清竹不動聲色地將手搭在墨凰羽的大腿上,后者這才回過神,悻悻的收回視線,言歸正傳道,“國師可知,朕今日喚你前來所謂何事?”

  洛書不禁為阮靈玉擔(dān)憂,因為阮靈玉功力大損,來時又倉促,萬一回答不上來女帝的話,恐有被懷疑之嫌。

  畢竟國師為了救端華郡主,才使得天現(xiàn)異象,但這件事女帝和外人還不知情罷了。

  “靈玉前幾日夜觀星象,見有魔星沖撞鳳儀星宮,只怕近日都城和周遭城池出現(xiàn)的異狀,皆和此事有關(guān)?!?p>  洛書聞言一愣:原來國師大人早就將一切料到了,包括自己的傷,所以提前就做好了準(zhǔn)備,現(xiàn)今之勢早已在他的意料中,只怕今日被女帝召見也在他的算計中。

  見狀,洛書在狐貍面具下鼻息輕嘆,他真覺得自己是在瞎操心。

  即便國師大人對端華郡主另眼相待,但國師始終是國師,運籌帷幄,算無遺漏,又豈會因為一個女子自亂陣腳?

  墨凰羽聽完阮靈玉所言,立即面色一沉道,“你是說,魔星?”

  “正是。”

  “此乃何物?可有解決之道?”墨凰羽追問。

  “魔星乃天降災(zāi)厄,是天懿國歷經(jīng)數(shù)百年必經(jīng)的一次考驗,乃是上天對陛下的考驗!至于解決之道,靈玉經(jīng)過三天三夜的運星推演,確實也找到了破解之法?!?p>  墨凰羽一聽他說的那么玄乎,都扯上考驗,還是老天爺對她這個一國之君的考驗,自是不敢輕慢,“快說,是何法?”

  阮靈玉微抬溫眸,“舉國上下,有且只有一人,可破此絕境?!?p>  “是誰?”墨凰羽已經(jīng)站起來。

  阮靈玉眼神淡漠,就像照本宣讀般,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道,“醫(yī)圣,華闕真?!?p>  ……

  “快到了么?”

  “快到了吧?”

  “該到了吧~~~”

  這是墨依依從馬車里探出腦袋詢問的第N次。

  車夫無語至極,“………………”就沒見過這么煩人的貴人~

  馬車是阮靈玉安排的,他知墨依依肯定是要回郡主府的,所以事先就安排好了一切。

  墨依依出宮后就坐上了這輛樸實無華,車夫一看就是個老實人的溫馨馬車。

  只是她歸心似箭,一連在路上問了人家好多次,簡直是在搞人家車夫的心態(tài)。

  好在郡主府離皇城并沒有太遠,到地后,墨依依剛一下車,就想著要給人家車夫一些打賞,今兒她高興,破個小財她也樂意。

  誰曾想剛脫下鐲子,笑瞇瞇地回頭,車夫連帶馬車已經(jīng)走了老遠。

  呃…………

  我有這么可怕么?

  某依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今兒我高興,誰也不能影響我美美的心情~”

  大步?jīng)_到府門外,邦邦邦的敲門。

  在門房小廝一臉驚愕和行禮中,墨依依大步朝府里的問毓軒去。

  一路上她都是笑呵呵的,想著一會兒見到墨御霄后,自己是該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好呢,還是學(xué)他以前欺負自己的樣子,上去就親他,狠狠的親他!

  然而人剛踏進問毓軒的院子,里面就傳來了吵鬧聲。

  “你憑什么把郡主軟禁起來?墨御霄!即便你是皇子!我方子然也不怕你!勸你趕緊將郡主放出來!否則即使告御狀,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你這人怎么回事!”是阿劍的聲音,“我家殿下已經(jīng)說了,郡主正在宮里,不在家中,你怎么不相信人呢?”

  “哼~”方子然冷哼一聲,“真當(dāng)我是行伍出身,沒腦子是么?我已經(jīng)查得很清楚,這段時間郡主一直閉門謝客都是你們搞得鬼,實則,人早已被你們軟禁起來!”

  “你……你從哪里聽到這些不真不實的消息!”

  方子然星眸一瞇,留意到阿劍似乎在說話時漏了怯,心中更加篤定,“反正我就是知道,快把郡主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手已經(jīng)握上劍柄,大有劍拔弩張的意思。

  “這里是郡主府,我乃郡馬,也是當(dāng)朝皇子,誰敢放肆!”

  墨御霄話音不大,且不怒自威,一雙黑眸冷視過去,竟壓得方子然一時間不敢拔劍。

  “…………”

  了然到自己竟被對方一句話,一個眼神震懾到了。

  方子然心有余悸:我從前倒是小瞧他了。

  此前他只覺得墨御霄,不過是仗著自己皇子的身份,加上長得不差,就被外界瘋傳得上天有地下無,什么天懿國第一美男,什么秀外慧中,什么雅正端方,不過徒有其表罷了。

  可剛才,方子然頭一次在一個人的身上感受了威壓,他上過戰(zhàn)場,歷過生死,什么樣的敵人沒見過?

  所以,經(jīng)驗在告訴他,眼前這位美人皇子絕非他想得那般,是個平平無奇的池中物。

  然而他亦非池中物,尤其在墨依依的事情上,方子然是絕對不會輕易妥協(xié)的!

  這人……好強的氣場!

  阿劍站在墨御霄的身前,將手按在劍柄上,不由地緊張。

  他之前見過方子然幾次,但之前對方都是客客氣氣的,今天不同,對方身上那殺伐氣息迎面撲來,饒是阿劍都不禁背脊發(fā)僵。

  跟陰冷奪人性命的殺手刺客不同,方子然帶過兵打過仗,他身上的殺戮之氣很重,那種抄起長劍割斷喉嚨的事,他若使來,定連眼睛眨都不眨,仿若一個踩著皚皚白骨渾身鎧甲的殺神。

  面對這樣一個人,阿劍還是有些吃不消的。

  但無論如何,他都會護住墨御霄,這是他的信念,也是他的職責(zé)!

  就在兩邊僵持不下,一道粉色身影突然沖了進來。

  “當(dāng)當(dāng)~~~我肥來嘍~~~”

  墨依依雙臂上舉,高聲歡呼道。

  屋里三人:…………

  見他們沒反應(yīng),墨依依也愣了愣。

  啥情況?都傻了?但,總好過打起來。

  剛心懷安慰的想著,下一秒,她的兩只手被兩股大力抓住。

  墨御霄,“妻君~”

  方子然,“郡主~”

  兩位大佬不僅異口同聲,看她的眼神也都如出一撤。

  墨依依本能地望著墨御霄就想過去,“阿霄~”

  可很快,她就被另一只手一個大力拽過去。

  “郡主,你沒事吧?”

  方子然關(guān)切地語氣。

  墨依依扭頭望去就見到他一臉同樣關(guān)切的神情。

  “……”墨依依干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方將軍,你抓我抓得好緊,有點痛呢?!?p>  “……”方子然聞言,松了手。

  墨依依一下就被墨御霄拉到身邊,墨御霄剛剛聽她說話和言行就發(fā)現(xiàn)是原來的那個墨依依回來了。

  他近乎喜極而泣地捧著墨依依的臉,仔細打量,“你……回來了是么?”

  “嗯,我回來了!”墨依依,微笑。

  方子然聽不懂他倆打的啞謎,只是想起在宮里的時候,墨依依對自己那么熱情,若無墨御霄那天的干涉,他早就跟墨依依……在一起了。

  雖然看到墨依依并沒有像得到的消息說得那般被墨御霄軟禁虧待,見她好好的,心中也不禁高興,但,剛一見面,她只盯著墨御霄,眼里只有墨御霄。

  這怎叫他不動怒?

  “郡主,我有話跟你說?!狈阶尤或嚨卣f道。

  剛要過去拉走墨依依,卻被墨御霄一手鉗住了將要夠到墨依依的那只手。

  墨御霄得武圣真?zhèn)?,?nèi)力深不可測。

  方子然即便是武將,論單打獨斗在墨御霄這兒卻也討不到半分好。

  墨依依眼見兩個大佬又卯上了,還是因為自己,小腦袋轉(zhuǎn)得飛快。

  她猜,多半是空夜得到她的身軀后,做了什么,才會導(dǎo)致兩個大佬勢同水火。

  嗯,解鈴還須系鈴人,有些事還是趁早說清楚比較好。

  墨依依一下抓住方子然的一只手,“剛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p>  墨御霄怔了,“……”

  方子然卻很高興。

  待他甩開墨御霄,便像一個勝利者那般任由墨依依將自己帶走。

  墨依依帶方子然離開問毓軒后。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才松開他。

  “那個……方將軍,既然你今天來了,我覺得有些事情也該鄭重其事的跟你講清楚?!?p>  “……好。”方子然有了些緊張,其實他這邊也準(zhǔn)備了話,但既然墨依依先開口,那就等她先說完吧。

  “方將軍……”

  “郡主可以叫我子然?!?p>  “……”墨依依,“方將軍,我覺得以前我們是有些誤會?!?p>  方子然臉色一變,“誤會?”

  墨依依點頭,“對,我從始至終只喜歡阿霄一人,對你從來沒有非分之想?!?p>  “沒有非分之想?”方子然激動地握住她雙肩,“那你告訴我,那日在宮中,你為何要跟我……”

  說到關(guān)鍵的突然卡殼了。

  見他難以啟齒的模樣,墨依依腦子都快炸了,“不是吧?我們……那日?你是說慶功宴那日么?”

  “……對?!狈阶尤黄D難道,一副受傷的表情。

  見狀,墨依依有些頭疼起來,“我們……該不會……”試探性地問道。

  方子然卻眼掛失落的垂下頭。

  墨依依嚇得臉都白了,一下揪住領(lǐng)口,“不會吧??!”

  方子然見她這個反應(yīng),以為她是瞧不上自己,自卑地扭開臉,“并未發(fā)生你想的事。”

  “呼~那還好那還好?!蹦酪来蠛粢豢跉猓f幸般地拍了拍小胸口。

  “還好?”方子然見她這個反應(yīng),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墨御霄突然闖入,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你還記得那天你對我有多熱情么?你吻我,那是我的初吻,我把你抱上床……你知道你有多迷人么?”方子然越說,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

  “別別別……別說了!”聽他那些描述,墨依依腦瓜子又炸了。

  我靠,空夜你踏馬都拿我的身體做了啥?。?p>  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墨依依就是想推也推不掉,好在沒跟人家來真的,與其一直吊著,不如快刀斬亂麻!

  想著一會兒要說的話,可能會被對方當(dāng)成渣女,墨依依也不管不顧了,把心一橫道,“方將軍,我就這么跟你說了吧,我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那日……就當(dāng)我喝醉了酒,差點亂性,對不住你了,所幸我還沒碰你,你還能另覓良人,我倆就此斷了吧!?。俊?p>  方子然一直盯著她,盯著她的眼睛,她的瓊鼻,她吻過自己唇,似是要好好的看清她,究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郡主,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聽講,墨御霄之前軟禁了你。”

  “他?軟禁我?”墨依依有些吃驚,但很快就知道一定是墨御霄發(fā)現(xiàn)自己不太對勁所采取的措施。

  “郡主別怕,若是他軟禁你,還有子然在,我定不會讓你再受委屈?!?p>  墨依依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之前是病了,在家將養(yǎng),沒有被軟禁。”

  “……”方子然見她那么維護墨御霄,更氣了。

  “好,你那么維護他,我無話可說,但他墨御霄千好萬好,我都不關(guān)心,你偏心,你護著他,我也不介意,我甚至可以屈就做你的一個侍妾,這樣都不能留在你身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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