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刑警第三支隊辦公室,夜寒手下也是夜寒從夜家?guī)淼娜艘闺x,知道自己頭兒找了個神秘人查這個事。
這會兒,三隊的人都在忙著,突然夜寒的私人電腦亮了一下,右下角一個圖標(biāo)一直閃著。
夜離估計應(yīng)該是神秘人發(fā)來了東西,便趕緊告訴夜寒。
夜寒趕來一看,是關(guān)于案件的資料,對他們偵破這個案件找到人質(zhì)有很大的幫助。
但又看那傳輸過來的圖標(biāo),全綠的,不是自己表哥手下。
會是誰呢?
云晨將桌上剩下的水喝完,才拿著包進了房間。換了件米白色居家方便的睡衣套裝,戴了個斯文的金邊細(xì)框眼鏡,又繞到門口的鞋柜里,換了雙鞋,走到對面的一個房間門外,走進去,順手關(guān)了門。坐在畫板面前,注視著面前空白的畫紙,隨后拿起畫筆在調(diào)色板上調(diào)起了色,將基礎(chǔ)色調(diào)好后,便開始在紙上揮舞。
少女手中的畫筆在陽光中嬉戲。她抿著嘴,金邊眼鏡反射出的光照在畫紙上,呈現(xiàn)出點點彩虹的模樣,眉眼里盡是認(rèn)真,只有在畫畫的這一刻,她身上的所有戾氣才能消散。
她其實是有點近視的,可能是因為小時候玩游戲太多。但這淺淺的度數(shù)和戴著沒有度數(shù)的眼鏡并不影響她的生活。
她一直戴著個東西,不是眼鏡就是鏡框,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在除了畫國畫的其他時間里,將自己的戾氣封印起來,偽裝自己。私下無人的時候,她還是回歸到自己不戴眼鏡的樣子。
帝都嵐嶼書房,男人還在看著那本《前方高能》。
看到某處情節(jié),覺得有意思,淡淡的笑了下。
突然,手下敲了門進來。
“爺,森林基地將資料發(fā)過去給小夜少了,但...這一次接單的人是Elk?!?p> 男人瞇了下眼,來了些興趣,“Elk?”
“是,Elk接單完全看心情,不知道怎么就接了這單?”手下有些疑惑。
男人想了下,“裴山,讓裴電那定位一下,看能不能查到Elk的IP?”
“是。”手下應(yīng)聲,立馬去辦事。
男人看著手下離開,嘴角勾起一點玩味,盯著手上的書。
半小時后,手下回來報告,“爺,裴電沒查到?!?p> 男人有些慵懶的嘖了一聲。
手下聽出了男人話里的意思,給他解釋道:“這么多年了,一直就沒查到過。”
“嗯。”男人的聲音沒什么情緒起伏,就像對這事不上心一樣。
接著向是想到什么,問了句,“后面有什么安排嗎?”
手下腦子里過了一遍自家爺?shù)男谐獭?p> 老實說,爺好像從來就沒有過行程,什么事情都是隨性而定。
手下也沒敢說后面沒事,于是想起了爺?shù)暮糜训男谐蹋闾嵝训?,“爺,南市過兩天有一場比較大型的機車比賽,江少要去看。”
“裴山,我們最近是不是也有點事要去南市?”男人像想起什么似的問道。
裴山就是那個身形魁梧的手下,聽到自家爺這么問,便知道他的意思。
裴山什么都還沒說,就聽見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叫上江聞音,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裴山:“.......是?!?p> 裴山輕輕嘆了口氣,自家爺從來都是這樣,做事隨心所欲的,什么有興趣就干什么。
就這幾年,他們已經(jīng)數(shù)十次的臨時起意東跑西跑了。
但也沒說什么,只能著手安排著。
南中小區(qū)二十八樓最里面的那戶房里。
少女畫得很認(rèn)真,從一開始的微微暖陽,到現(xiàn)在明黃色的光線已經(jīng)開始變紅,這才起身動了動腰身,活動了下筋骨。
放下手中的畫筆,小心翼翼的將剛畫好的三幅畫慢慢挪到畫室的角落。又回來將剛剛畫畫的位置范圍內(nèi),滴落的顏料和這些用了的畫筆,還有調(diào)色板清理干凈后,才從畫室里出去。
回到客廳時,電視上的新聞還在播著。太陽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落地窗外的高樓已經(jīng)開始亮起了燈。
云晨站在落地窗前,深吸了幾口氣,又吐出來,問了聲:“小E,現(xiàn)在幾點?”
房間里響起一個機械式少女萌萌的聲音:“現(xiàn)在是十九點五十二分?!?p> “幫我點個飯?!?p> “好的主人。根據(jù)大數(shù)據(jù)以及您今日的心情,小E將為您下單皇福酒店的七彩凍香膏、三色吉利鱈魚排、漠漠水田飛白鷺、秦桑低綠枝。預(yù)計20:48送達?!?p> 云晨聽著小E報著的菜單,說了句,“飛白鷺不要。”
小E知曉了主人的需求后,撤了剛才的單子,重新下了單。云晨聽著最后的預(yù)計20:50送達才嗯了聲。
在落地窗前再做了幾個吐納,拉伸了幾下,將自己的身體恢復(fù)到自由的狀態(tài)后,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