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只會斗地主,而且玩的不是很好?!彼螊茖⑹稚系钠咸阎粮蓛簟?p> “我教你。”傅司承說。
傅褚臣嘲笑道:“哥你自己都不會玩,你還教小秘書。”
傅司承跟傅褚臣說:“要玩就玩得有意思點,要有彩頭,一局十萬,怎么樣?”
傅褚臣想也不想,果斷搖頭:“我們就娛樂一下,玩什么錢啊?!?p> “我跟宋嬈都不會玩,你怕什么?”
傅褚臣想了想,也是,可是以哥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的個性,總感覺還是有坑。
“玩不玩?不玩出去?!?p> “玩!不過我們可說好了,炸彈不翻倍的,一局就十萬,輸了不準耍賴?!?p> 傅司承:“就怕到時候你自己耍賴?!?p> “開玩笑,我斗地主就沒輸過。”傅褚臣興沖沖洗牌、發(fā)牌。
宋嬈先將傅司承的那副牌抓在手里,給他對牌。傅褚臣看到,欲言又止。
“給?!彼螊茖⒏邓境械呐茖?,小心放到他能動的左手上,然后開始對自己的牌。
傅褚臣地主,翻了地主牌,看他那藏不住賤笑的臉,看來是牌不錯。
“最多幫著出牌,不準作弊啊,小秘書你牌不準給我哥看?!备雕页颊f著,出了一對三,然后盯著靠得極近的兩人。
“一對四?!彼螊瞥隽伺?,接著湊過去看傅司承的,又幫傅司承出了對六。
傅褚臣牌很好,沒一會兒,出了個對子后就剩了兩只,再看傅司承和宋嬈手里牌還大半,傅褚臣已經(jīng)在慶祝勝利了。
傅司承跟宋嬈說:“我看你的?!?p> “誒、”傅褚臣剛要說什么,讓傅司承一個眼神沒了意見。算了,反正他贏定了。
宋嬈將自己牌拿給傅司承看,傅司承跟她說:“出對子,隨便出。”
傅褚臣臉色一變。
宋嬈小聲道:“萬一他剩下的就是對子怎么辦?我對子都很小。”
傅司承:“不會,他就一個k一個王?!?p> 傅褚臣猛地瞪了眼:“你怎么知道?!”
這反應(yīng),沒錯了。宋嬈笑了笑,開始出對子,三帶一,傅褚臣果然都大不過。
“一個四,沒了?!?p> 隨著宋嬈將最后一只牌打出,傅褚臣傻了眼,將手里的一只K和王丟出。
然后沖傅司承叫道:“你偷看我牌。”
“他一直躺著,你坐那么遠,他怎么可能偷看你的牌?!彼螊凭S護道。
“你、這、你們、”傅褚臣啞口無言。
“愿賭服輸。”宋嬈將傅司承手里的牌丟出,又跟傅褚臣說:“你輸了,你洗牌?!?p> “哼、”傅褚臣哼了聲,一臉不高興。
宋嬈湊到傅司承面前,好奇問:“你怎么會知道他剩的是什么?”
傅司承來一句:“記性還行?!?p> 宋嬈錯愕:“還行?你這記憶力根本就是變態(tài)了好吧,我自己出了什么牌我都記不住,你記三個人的,還沒有一點差錯。”
看著宋嬈驚訝的可愛模樣,傅司承淡笑不語。
三人繼續(xù)玩,傅褚臣一把比一把謹慎小心,把牌捂得死死,對傅司承嚴防死守。
可還是沒能斗過傅司承的心機。
“你那背后什么東西?”
“我背后?什么東西?”
“你手機是不是響了?”
“我手機響了嗎?沒有吧?”
傅褚臣轉(zhuǎn)個頭、掏下手機的功夫,傅司承塞給宋嬈兩只牌,讓宋嬈成功湊了對子。
傅褚臣低頭再抬頭,剛剛打出的連對少了只牌,硬被傅司承威脅著撿了回去。
兩人偷偷眼神交流著,傅司承看準時機來一句:“顧家人是不是又來了?”
“哪兒?哪兒呢?”
傅褚臣抄起家伙就站了起來。
趁著傅褚臣跑去開門的功夫,宋嬈趕緊把傅褚臣剛剛打出去的兩只牌撿起,又把傅司承多的散牌丟了出去,塞到最下面。
“沒有啊?!备雕页寂芰嘶貋怼?p> 看著傻兮兮的傅褚臣,宋嬈憋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