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啊,他宋明遠(yuǎn)的女兒有這么大本事,竟讓傅司承這尊大佛屈尊降貴做出騙婚騙感情的事,真沒枉費他的苦心栽培。
他要是能早點看出來,他宋家不僅不會落敗,相反會一躍而起擠進(jìn)一流豪門大家。
宋明遠(yuǎn)那叫一個懊悔啊,只能安慰自己不能怪他心瞎眼盲,實在是沒能想、也不敢想,傅司承竟也會栽在女人身上。
看在宋嬈面子上,傅司承讓宋明遠(yuǎn)在岑苑陪了宋嬈兩天。兩天后,他就給宋明遠(yuǎn)找了個理由,讓宋明遠(yuǎn)回家。
宋明遠(yuǎn)哪還有什么家,自然是傅司承給他安排的新住處,在三環(huán)外,總之是離宋嬈越遠(yuǎn)越好。
宋嬈說想跟著父親一起回家看看,她這兩天一直拉著父親講她以前的事,晚上睡覺時就拉著傅司承問,她迫切地想要恢復(fù)記憶想起過去,想要記起自己和傅司承的過往。
傅司承怎么可能讓她跟宋明遠(yuǎn)走。
只能以她腦袋還沒恢復(fù),自己手臂也有傷暫時困住了宋嬈。讓宋明遠(yuǎn)自己回去了。
晚上,宋嬈窩在傅司承懷里,又讓傅司承講兩人以前的事給她聽。
要不是被宋嬈逼了一把,傅司承還真不知道自己這么會編瞎話騙女孩子……
又過了兩天,傅司承回公司工作了。
宋嬈一個人在家,這還是第一次傅司承不在她身邊。當(dāng)然是她醒后失憶的時間里。
岑苑很大,宋嬈實在無聊的時候也走出去逛了幾次,熟悉熟悉這個龐大得不像家的家,可每次看到那巡邏而過一隊隊的黑衣保鏢,她就又興致全無地回到別墅里。
又或者她想在一樓大廳看看電視時,傭人在一旁一絲不茍做著衛(wèi)生,她就又只能回到房間里看。
一整天下來,都沒有人跟她說一句話。
幾天下來,她將和傅司承兩人房間的布置和擺件都記了下來,就連那擺放的花瓶是什么花色都說得出來。
傅司承傍晚從公司回來,第一時間上樓找宋嬈。房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實,輕輕一推就開。
房間一片昏暗,宋嬈沒有開燈。
傅司承走進(jìn)去,看到宋嬈坐在外室的落地大窗前,托著下巴看窗外細(xì)雨瀝瀝。
這種天氣總讓人低落得多愁善感。
而宋嬈安安靜靜,配合窗外的灰蒙蒙的雨天和這昏暗的房間,讓傅司承心里一酸。
“宋嬈。”他將燈打開,趕緊走過去。
宋嬈聽到聲音立馬扭過頭,站起身欣喜跑向傅司承:“司承你回來了?!?p> 傅司承上前摟抱住她的腰,親了親她額頭,問她:“一個人在家是不是很無聊?”
宋嬈抿了抿唇:“司承,我以前的工作難不難???我想回去上班,跟你一起工作,不想自己一個人在家,不想跟你分開?!?p> 傅司承拒絕了:“可我不想你辛苦,況且職場如戰(zhàn)場,哪怕你是我妻子,我也不能保證你時時刻刻在我眼皮子底下,公司人太多了,我怕你遭人嫉妒擠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