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著實嚇到她了,雖然傅司承每次都很溫柔,從來不會蠻力,不會弄疼她,只會把她累到半死,可她接受不了昨晚那樣。
“以后不綁了。”傅司承說。
“那衣服也不準買了?!彼螊朴X得全是那衣服惹的禍。
“你穿著好看?!备邓境袑Υ税V迷。
“司承?!彼螊埔荒槻桓吲d。
傅司承只得哄:“慢慢適應(yīng),你總會喜歡上的,或者這個款不喜歡,我買別的。”
他撫上她的臉,手指輕輕刮蹭著她的面頰,宋嬈目光不由自主被他的動作帶去,余光看向臉上他的手指……
不知道想到什么,面頰迅速泛紅。
她怕被傅司承發(fā)現(xiàn),連忙說:“我、我想去看看我父親,也回家看看?!?p> “好,我陪你回去?!?p> 兩人溫存片刻,起了床,可等傅司承下了床,宋嬈都還坐著不動。他看回宋嬈。
宋嬈紅著臉難為情地說:“我腿軟……”
傅司承笑著抱起人進浴室。
傅司承給她擠牙膏刷牙、擰毛巾洗臉時,宋嬈目光總是不受控制看向他的手指…
兩人吃了飯,收拾妥當(dāng)出門。
路上買了很多禮品和營養(yǎng)品。
傅司承給宋明遠安排的住處離市中心挺遠,路上車輛太多,全程限速,加上紅綠燈多,車子開了近三個小時才到。
傅司承在宋嬈不知道的時候通知了宋明遠,讓他把全家福什么的給收拾起,給宋嬈簡單布置一個像樣的房間。
宋明遠早早在小區(qū)外等他們,一見他們來,喜笑相迎,心里其實怕著傅司承跟他算昨晚的賬。但好在沒有,宋嬈也只關(guān)心了他的傷,沒有提昨晚的事。
宋嬈看著一把年紀的父親,哪還能狠心再說,也相信自己父親能戒掉賭。
宋嬈仔細看了自己這家,看了自己沒嫁人前的房間,可記憶里完全沒有。
“爸,我們一家一直住在這里嗎?中間有沒有搬過家?。俊彼螊茊?。
宋明遠:“一直住在這里的啊,這是我和你媽的房間,自從你媽走后,就爸一個人住,那是嬈嬈你的房間?!?p> 父親房間放著和母親的合照,照片上的女人眉目溫情,有種江南女子的婉約,和宋嬈長得有六七分像,只是氣質(zhì)大不同。
應(yīng)該說,是和沒有失憶的宋嬈氣質(zhì)大不同,而失憶后的宋嬈,性子倒像她母親了。
兩人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這會兒要九點了,明天傅司承還要工作,今晚自然是不能在這里留宿的。宋嬈有意盡孝。
但傅司承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于是在宋明遠的助力下,宋嬈只能跟著傅司承回去,宋明遠把他們送下樓。
宋嬈上車后,傅司承說:“剛剛爸說還有點事要跟我單獨說,你等我一下。”
說完關(guān)上車門。
宋嬈心想什么時候的事。
看著突然折返回來的傅司承,宋明遠心里咯噔一跳,人就被傅司承抓著胳膊帶進了樓道里,他想跟宋嬈求救,可這一幕在宋嬈眼里儼然父慈婿孝。
傅司承摸出口袋的煙,點了一根。
他一言不發(fā),慢條斯理卻處處透著兇冷的架勢將宋明遠嚇出一身冷汗。
“……傅、傅總,我真的不會再賭了?!?p> “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看來你是想進監(jiān)獄里把刑期蹲滿啊?!备邓境欣渎曢_口。
宋明遠出獄后,他給了他一千萬,結(jié)果才幾天,宋明遠拿去賭不說,還欠了債,讓宋嬈擔(dān)心。
還讓顧漾借機把宋嬈給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