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后,何笙把洛南舒送回了醫(yī)院。他本來想讓自己的私人醫(yī)生來給洛南舒醫(yī)治的,但是她拒絕了。
加長版的純黑色林肯在醫(yī)院門口停下,何笙帥率先下車,繞到副駕駛替洛南舒打開車門,然后扶她下來。
“麻煩你了何笙,到醫(yī)院了,我自己進(jìn)去就可以了?!甭迥鲜娌辉敢庠俾闊┖误?,讓他開車先走。
“進(jìn)去也沒多遠(yuǎn),我送你到病房吧,不然你一個腿腳不便的人,走多久才能回到你的病房?”
何笙不由分說,扶著她往醫(yī)院里面走。
而下車的兩人沒有注意到,不遠(yuǎn)處,一輛純白色的邁巴赫里,一個男人正睜著一雙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睛,盯著他們。
“這畫面,看著還真是溫馨美好啊?!?p> 總裁這個樣子,好像吃醋的感覺。
裴松在心里嘀咕著,但是不敢說出來。
“陸總,您要進(jìn)去看看洛小姐嗎?還是咱們直接去公司?”
“我進(jìn)去看她干什么?”陸寒之的臉上一片冰寒,“但是,醫(yī)院最近進(jìn)了一批新設(shè)備,我去跟進(jìn)下他們的工作?!?p> 裴松:“……”
呃,總裁這個借口……真的是有些冠冕堂皇。
兩個人下了車,陸寒之走在前面,裴松跟在后面,一同往醫(yī)院里面走去。
說好的去跟進(jìn)下新設(shè)備的工作,可是陸寒之的腳卻鬼使神差地往洛南舒的病房方向邁去。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了洛南舒和何笙兩人“依依惜別”的一幕。
至少從他的視角來看,是這樣的。
“南舒,我先走了,你好好保重身體,我明天再來看你?!?p> 南舒?陸寒之微微皺眉,叫得這么親昵?
“這兩天麻煩你了,你快回去工作吧?!?p> 聽到洛南舒溫柔的聲音,陸寒之的眉頭皺得更深。
何笙從病房里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陸寒之。
“沒想到,何氏總裁的口味這么重,喜歡這種滿臉傷疤還半身不遂的女人?!?p> 身后病床上的洛南舒,聽到陸寒之的這番嘲諷,臉色立刻蒼白了起來,今天早上難得的一點(diǎn)點(diǎn)好心情,在這一刻全部都化作一縷輕煙,飄走了。
“陸寒之,你什么意思?”何笙的拳頭緊握著,好似下一秒就能揮拳而出。
看著何笙惱羞成怒的樣子,陸寒之更是認(rèn)定兩人之間不簡單,他朝著病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嘲諷道:“洛南舒,我真是小瞧了你,你勾搭男人的水平真是高,昨晚跟著別的男人回家,做了什么茍且之事了吧?!?p> “陸寒之!”
洛南舒貝齒咬著下唇,原本蒼白干澀的嘴唇被她硬生生地咬出殷紅的痕跡來。
“陸寒之,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diǎn)!”何笙緊握的拳頭已經(jīng)蠢蠢欲動,要不是因?yàn)槁迥鲜嬖谶@里,他不想讓她難做,那拳頭早就揍到陸寒之臉上去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陸寒之冷哼一聲,“洛南舒,你昨晚不是跟別的男人呆了一夜?”
洛南舒貝齒從下唇移開,聲音不大卻很清晰,“是又怎么樣?陸寒之,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自作多情!你以為就你現(xiàn)在這副殘花敗柳的模樣,我還會看在眼里?”
陸寒之的話,像一把小小的錘子,錘在洛南舒的心臟,疼得分明。
“你不稀罕,自有稀罕她的人?!焙误峡粗迥鲜?,認(rèn)真地說道:“以后,誰欺負(fù)洛南舒,就是跟我何笙作對,不管他是誰,我都奉陪到底!”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維護(hù)他的”
何笙再也忍不住陸寒之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率先出手,直接扯住了他的衣領(lǐng),朝他的臉上揮了過去。
看著兩人大打出手,洛南舒慌忙地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跑過去制止,她趴在地上,抱著陸寒之的一條腿,乞求道:“陸寒之,你住手,有什么怨氣就沖我身上撒,不要傷害無辜的人?!?p> 說完,她又看向一旁的何笙,“何笙,你快走吧,后面的事情我來解決?!?p> 何笙看著洛南舒,一臉的不服輸和,心疼。
“你快走啊,”洛南舒哀求道,“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
聽到這里,何笙心里泛起一絲心疼,不忍心再讓她為難。
“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看著何笙的背影已經(jīng)遠(yuǎn)去,洛南舒才安心下來,抱著陸寒之大腿的雙手也慢慢松開來。
“人影都消失了,還在看?這么戀戀不舍?嗯?”陸寒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冰冷得能讓周圍的空氣凝固。
洛南舒不說話也不反抗,任由陸寒之?dāng)[布。
“洛南舒,說話!”
洛南舒抬眸,眼神淡然,語氣薄涼,“你想聽什么?我說?!?p> “說說昨晚去別的男人家里,都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洛南舒嘴唇微微張了張,“你不是知道嗎”
“洛南舒,你最好老實(shí)回答我的問題?!?p> “你該知道,我的耐心不好!”
洛南舒苦笑,也無力去辯駁了,“既然你都認(rèn)定了,何必再問”
“洛南舒!”陸寒之的耐心似乎已經(jīng)告罄,他捏著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跟那個男人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什么都做了!”洛南舒咬著下唇,清晰的話語從唇邊溢了出來,她好像是在哭,又好像在笑,“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陸寒之,你滿意了嗎?”
“賤人!”
陸寒之放開洛南舒下巴的之后順勢一推,她整個人就往后仰,然后倒在地上,臉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是啊,我就是這么下賤,你又不是不知道!”洛南舒回懟著,后面的話卻沒有再說下去。以前的她的確犯賤,陸寒之對她不聞不問,她還是拿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洛南舒!”
陸寒之氣得“砰”的一聲鎖上了病房的門,然后撈起地上的人抱到病床上去,整個健碩的身軀壓了上去。
帶著憤怒和醋意,陸寒之的吻有些狂暴,讓洛南舒感到生疼。她閉著眼睛,不做回應(yīng),像一條死魚一般。
“啪!”是陸寒之的拳頭錘在床板上的聲音,“洛南舒,睜開你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