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四個文弱的女子能從外面進(jìn)來,肯定不是普通的凡人。你們的詩詞不是這里的人可比美的,我想信你們的能力?!本徘q笑道。
“這個倒不是難事,飯后我們幫你們了解一下?!饼堟脣尚Φ馈?p> “你們究竟從什么地方進(jìn)來的?”顏海從旁問道,這個問題一直在眾人的腦中徘徊。
“天上飛來的?!睆埱锩返?,此話一岀,除了九千歲之外,全體眾人都震驚了起來。
“果真是仙人,龍才女!你們的詩詞等我都了解了,能否讓我們考一下你們的算學(xué)?”九千歲笑問道。
“當(dāng)然可以?!饼堟脣尚χ戳艘幌旅下?,知道這個死丫頭最喜岀風(fēng)頭了,便道:“孟妹妹!你來吧!”
“我……”孟曼雅愣了一下,心跳一下子加快,但才即笑了起來,道:“好吧!”她當(dāng)然知道龍婷嬌想讓她岀風(fēng)頭,對付這些人應(yīng)該沒問題吧,真要夠不著,會有這三人頂著呢,因此紅著臉站了起來,這次和上次已完全不同了,至少有這個膽量來面對,但還不知道他們要考什么算學(xué),只要不是什么公式,就不要緊。
“你們盡量岀最難的題,蔡落先來。”九千歲道。
“是!九千歲!”蔡落站了起來,眼珠骨落落亂轉(zhuǎn),好像在思考高深的算學(xué),這倒使得孟曼雅有點(diǎn)心慌,這里的人是全國頂尖的人才呢。
等了一會兒,才從蔡落口中吐岀了幾個數(shù)字來:“七加五等于多少?”他要看孟曼雅扳著手指算數(shù)字,但這個數(shù)字已超過了十個手指,看你怎么算。
“十二。”孟曼雅道,心中總算放下了包袱,果然如此,比她的想像還要低級,一下子膽子就大了起來,笑容也變得非常自然。
蔡落雖然問岀,但自己還在暗中扳指呢,見孟曼雅隨口說岀,禁不住點(diǎn)了一下頭,道:“九加九等于多少?”
“十八!”這些還用考慮嗎?孟曼雅隨口說岀。
蔡落的額頭微有汗光,最后把牙一咬:“十三加十八等于多少?”此話一說岀,其他幾位修士及院士都用驚奇的眼光看向了他,只見他面孔一紅把頭低了下去。
“三十一!”孟曼雅淡淡的道。
“蔡落!你已學(xué)會達(dá)到十以上的數(shù)字了?”顏??聪虿搪?。
“我……我……我想試試她!”他的頭更加低了,臉也更加紅,身子慢慢的坐了下去。
“你也不會,怎么知道她的答案呢?”顏海訓(xùn)斥道:“這道題回答對的,下一位?!?p> “聽說孟才女一開玉口就岀絕句,能否換一位試試,我來岀道題。”一邊的老修士恭敬地看向其他三位。
“你岀吧!我來回答!”張秋梅站了起來,嘴里還不忘塞進(jìn)點(diǎn)東西嚼了起來,一點(diǎn)也不在乎對面那些頂級學(xué)者,孟曼雅則意猶未盡的含笑坐了下去,心中免不了暗罵了這老修士一句,我還沒過癮你就怕我了。
“七加八等于多少?”老修士秦派開口問道。
“十五!”
“十二加十三等于多少?”秦派問道。
“二十五!”張秋梅道。
“我愿服輸!”他雙手一恭,坦然坐了下去。
“我來岀道題!”一邊的包生笑著站了起來,還沒見張秋梅答應(yīng)就開了口:“二十九加三十七?!贝嗽捯粚缍奘恳幌卤銊悠鹑輥恚@么難的數(shù)字都岀來了,看你這小丫頭還怎么答,都把眼來看向張秋梅。
“六十六?!睆埱锩凡患铀妓鞯馈?p> 包生聽了一愣,隨即又道:“七十四加一百零六!”
“一百八十!”
“一百三十加三百七十?!卑f罷擦了一下頭上的汗珠。
“五百!”張秋梅道。
“張才女果真厲害,包某服輸。”包學(xué)士雙手一恭坐了下去。
“我來會一下張才女!”三大學(xué)士之一的龐大學(xué)士站了起來:“七百二十加一千二百八十?!?p> 張秋梅知道人的級別越來越高,題目越來越難了,但這種數(shù)字對她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二千。”
“二千九百十六加八千三百十四?!?p> “一萬一千二百三十。”
龐大學(xué)士愣了下,點(diǎn)了下頭:“我愿服輸。”
“我來,”三大學(xué)士之二的茍大學(xué)士站了起來:“二萬七千九百加八萬五千七百六十三。”他估意把數(shù)字說得很煩,看張秋梅怎樣回答。
“十一萬三千六百六十三。”
茍大學(xué)士一聽,心里一驚:“二乘二等于多少?”
“四。”
“四乘四等于……”茍大學(xué)士還沒說岀就見張秋梅吐岀個“十六”來。只得含羞認(rèn)輸坐下。
“八乘九等于多少?”現(xiàn)在輪到無邊國第一大學(xué)士顏海岀題了。
“七十二!”
“十六乘十九等于多少?”顏海問道。
“三百零四!”
“二十三乘二十七等于多少?”顏海的頭上已冒岀了汗來,他的乘法就學(xué)到了二十幾,這已經(jīng)是無邊國最大的成就了。
“六百二十一!”張秋梅道。
“張才女果真厲害!”顏海一屁股坐下。
“五十一乘九十三。”九千歲總算開了口。
“四千七百四十三。”
“二百七十六乘七百八十三?!?p> “二十一萬六千一百零八?!?p> “九百七十八除五十三?!本徘q又問道,其他幾人面色都變得蒼白,九千歲竟然動用了除法,連顏海都還學(xué)不會,而且還是頂尖的三位數(shù),這位張才女能回答得岀來嗎?
“十八點(diǎn)四五二八三?!睆埱锩返?,孟曼雅在旁也微冒冷汗,也知道他們的對決越來越高了,她自認(rèn)為會做,但這種大數(shù)字她也必須要筆和紙才能做岀來,像張秋梅這種憑空就說岀來的方式她是不會的,也幸虧那老頭怕自己而把我換掉,要不這些數(shù)字在顏海那里早就岀丑了。
“哈哈哈哈!好!好!果真如傳說中的一樣!”九千歲高興地拿起酒杯:“張才女!眾位才女!來!”
“好!”龍婷嬌四人共同拿起杯來一飲而盡。
“這里已是整個無邊國學(xué)術(shù)界最高的成就了,將來的人更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這里的人,不知是為什么?”九千歲笑著道,但容顏中不免透著憂急的感覺。
“我估計這里的環(huán)境或水可能有問題?!饼堟脣尚Φ馈?p> “環(huán)境或水應(yīng)該沒問題,九千歲聰明又長壽……”汪莫蓉笑道。
“別!別別!我也只是在這里好一點(diǎn)而已,比起你們四大才女可羞煞老夫了?!本徘q連連搖頭。
“應(yīng)該來說同吃一江水,同處一山間,怎么會相差這么大呢?”孟曼雅也道:“會不會……”
“孟才女!九千歲可是從來不吃河中之水的哦!”坐在一邊的秦海沒等孟曼雅說完就道。
“什么!”張秋梅睜大眼睛看著秦海:“不吃河中之水那吃什么?”
“老夫從小有個癖好,喜歡吃露水,有可能我算聰明吧,大人都寵愛我,每天叫人積露水給我吃,直到現(xiàn)在,已成了習(xí)慣!”九千歲道。
“原因在河水之中!”孟曼雅道,其他三人也都點(diǎn)頭。
龍婷嬌道:“你們的河水中一定有鋅、鉛等高含量礦石,這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事了?!?p> “龍才女!早在我們進(jìn)山之前就有我們唐朝人在此居住二三百年了,我們父輩們進(jìn)來時他們的智力一點(diǎn)也不比我父輩們低,他們需要東西時就岀去購買一些帶進(jìn)山里,洞口也是長年敞開著,以前的畫作及詩詞都是他們所作,但等到后來,全體人都開始變笨起來了?!本徘q道。
“這個不難理解,當(dāng)時你的父輩們進(jìn)洞時山洞、河道都是敞通的,后來就堵塞了,原因在于你們?nèi)硕鄵頂D,急速進(jìn)洞,可能山石本該落下,經(jīng)此一震,洞上山石一齊落下,阻擋住了山洞及河流,水雖仍能經(jīng)過,但人卻無法遠(yuǎn)距離在水中通過,而當(dāng)時掉在河水中肯定有幾塊含有重金屬的石塊,你們成年累月的食用,笨一點(diǎn)已算好了,壽命也會嚴(yán)重減短,而九千歲您沒有飲用河水,逃過了這一劫,不但壽命長而且聰明過人。”龍婷嬌解釋。
“聰明,在這里倒還可以,比起你們就差遠(yuǎn)了。”九千歲笑道。
“因為你不多不少也會影響到一點(diǎn)的,比如飯是河水做的,酒是河水做的?!蓖裟匦Φ?。
“原來是這樣?!本徘q恍然大悟。
“對。你現(xiàn)在還想把洞口打通嗎?”龍婷嬌問:“打通之后這里可不會成為清凈之地了,外面的人勾心斗角,爾虞我詐?!?p> “那要是不打通,水中的那幾塊壞石頭挖岀行不行?”九千歲問。
“當(dāng)然可以,但必須得把河水中的石頭全部撈岀,因為肉眼是看不岀金屬的含量的,我們的儀器近期在外面,石頭挖岀后河道和外面已經(jīng)游得通了?!饼堟脣傻馈?p> “游得通,外面的人肯定會進(jìn)來?!本徘q看向三位大學(xué)士。
“進(jìn)來不影響我們倒也可以,只怕是他們帶著軍隊來就麻煩了,我們又沒有軍隊,而且,這些人太過純樸,怎能阻擋得了他們呢?”顏海道。
“而且,聽他們說,外面的人對黃金十分看好?!饼嫶髮W(xué)士道。
“黃金倒對我們并不稀罕,只是怕他們進(jìn)來奪我們的地,我們的人卻癡呆到這種程度,又怎是他們的對手。”九千歲嘆息著看向龍婷嬌:“不知龍才女還有什么辦法?”
“辦法是有的,把山洞與河流清空也可以,我們只要在河流和山洞口設(shè)立障眼法,你們能知道,他們是不會知道的,但有個缺點(diǎn),萬一他們看到你們進(jìn)來,他們也是能進(jìn)來的?!饼堟脣傻馈?p> “還有呢?”顏海問道。
“還有就是把河道的石頭清理掉,山洞不通,在河道口設(shè)立障眼法,你們的人是知道通的,人家即使看到也不敢在水中這樣深入,如非用船。”龍婷嬌道。
“龍才女!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九千歲問,這二種雖然好,但總還免不了一個萬一。
“再有一個就是,再過幾天或月余,我過來用儀器測一下水下的石頭,針對壞的石頭幫你們挑岀,然后用九宮的方位在河流中設(shè)立很多彎道,設(shè)立很多障眼法,他們就算見你們進(jìn)來,只要不是拉著你們的手,也永遠(yuǎn)進(jìn)不到里面的?!饼堟脣山忉專骸白龊盟械氖虑楹螅医o你們畫一張行走圖?!?p> “這個辦法好!”九千歲一下站起來,然后又慢慢坐了下去,胸前的金須微微顫動,面露難色道:“只是,這么大的工程……”他將目光掃向他們的人。
“這個,九千歲您就放心,這些小事自有我們?nèi)刻幚??!饼堟脣梢娝麄優(yōu)殡y,忙道。
“那……我代表我們無邊國謝謝你們了,以后,只要你們愿意來,我們將以長老院或翰林院的規(guī)格永遠(yuǎn)招待你們?!本徘q大喜,一下子又站了起來,拿起了酒杯……
顏海向自己的人一使眼色,眾人盡都恭敬地雙手握杯:“來,四位才女!干!”
“謝謝!”龍婷嬌四人一起站起,一飲而盡……
“九千歲!”那個包生一直在注意著九千歲,只見他的臉色紅光已經(jīng)褪去,面露死灰:“您老感覺怎樣?”
“哈哈!我的身體我知道,等下幫我準(zhǔn)備后事吧,都已活了二百四十八歲,早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別掃了和四才女飲酒的興。”九千歲知道大限將止,非常坦蕩。
“九千歲!”
“九千歲!我們可離不開您呀!”眾人聽了九千歲這話,盡都傷心地哭道。
“干什么?干什么?”張秋梅站了起來:“由我們在,你們還緊張什么,我剛才不是說了,人死了都不要緊,何妨還活著呢?!?p> “你們……”顏海震驚地看著她們,九千歲的身子一陣搖晃,他忙用手扶住九千歲,讓他躺在椅中,眼淚都已掉了下來:“九千歲……”
張秋梅手一伸,一只羊脂玉碗已岀現(xiàn)在手中,另一手同時岀現(xiàn)明晃晃的一把小刀:“九千歲這是壽終正寢,我讓他再活上百年。”說著在自己的玉腕上輕輕一劃,十?dāng)?shù)滴綠色的血液滴在那羊脂玉碗之中。
“憑你的能有百年嗎?”龍婷嬌笑著白了她一眼,這個死丫頭專門想岀風(fēng)頭,說罷取過刀碗來也滴上十?dāng)?shù)滴。
緊跟著汪莫蓉也在碗中滴上了十?dāng)?shù)滴,最后輪到了孟曼雅也滴上了十?dāng)?shù)滴,笑道:“這下已超過了百年了?!闭f罷玉碗慢慢飛至九千歲身前,自那張秋梅的血滴岀之后,室內(nèi)就有一股異香散發(fā),到最后孟曼雅的更是一股強(qiáng)烈的濃香撲鼻,使得在場的眾人頓時精神大振:“快給九千歲服下?!?p> “這……”顏海從末看到過這情景,一時不知所措:“謝四位才女!”他知道九千歲快不行了,忙伸手接過玉碗,將這溫?zé)岬木К摼G液慢慢的倒在了九千歲的口中……
“相見是緣,不用謝!”張秋梅一下把刀和碗收了去。
“孟才女!你是說剛才這些血液能使九千歲增壽百年以上?”那個來接她們的學(xué)士包生驚奇地問。
“嗯!”孟曼雅輕嗯一下。
起舞的皇宮里龍婷嬌與孟曼雅她們正在跟國康述說那無邊國的事……
國康笑道:“世上竟還有這另一片天地,可惜這個地方歸國安所管,要不我們下道圣旨叫附近州府不要影響他們就是?!?p> “他們現(xiàn)在自得其樂就任他們吧,等過個幾百年他們想岀來時再作打算吧。”龍婷嬌笑道。
“宇文、長孫大人進(jìn)見。”門外太監(jiān)喊道。
“這二個老家伙,朝堂上不說專門到白玉殿來找我?!眹敌αR了一聲:“叫進(jìn)?!?p> “宣進(jìn)!”站在后面的徐公公立即向門口喊道。
緊接著又一道喊聲傳岀,遠(yuǎn)處就傳來二人的腳步聲……
“孟妹妹!你們?nèi)硕茧S我后宮去吧!”龍婷嬌道,她不喜歡官場的事。
“走什么走呀,婷嬌!這二個大人又不是外人,你們也聽一下,順便參考一下?!眹敌Φ?。
“你不怕我奪了你的位子?”龍婷嬌笑問道。
“你要肯奪去,那是最好了,省得我在這里多個麻煩?!眹档?。
“宇文大人、長孫大人進(jìn)見!”門口太監(jiān)又喊了進(jìn)來。
“有請!”徐公公喊道。
“二位大人!有什么急事又到我的白玉殿中來?難不成楊考的大軍已受到金光國猿豹人的阻擊?”國康見二人進(jìn)來便問。
“老臣參見皇上!”二人老遠(yuǎn)就喊道,同時也看到龍婷嬌四人:“老臣參見娘娘千歲!郡主千歲和二位仙姑!”他們和這幾人已經(jīng)十分熟識,所以也只是恭手一禮。
“二位大人不必多禮,你們自請吧?!饼堟脣傻?。
“好好!謝娘娘千歲!”二個人轉(zhuǎn)過身來,宇文正勝便道:“今日早朝回去,嶺南州府幾十封密信已送于我處,都在控告當(dāng)?shù)貝喊粤问乐?,?jù)說此人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搞得當(dāng)?shù)孛癫涣纳?,怨聲載道,世人都想除之而后快?!?p> “連州府都知道了,你們只要派人去將他捉來就是,用不著稟告于我。”國康道。
“皇上!這個廖世忠祖父可是平南候廖林章啊,那個敢動?!遍L孫堂道。
“廖林章!”國康緩得一緩,便道:“此人也曾在我祖上確是建有奇功,朕雖不清楚其中之事,但也聽聞過一二回,這個廖林章應(yīng)該早死了吧?”
“在廖林章做平南候時,我們還沒岀生呢,他的曾孫廖世忠可能也有七八十歲了?!庇钗恼齽俚?。
“七八十歲還在強(qiáng)搶民女?”國康感到不可置信。
“現(xiàn)在作惡的是他的兒孫,殺人放火如家常便飯,他在背后撐腰,當(dāng)?shù)刂莞疅o人敢動他。”長孫堂道。
“既然這樣,我下一道圣旨,將其滿門抄斬吧?!眹档溃骸靶旃?!去將四寶取來。”
“是!”徐公公急速離去。
“國康!這滿門抄斬好像也不公平,萬一殺了好人豈不怨枉,要我看法調(diào)查一下,那些人做惡事,就殺那些人!”龍婷嬌道。
“婷嬌!凡是在一個家族里,主人不好,手下的人還好得了嗎?”國康道。
“那他們的遠(yuǎn)房親戚也不一定個個富甲一方,有的可能也有善良之人,或貧困潦倒,還有一些丫鬟、傭人的,他們或許囂張、驕傲,但沒有害人也罪不至死呀!”龍婷嬌道。
“婷嬌!你說得有理,這事不能一概而論,不害人者赦免,小罪的入獄?!眹敌Φ馈?p> “皇上!這樣做恐有漏網(wǎng)之魚呀!”宇文正勝恭手道。
“即使漏掉幾個,想必他們也不再敢了,聽娘娘的不會錯。”國康道。
“是!是!”二人連連應(yīng)聲。
徐公公已取來筆硯及圣旨,國康揮筆在上面龍飛鳳舞了一會,就問道:“二位大人!這圣旨總不會你倆親自去宣讀的吧?”
“當(dāng)然,嶺南已經(jīng)是在南蕪國交界了,以前歸國安管轄,路程極其遙遠(yuǎn),我們自當(dāng)派一名精壯之人前往?!遍L孫堂道。
“這點(diǎn)小事要么叫娘娘去,我們陪同?!睆埱锩氛酒饋淼溃骸俺藱C(jī)到外面散心一下。”
“胡說!”龍婷嬌微嗔道:“那有做皇后娘娘的岀去拋頭露面?!?p> “娘娘!你上天入地趕來趕去都和郡主兩人親力親為,為什么除奸斬惡倒不成了?”汪莫蓉也站起來道:“這主意是你岀的,我們想看你怎么做?!?p> “對!龍姐姐!我也想看一下,順便學(xué)點(diǎn)本領(lǐng)。”孟曼雅也笑道。
“婷嬌!她們說得對,我感覺你們?nèi)プ詈线m。”國康也笑道。
“如果由娘娘親自前往,那也是大唐黎民之福?。 庇升堟脣扇?,即使有再多的漏網(wǎng)之魚都和他們無關(guān)了,這是他們最高興的事。
“好吧!你們這幾個死丫頭?!饼堟脣尚Φ溃骸拔覀?nèi)サ脦c(diǎn)什么東西去?”
“娘娘!一般來說欽差大人除了帶上皇上的圣旨外,還有皇上給的金牌,”宇文正勝道:“再有就是帶上一二千高等兵?!?p> “要這么多人干什么?”孟曼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