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哥,我們兄弟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不過,這種事情以后還是少做吧。畢竟,我是個醫(yī)師不是?”
季長峰笑了笑,能夠讓沈涵這么賣力幫忙的人,顯然不會是小角色,如果這次不幫沈涵一把的話,以后有事請沈涵幫忙的話,怎么好意思開口?
至于治好沈涵癱瘓的事,三十萬的治療費以及師父林為民當(dāng)上院長等等,就已經(jīng)算是兩不相欠了。
“明白,明白?!?p> 沈涵嘿嘿一笑,抬手摸了摸下巴,“就這一次,就一次!”
“對了,涵哥,你說請我去京城是給人看病?”
季長峰立即轉(zhuǎn)移話題,以免氣氛尷尬起來。
“是的,是我們一個專家,對國家的航天事業(yè)至關(guān)重要……”
提到另外一件事情,沈涵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把情況詳細地敘述了一遍,末了提出來是請林為民和季長峰師徒兩人一起北上進京。
“兄弟,不是我看不起你,是你師父的名聲比你大,這也是大佬們交代的?!?p> 沈涵嘆了口氣,“讓林院長帶上你,我也是廢了不少口舌的?!?p> “理解,涵哥,你知道的我?guī)煾傅谋臼卤任覐姷枚唷_@一點你必須得讓大家有這個認識,只不過他現(xiàn)在一般情況下不出手了?!?p> 季長峰笑了笑,有師父在前面擋著更好,現(xiàn)在還沒出名呢,就要有修道天才找上門了,如果名氣很大,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樹上了一塊最大最亮的靶子呢。
“明白,我明白的?!?p> 沈涵是個聰明人,馬上就明白了季長峰的暗示之意,他也樂得季長峰不太出名,掌握了這么一個神醫(yī)資源,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這就是一個大大的人情啊。
就好像今天的這位客人。
“對了,什么時候進京?”
季長峰轉(zhuǎn)動方向盤,很隨意地問道,“我這段時間醫(yī)院的工作很忙的,要請假恐怕不容易啊?!?p> “沒事兒,你看著安排吧。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醫(yī)院的重點培養(yǎng)醫(yī)師吧,誰敢不給你面子?”
沈涵笑了笑,“再說了,不是還有方楠給你撐腰嘛?!?p> “先看看我?guī)煾甘裁磿r候有空吧?!?p> 季長峰笑了笑。
希爾德大酒店。
“長峰,今天的事情還請你保密一下,當(dāng)然,我知道你這個人嘴巴很緊的,還是請你理解一下?!?p> 下車之前,沈涵鄭重其事地交代了幾句。
看著沈涵這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季長峰的心里就更加好奇起來,“涵哥,放心吧,別忘了我是醫(yī)師,為病人保守秘密是工作準(zhǔn)則,我是有著很強烈的道德觀念的。”
“知道,知道,這也就是例行提醒你一句罷了?!?p> 沈涵笑了笑,邁步走向電梯。
按響門鈴,沈涵向后退了一步。
片刻之后,房門拉開,露出一張嚴肅的國字臉,凌厲如刀的目光往兩人的身上一掃,落在沈涵的身上。
“是沈涵到了吧?”
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的,首長?!?p> 國字臉點點頭。
“請人進來啊?!?p> “二位,請進?!?p> 國字臉往后退了一步,讓出了路。
“趙伯伯好,我這兄弟聽說您來了江南,就張羅著要過來聆聽您的教誨,打擾您了?!?p> 一進門,沈涵就笑呵呵地打招呼。
“沒事兒,我最喜歡跟你們年輕人聊天,感覺我自己都變年輕了,坐,坐?!?p> 季長峰跟在沈涵的身后進了門,抬起頭看過去,就見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翹著腿,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聽得動靜,大背頭轉(zhuǎn)過身看過來,目光中正平和沒有一絲咄咄逼人的凌厲。
季長峰掃了一眼,心頭就是一跳,眼前這個男人面向極好,眉細柔黝黑眉尾聚而不,離眼睛不遠不近,可見其人個性溫順舉止端正。
兩耳左右對稱,光彩鮮亮,耳高約與眉齊,色明潤澤,輪廓完整,貼肉敦厚,耳門寬大,乃是金木二星照命。
唇紅端厚,如仰角弓,開大合小,上下唇與齒匹配吻合,與四方相應(yīng)。
印堂明潤,山根豐隆,鼻頭隆起,形如懸膽,齊如截筒,黃明色鮮。
總而觀之,此君乃極好的面相。
不過,此刻頭頂隱約有烏云遮蔽,應(yīng)該是外力所致。
此人身居要職,要想對他下手難度不小,能夠打主意的地方就只有一個,他的祖墳!
“首長,您家在鄉(xiāng)下的祖墳最近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可以打電話回去問詢一下?!?p> 季長峰突然開口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您的祖墳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被人設(shè)了風(fēng)水殺陣!”
“小伙子,你確定?”
大背頭一愣,愕然地看著季長峰,“你是江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