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迪諾不解安得利因何種原因突然好奇唐歌,但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老實交代。
因為唐歌馴服了就連基爾巴特也馴服不了的倔驢寶莉,在小鎮(zhèn)上出了名,人們對于他的故事也逐漸了解起來。
不久前,唐歌來到弗拉姆小鎮(zhèn),在南鎮(zhèn)一家小酒館租了房,目前和小乞丐漢斯住在一起,平時總能看見他騎著寶莉往小鎮(zhèn)南邊而去,一直到傍晚才回來。
至于職業(yè),和小鎮(zhèn)上多數(shù)無所事事的牛仔一樣,幻想著有朝一日,他們能夠成為槍神蘭戈那樣的賞金獵人。
值得一提的是,唐歌和華特之間,似乎是朋友關(guān)系,因為經(jīng)常人看見,二人常有往來。
汽車在安得利莊園外圍停下。
需要的信息已經(jīng)得到,已經(jīng)沒有牛仔迪諾什么事,約翰德爾讓他先行離開,隨后拉開安得利所在位置的車門,彎腰看著現(xiàn)場沉思的安得利,道:“先生,我們到了?!?p> “常有來往,朋友,賞金獵人?!?p> 安得利嘴里念叨著。
忽然,他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約翰德爾,很是嚴肅的道:“這件事我不放心,你親自去一趟把人給我?guī)н^來,必要時可以使用強制手段?!?p> “是。”
約翰德爾點頭示意隨后離去。
……
……
弗拉姆南鎮(zhèn)某一家酒館二樓,唐歌躺在床上,嘴角不時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他手里拿的,是幾張看翻來覆去看了無數(shù)遍的百元美金。
他的旁邊,幾塊木板搭起來的簡易木板床上,漢斯坐在上面雙手托起下巴,眼睛里除了對老大的的敬佩神色以為,還有對金錢的渴望。
雖然,老大嘴上說,這些錢是他之前做鐵路工人辛苦掙來的,跟他賞金獵人的身份沒有多少關(guān)系。
但是,漢斯心里清楚得很,那就是賞金獵人完成懸賞任務得到的賞金。
老大之所以不把這些告訴他,是因為害怕自己也成了賞金獵人,賺了大把大把的鈔票,沒人給他照看馬兒!
漢斯忍不住發(fā)問:“老大,能說說你是怎么抓住鬣狗幫二當家的么?”
唐歌離開酒館將近兩天的時間,他可是知道唐歌消失干什么去了的,再加上巧的是,他回來的第二天,對安得利工廠實施盜竊的小偷就抓住了,漢斯沒有理會不懷疑,抓住小偷的功勞,也有他家老大一份。
“什么狗屁二當家,不過就是干苦力跑腿給人賣命的……”意識到說漏嘴,唐歌坐起身來,四百美金裝進兜里,凌冽的眼神死死盯著漢斯:“我只想做一個無名英雄,既然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對不起老大我錯了,我再也不多嘴了,求求你不要殺我!”
漢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雙手搭在唐歌的膝蓋上,滿是央求的眼里,淚水更是在打轉(zhuǎn),隨時可能滴落下來。
“殺……你!”
漢斯反應如此巨大,著實令唐歌沒有想到,他本想著嚇唬一嚇這家伙,哪想這家伙膽子這么小,那么隨便相信別人,隨便嚇嚇就哭了。
“咳咳。”唐歌有些愧疚,“剛才嚇唬你呢,嗯,拿著,買些吃的去?!?p> 說著,唐歌大手一揮,遞出五美元。
漢斯見此,小心翼翼接過錢去,開始詢問唐歌需要些什么,哪里還有剛才可憐的模樣。
給唐歌跑腿,是漢斯最愿意做的一件事,因為不僅他自己有吃有喝,還能賺取跑腿的費用。
“你就是唐歌!”
等待漢斯期間,唐歌困于來襲,剛躺下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在房間響起,唐歌立刻翻滾起來,抄起左輪,對準聲音傳來的方向。
不知何時來到房間的西裝男子,此刻正座在一張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唐歌。
他棱角分明的面容上,沒有因為唐歌手里多出的左輪,而浮現(xiàn)一絲波瀾。
“高手!”
唐歌忍不住暗嘆。
盡管他放松警惕,但是能做到悄無聲息靠近他,而不被發(fā)現(xiàn)的,絕對的高手。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只見過傳授自己槍法的蘭戈,再者就是眼前的西裝男子。
他不認識此人,卻是知道他是和安得利一起的,凡事有安得利出現(xiàn)的地方,總能看見此人的身影。
此人突然到訪,想必也是安得利意思。
至于到訪目的,不會有太多可能,想是關(guān)于杰達這件事上,安得利一件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此人明明有搶先下手的機會,卻是沒有這樣做,很有可能是因為,對他只不過是懷疑。
所以,現(xiàn)在唐歌需要做的,是裝糊涂,對于鬣狗幫和安得利的事,裝作什么也幫不知道。
唐歌問:“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唐歌?!?p> 到此時男子依舊鎮(zhèn)定自若,而恰恰就是這種冷靜,給唐歌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手里始終對準西裝男子腦地的左輪,給了唐歌足夠的勇氣:“不經(jīng)允許擅自進入別人的房間,難道就不怕腦袋上多出一個洞嗎?”
“我的判斷不會出錯,你不會開槍,就像你會跟我走一趟一樣?!蔽餮b男子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
“很可惜,你的判斷錯了,我不會跟走,反倒是,如果再不滾出我的房間,我會打爆你的腦袋!”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唐歌才沒有那么傻。
“我說過,我的判斷不會錯,無非就是多了更多可能,好比你會因為漢斯而跟我們走?!蔽鞣凶诱酒鹕砝?,雙手插進褲兜里,走到窗戶邊上完全把后背交給唐歌:“實話實說吧,就算不管漢斯的死活,今天你也走不出酒館?!?p> 說起來,這個時候漢斯也該回來了,西服男子有如此底氣,或許真如那樣,他的同伙挾持了漢斯,同時在酒館附近埋伏等待自己的出現(xiàn)。
漸漸地,唐歌放棄抵抗。
“比想象中的順利。”
西服男子轉(zhuǎn)了個身,得意一笑。
這時,門外立刻走來一人,奪走了唐歌手里的武器,用一個黑色袋子裝起來。
跟在西服男子的后面離開酒館,唐歌這才注意到,街道上多了幾張陌生面孔,他們衣著普通似乎就是小鎮(zhèn)普通市民,見唐歌出現(xiàn)齊刷刷投來的目光卻是出賣了他們。
不遠處,一男子松開抓住漢斯的手,漢斯立刻抱著滿滿一袋子食物跑向唐歌的方向,他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在瞄了一眼西服男子后,最終選擇沉默。
“記得給追風喂草料,我沒回來之前,就不用牽它出去了。”
同漢斯交代了幾句,唐歌自己上了汽車。
汽車啟動開始行使,趁著還未走遠陽光回頭,正巧看見,之前控制住漢斯的男子,還未離去。
他立刻嚴肅地道:“你們不講信用,我已經(jīng)答應跟你們走了……”
駕駛著汽車的西服男子,以平淡的語氣說出了極其無賴的話:“放心,我們只對你有興趣,不會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當然,前提是你按照我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