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快進(jìn)與爭執(zhí)
狗頭老高揮手示意三人將凌夜與陳國濤放開,待二人被放開之后,狗頭老高伸出雙手將二人拉了起來,說道:“基礎(chǔ)還算不錯,以后還得加強訓(xùn)練,希望你們能夠成為我們之中的一份子。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們能撐到那天的到來?!?p> 待二人站穩(wěn)之后,狗頭老高對他們倆說道:“既然你們都來了,想必其他人也快了,我相信你們都吃過午飯了吧,那我就不招待了,在這里等著吧,好好休息。等后面再給你們開開小灶?!保f著說著,狗頭老高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狗頭老高大手一揮,帶著他的一眾狼群回到了臨時指揮部,靜待菜鳥們的到來,而凌夜與陳國濤二人則相視一笑,相互攙扶著,找了一塊空地席地而坐。
凌夜望著狗頭老高他們離去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對著陳國濤嬉笑著說道::“老陳啊,還好你來了,要是你不來的話我估計就你們啊就見不到我咯。”,“得了吧,我在連隊的時候可聽過你的“大名”,部隊里出了名的滑頭,再說了,就算是我不來,他們也不會拿你怎樣的,又不是那吃人的虎豹,有啥可怕的。大不了就是愉快的玩摔跤游戲罷了?!?p> ……
頂著烈日,凌夜與陳國濤無聊的坐在空地上,望著路口發(fā)呆,突然,凌夜站起身來,“深情”的望著(神經(jīng)錯亂jpg.)陳國濤說道:“老陳,那啥,陪我去上個廁所唄,你說說這荒郊野嶺的就我單獨一個人,擱我我也害怕不是?!?p> 陳國濤無奈的笑道:“得了,就你事情多。走吧,這大中午的有啥好怕的?!?p> ……
待二人解決完生理問題后,凌夜甩了甩剛剛洗凈的雙手,對著陳國濤說道:“老陳啊,看你之前這架勢,怕是以前練過的吧,不僅以前練過,怕不是還受過傷?!保悋鴿裏o語的對著凌夜說道:“你說我以前練過就練過吧,你咋還說完以前受過傷呢?我跟你講,你要是這樣的話,你估計以后會挺吃虧的,要是你以前說話也是這么損的話,我都有點好奇你是怎么長到這么大的?!?p> 凌夜望著陳國濤笑了笑問道:“一定很疼吧,每當(dāng)陰雨天來臨之時,那時的晚上一定不好受吧?!?p> 陳國濤平靜的望著凌夜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但我想你要是在這么說話的話,我們之間估計就得好好談?wù)劻?,畢竟,我想不會有任何一個正常人希望自己在他人眼里是一個不正常人?!?p> 陳國濤說完,便打算轉(zhuǎn)身離去。凌夜想了想,沒在繼續(xù)勸說,很自然的跟了上去,將自己的手搭在陳國濤的肩膀上,說道:“別介,老陳,走走走,咱們?nèi)タ纯炊加心男┤藖砹?,要還是只有咱哥倆的話,估計這今后的日子不好過咯?!?p> ……
與此同時,某目標(biāo)地點處,一群“歡快”的菜鳥正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來。這群人中領(lǐng)頭的是耿繼輝,而我們的狗頭老高也帶著他的群狼在目的地地點等待著這群菜鳥的到來。
……
待耿繼輝來到目標(biāo)地點時,狗頭老高望了望手表,示意他入列休息(畢竟離考試結(jié)束還有上那么一陣(doge)),就這樣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好幾十名菜鳥,待凌夜與陳國濤來到目標(biāo)地點時,只見鄧振華正手提小蛇,拖著沉重的腳步,一瘸一拐的走來。看樣子,在與史大凡分開之后,他那倒霉的體質(zhì)依舊沒有被改變什么,這一路上還是發(fā)生了些許趣事。
待鄧振華到達(dá)目的地之后,史大凡笑著迎了上去,對著鄧振華說道:“喲,這怎么還整上一條蛇了呀,要不在給你搞上一只老母雞,燉上一鍋龍鳳湯補補?!?p> 鄧振華隨手將手中的小蛇丟下,說道:“你可得了吧,我傘兵可是最強最持久的男人,誰需要那玩意,不過你要是需要的話,這蛇就免費送你了,不過啊,這鳳凰就得靠你自己想辦法了,我想你一定需要吧,就憑咱兩這交情,你盡管拿去,甭跟我客氣,你要是跟我客氣的話,我跟你急眼兒。”
……
“嚷嚷什么,你們在那里,啊?不要以為你們完成了這次任務(wù)就可以在那里洋洋自得,我告訴你們以后這也許就是日常,還有讓你們休息不好好休息,想加練是吧,那可太好了,剛好想活動活動身體?!?p> 或許是因為蝴蝶效應(yīng),莊焱沒有像劇中一樣拖到劇中最后一刻(其實是狗頭老高他們放水了,表壞了(doge))
……
待莊焱到來時,已然快到晚上了,今夜也正如狗頭老高之前說所那般晚上開小灶加餐(字面意義的),晚餐挺豐富的。
雖然被淘汰的人不少,但留下的人也依然不少。
……
一群菜鳥就在各種高強度的訓(xùn)練下,度過了那傳說中的地獄魔鬼周。
是夜,陰雨綿綿,疲憊了一天的菜鳥們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有一人除外,陳國濤蜷縮著身子,用手抱緊雙腿,咬緊牙關(guān),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但終究還是不隨人愿,終究還是將宿舍的人吵醒了。
聽到動靜后的眾人迅速起身,一臉關(guān)切的望著陳國濤,衛(wèi)生員觀察診斷了一番,說道:“這是強直性脊柱炎,得盡快送往醫(yī)院就醫(yī)。要是再拖下去,保不齊這腿就得截掉了?!?p> “你們把他看好,我這就去給狗頭老高說明情況?!?,說完,史大凡便轉(zhuǎn)身欲行。
“聽著,我哪都不去,你們都知道,成為特種兵一直以來是我的夢想,現(xiàn)在這個夢離我很近你們誰也不能把他從我身邊奪走?!?,陳國濤焦急的拽住史大凡的手說道:“如果你們還認(rèn)我這個兄弟,現(xiàn)在就去好好睡覺,替我保密就行,就這點小痛,咬咬牙,閉上眼睡上一覺,等天一亮就沒事了。你們快去睡覺吧?!?p> “排長,這個時候你逞什么能哪,我家里的老人都知道生病了就應(yīng)該去找醫(yī)生治病,雖然我不知道你這病到底是個啥,但人家大凡都說了你這病很嚴(yán)重,既然醫(yī)生都這么說了,你就應(yīng)該聽醫(yī)生的。就算你不信大凡的話,這不還有凌夜嗎,他也是醫(yī)生,他肯定也會勸你去就醫(yī)的吧?!?p> 凌夜望著正因疼痛而變得滿頭大汗的陳國濤,迎著除陳國濤以外之人的殷切目光說了一句:“還能救,可以不用送醫(yī)院?!?p> 聽到這話的眾人震驚的望著凌夜。
“凌夜,你清楚你現(xiàn)在在說什么嗎,你知道你現(xiàn)在說道這句話意味著什么嗎?你這是在殺人,你知道嗎?你我都清楚現(xiàn)在他需要的是什么,你難道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兄弟的人生變得不在完整嗎?”,史大凡憤怒的對著凌夜說道:“這就是你學(xué)醫(yī)的態(tài)度嗎,這就是你對待自家兄弟的態(tài)度嗎?”
“我知道能,這也不是什么大病,可你有醫(yī)療設(shè)備嗎?就算是有,你能治嗎?這件事聽我的,現(xiàn)在你們照看好老陳,我現(xiàn)在就去叫人?!?,史大凡說道。
“等等,你不能去,你去了,我這輩子就算是完了?!?,陳國濤忍著巨疼,起身拉住史大凡,隨后滿含期望望著凌夜問道:“我相信你,既然你之前就看出來了,你說你有辦法,那就是有辦法,我的下輩子就交給你了?!?p> ……
眾人望著陳國濤沉默不語,通過這么多天的相處,眾人也知道凌夜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不會拿自家兄弟的身家性命開玩笑,可正因如此,眾人更加犯難了,因為在這種沒有醫(yī)療器械的前提下進(jìn)行醫(yī)治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傳說中的大羅金仙怕是才有可能罷??尚≌f畢竟是小說,而不是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