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你終于醒了?!?p> 刺耳的聲音夾雜著一絲哭啼,讓人覺得吵鬧。
“郡主,你怎么了?!?p> 丫鬟憐月見蕭清月自醒來就眼神空洞,直直的向上望著,在心里腹誹:莫不是傻了吧。
真是的,要不是有個好身份,就這智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過這郡主每次都命大得很,一點事沒有。
憐月順便假惺惺的哭泣了幾聲。
“閉嘴?!?p> 蕭清月撇了憐月一眼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憐月這么吵。
剛想說話的憐月,被蕭清月吼得一句怔住了。
畢竟蕭清月之前從不大聲說話,脾性也柔弱得很。
憐月被蕭清月吼得愣了一下,偷偷望了眼蕭清月,明明神色平靜,卻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于是不敢多說什么閉上了嘴巴。
憐月心里腹誹,不明白郡主怎么突然像變了一個人,她在郡主身邊這么久,只得出郡主是個草包的結論,難道她之前都是裝的?憐月不敢多想,只把頭垂的更低了些。
終于安靜一會兒了。
蕭清月閉眼假寐,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錯,雖說多想無益,但睜開雙眼后眸子還是沉了沉。
“你此次再不認真過完劇情,你將永遠待在此地?!?p> 一句話在蕭清月腦海中響起,驚得她立馬坐了起來。
蕭清月見憐月被她的大動作驚得抬起了頭,若無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突然腦海中一陣刺痛,這三個月的記憶如潮水般奔涌而來。
蕭清月梳理著記憶,前三個月她…在干什么?
這像是她干的事?三個月以來她做的每一件事都顯示著她像個瘋子。
尋死?為何?
落水,撞頭…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
在其他人眼里可能是認為她運氣不好,但她明確的感受到,之前的種種事件都是在尋死。
不過老天好像并不想讓她輕易嗝屁。
下人一見蕭清月出來,就如臨大敵,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憐月跟在她后面,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好好干活,不要管。
因為想方設法作死,這三個月以來囂張跋扈,下人們倒是一點也不同情。
畢竟郡主作死,苦得是收拾爛攤子的下人,王爺又對自個女兒寶貝得很,只會覺得是下人沒保護好郡主,以此懲罰他們,搞得王府里的下人們都覺得郡主是撞了邪,人心惶惶。
“憐月?!笔捛逶乱簧砟埸S色蘇繡月華錦衫,金絲鏤空珠花裝飾在飛天髻上,精致又不失大氣。
憐月見蕭清月又恢復那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有些驚疑不定,又想到前段時間郡主才落水。
憐月摸不清郡主的心思,可是想起郡主平淡無波的眼神還是心有余悸,只得安安分分的站在一旁。
蕭清月剛到岸邊,就是這么個看起來明媚陽光的少女,一眾船家一見到她,卻立馬嚇得驅(qū)船離開。
“……”
憐月還沒開口詢問,人就都跑光了,倒是省事了。
“郡主...您看這...要不我們?nèi)テ渌胤桨?。?p> 不遠處一座小亭子,一公子執(zhí)扇隨性的靠在柱子邊上,神色懨懨看著在一旁下棋的兩人。
楚群之落完一子后抬頭,剛好撇到一襲身著嫩黃衣裙的少女瀟瀟灑灑的消失在他視線范圍之內(nèi)。
李公儀把玩著手中的扇子神色懨懨:“真是兩個老古董。”
對弈的兩人氣質(zhì)內(nèi)斂,不似執(zhí)扇之人張揚。
也不明白看起來清冷正氣的兩人為何會和一個紈绔子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