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羽嘆了口氣繼續(xù)質(zhì)問:“我是問你……”
還沒等他說完,君撫又趕忙說道:“其實我也是猜的,并不知道太多?!?p> “既然你不知道又為何跟著我?”白羽又問。
“跟著你只是因為好奇??!不過我猜你肯定不是禾子青。我之前聽說過他?!本龘峤忉尅Kf話的語氣倒像一個孩子的氣息。
“你不過只是聽說,又從何判定?”白羽不屑的問道。
“那可就多了!你人說話冷冰冰的,禾子青可不是這樣。而且你靈力高強(qiáng),看起來……看起來……像是羽國人!”他又回答。
“靈力高強(qiáng)的不都是羽國人!蕉麟大陸各地都有強(qiáng)大之人,難道都是羽國人嗎?再說,只有羽國皇室才有繼承強(qiáng)大靈力的資格?!卑子鸾忉尩?。
“你瞧,你解釋的這般通透還說自己不是羽國人?”君撫笑著又說。
他長了一雙笑眼,任誰看了都覺得他溫柔又親和。這點倒是同禾子青很像。不過不同的是,禾子青長相發(fā)英朗,而君撫長的更貼近小孩子的天,這也符合他的性格。
“你……”白羽有些懊惱,沒想到被這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少城主給擺了一道。
事實上他也只是看起來不太聰明,像個孩子罷了。
“那看來,我只好殺了你滅口了!”白羽故意嚇唬著他說道。
而君撫也是上了他的當(dāng),把他說的話全然當(dāng)真:“別別別,我不會說出去的?!?p> “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會相信?!卑子鹄^續(xù)說道。
“你一定要相信我??!因為……因為我是來幫你的!”君撫有些為難的解釋著。
白羽可不相信他的話,他冷哼一聲:“你這個借口,未免太假了?!?p> “這是真的,我真的是來幫你的!”君撫解釋。
“嗯?”白羽好奇的發(fā)出感嘆。
君撫連忙笑笑,開始認(rèn)真解釋起來:“其實……我是希望西涼國能夠和羽國和平共處的。對于我父王的做法我很不認(rèn)同。所以想著,或許羽國注意到這些會有所行動。那么能夠讓我父王明白這一點便只有羽國了。我每日都在城中逗留,為的就是能夠打探出羽國的情況?!?p> “當(dāng)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我也不確定羽國會不會把西涼當(dāng)回事?!彼掷^續(xù)說。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白羽才不會輕易相信他所說的話。
聽到白羽這樣說,君撫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取得他的信任了。他的眼神有些失落下來:“這……這……”
白羽嘆了口氣,他也不想為此傷害西涼城的少城主,這樣只會加劇兩國之間的矛盾。
“那你便留在我身邊吧!”白羽突然說道。
君撫抬起眼,有些為難的看著他:“那你能不能……跟我去城里?。课沂巧俪侵?,自己的行動也是受限制的!我最大程度上只能住在城里,也得讓他們知道我是安全的!不然你一定會被懷疑的?!?p> “我明白!可以!”白羽一口答應(yīng)。
君撫聽了很是高興:“那就太好了!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不要傷害西涼國的百姓們!”
“嗯!”白羽應(yīng)了一聲。
于是,白羽便跟著君撫來到城中居住。而君撫又?jǐn)[出一副叛逆的樣子,為了讓追隨他的人覺得自己不想回宮,只想在外面玩。還說自己交了一個厲害的朋友,要跟隨他身邊。
那些人沒辦法,拗不過他,只好落寞的回到宮中如實稟告給西涼王。
白羽怕君撫會逃走,于是便決定兩人住同一間客房。雖然表面上有些奇怪和尷尬,不過最終君撫還是同意了。
兩人朝著客房走去,白羽像無事發(fā)生一樣,而君撫則是注意著周圍人的眼光。
“我說……咱們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铱墒巧俪侵靼?,城中人都認(rèn)識我了!這樣……會有損我形象的!”君撫嘗試著說服白羽。
白羽才不會顧及這些,直接回絕了他道:“不行!我要監(jiān)督你!”
聽了這話,君撫立馬落寞的嘆了口氣,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說道:“那好吧!”
兩人就這樣尷尬的度過了一晚上,次日一大早,兩人下樓準(zhǔn)備在店里吃早飯。剛吃沒一會便外面的情況打斷了。
只見一穿著華麗,長相異域精致的女子朝著兩人又來。而周圍的人不敢發(fā)一眼,空氣冷的像要結(jié)冰一樣。
君撫暼了一眼立馬慌了。
“怎么了?”白羽不知所以的問道。
“噓!”他比了一個手勢,便想借助白羽的身體躲開那女子的視線。
可是白羽卻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女子。正把君撫暴露個干干凈凈。
“君撫!”那女子朝著他就是一頓大喊。
女子朝著君撫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君撫趕忙站起來老老實實的喊了一句:“姐……”
那女子沒有注意到同他在一起的白羽,上去便揪著君撫的耳朵罵道:“你這小子,知不知道父王生了多大的氣?還不快回去謝罪!竟在這里鬼混!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少城主的身份?正好本公主幫你回憶回憶!”
“姐!姐!放開,放開!疼,疼!”君撫痛苦的祈求著說道。
白羽聽了她要帶走君撫的話,立馬說了一句:“不行!這幾日他要跟在我身邊!”
那公主這才注意到對面的白羽,可是這一注意,她立馬被白羽的氣質(zhì)迷住了。她呆立在那里,直直的看著白羽。而揪著君撫的手也松懈下來。
君撫趕緊抽出自己的耳朵,瘋狂的揉搓著:“疼死我了!”
“這位是……”公主立馬展示出自己溫和的一面,問道旁邊的君撫。
“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他叫……哦對了,叫禾子青……應(yīng)該……”他不確定的說道。
“是做生意的禾公子??!我是西涼國的公主,流挽?!彼榻B道。
君撫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姐姐這副溫柔的樣子,平日里不是責(zé)罵自己就是欺負(fù)自己,從來沒有這么溫柔過。
“姐你這是……抽什么風(fēng)???”他不知趣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