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大冤種
人妻的滋味,真不錯??!
吳念感慨,轉(zhuǎn)過身,背靠在欄桿上,看著房間里正忙碌著揍人的女英。
相比起來,月神就是個生澀的少女。
....
半個時辰匆匆而過。
房間內(nèi),云中君還在挨揍。
他已經(jīng)被打得眼冒金星,找不著北了。
可這兩個瘋女人,就像個不知疲倦的永動機一般,沒有絲毫停頓。
云中君已經(jīng)被打到麻木了,感覺不到疼痛的他,現(xiàn)在才緩過神來。
他心里發(fā)苦。
這,踏馬的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們什么都沒有透露,就要我表態(tài)。
我不過就是反對了而已,何至于被打成這副模樣?
這么護著那少年,難不成還真是你們的夫君?
云中君有點不信。
哪有那么快?
這才多久啊?就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
就為了那小白臉,絲毫不顧及同門共事多年之情,對我大打出手,下手還那么狠!
那個少年就那么重要嗎?
云中君感覺太憋屈了。
他正想開口求饒,就聽那少年先出聲制止了兩個瘋女人的暴行。
“好了,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我還留著他有用呢!”
終于,女英和月神得到了主人的吩咐,停止了毆打。
云中君艱難睜開腫脹的雙眼,朝吳念那邊看去。
這一眼,瞬間讓他如遭雷擊!
連你也叛變了?
勉強打開一條縫隙的雙眼,只看見月神、女英、焱妃都席跪在那少年邊上,忙碌著伺候那少年。
大司命!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一定是被打出了幻覺。
云中君使勁擺動著腫脹淤青的豬頭,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可再次看過去,畫風(fēng)依舊沒有改變。
大司命披散著頭發(fā),身穿紫色束身紗裙,腿上隱約能看見穿著的黑絲。
此刻正在那少年的懷里,風(fēng)情萬種,扭動腰肢。
這不是真的!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怎么可以?踏馬的,合著就我是個老實人?大冤種?白白挨了一頓揍。
你卻已經(jīng)投懷送抱。
我們可是一塊來的,我們是一伙的??!
大司命瞟了一眼被揍得沒有了人樣的云中君,內(nèi)心暗自后怕。
剛才她也想反對的,畢竟就這么無頭無腦的就要給陰陽家換個主人,這怎么合適呢?
必須先表態(tài)反對,讓對方解釋清楚才行呀!
不然自己作為陰陽家的大司命,還有何存在感?
現(xiàn)在她慶幸云中君先她一步反對了。
不然,她可能也沒有好果子吃!
她是女人,這個男人可能不會動手打女人。
但這三個瘋女人肯定不會有這方面的顧忌。
剛才,焱妃帶她去換衣服的同時,也已經(jīng)將所有事情給她解釋了。
她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東皇閣下,竟然就這么輕易的被這少年殺了!
陰陽家頂尖高手全員出動,最后,男人都死了,只剩下三個女人,還是因為這個少年憐香惜玉,才得以活命。
這想想都讓她覺得荒謬!
可這就是事實。
在得知,這個少年的志向就是要女人,很多很多女人。
而她,剛好符合這少年的標準。
既然三個姐妹都已經(jīng)成為了這個少年的女人,那多她一個加入似乎也不丟人。
吳念讓焱妃擺平大司命,這是很合理的安排。
讓他自己來,會很費力。
可讓女人來對付女人,那就簡單高效多了。
人嘛,都有從眾心理。
更何況是女人這樣天生就愛攀比的生物呢。
你看,我們?nèi)齻€找了一個強大得離譜的男人。實力不但在東皇之上,而且還很年輕,長得也很好看。
對女人又好。
你呢?以后找個什么樣的男人?像云中君那樣平平無奇的廢物?
想找個像我們的男人這般優(yōu)秀的?
你做夢呢?這天底下就這么一個。
我們有,你沒有。
那你就是落后,你就是廢物。
面對這樣的比較,她大司命還能怎么辦?
必須削尖腦袋也要擠進去啊!
不然等到多年以后,人家的男人是這個天下無敵的強者,出門都倍有面子。
而她自己,找個云中君這種層次的渣渣,要是雙方相遇,兩相對比之下,那不得氣出個病來?
所以,該怎么選擇,這還用考慮嗎?
必須加入??!
大司命越看云中君這副豬頭模樣,越是覺得自己的選擇實在太正確了。
兩者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一個實力一般,長相也普普通通,對她們陰陽家高層的這幾個美人一直是有色心沒色膽,只能欺負下屬。
再看看自己的男人,不但實力天下無雙,還年輕又好看,行事目標明確,說要女人就要女人,絕不跟你扯別的廢話。
敢想敢干,這就是強者獨有的氣質(zhì)和魅力。
想到這些,大司命更加賣力了。
“夫君。”
她接替了月神的工作,成為了新寵。
給吳念剝了一顆葡萄,喂給吳念。
吳念有些不滿,撇過頭道:“不會用嘴喂?”
大司命忙將葡萄放進櫻桃小嘴里,喂給吳念。
焱妃故意將裙擺掀開一角,露出新?lián)Q上的黑絲,在吳念面前晃蕩。
四個女人隱隱有要爭寵的跡象。
云中君看得眼前發(fā)黑,卻發(fā)現(xiàn)這個噩夢怎樣也醒不過來。
吳念吞了一顆葡萄,將焱妃的黑絲摳了個破洞,這才扭頭看了云中君一眼,隨即對月神和女英責(zé)備了一番。
“你說你們倆,怎么下手這么狠?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云中君可是我陰陽家堂堂金部長老,怎可如此對待?今晚得重重罰你們兩個?!?p> 月神立即貼上去,撒嬌著,挽著吳念的脖子一陣搖晃。
“夫君就罰妾身今晚侍寢好不好?妾身不想等七天。太煎熬了!”
吳念一驚!
好家伙,你擱這兒想要疊兩層出血呢?
“說了七天就是七天,你先好好學(xué)習(xí),收起你的想法,那很不健康!”
吳念直接嚴詞拒絕!
這小浪蹄子,看多了,渾身癢得慌,可能今天一整天腦子里想的都是那事。
今晚沒她的事,老實看大司命表演就行。
吳念對云中君招了招手,眼神示意月神,開口道:
“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云中君看坐?!?p> 月神這才依依不舍起身,拿了個軟墊,擺在距離幾人位置較遠的空位上。
吳念嬉笑道:“云中君,快過來坐,別害怕,都是自己人?!?p> 云中君看著那少年的笑容,活脫脫就是一副笑面虎的樣子。
他不敢違逆,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這才顫巍巍起身走過去,很拘謹?shù)叵蛟谲泬|上。
吳念這才說正事。
“陰陽家現(xiàn)在死了一位護法,一位長老。現(xiàn)在人手緊缺,云中君你的主要工作還是監(jiān)督蜃樓的建造。
可你要記住,你煉丹可以,切不可傷及無辜人之人的性命。否則,我繞不了你!”
“你聽明白了嗎?”
云中君連連點頭稱是,事到如今,他現(xiàn)在怎么還聽不明白,陰陽家死了的兩位高手,應(yīng)該就是不在場的星魂和湘君。
而這個少年既然揚言取代東皇的位置,而這四個女人都一致贊同,絲毫沒有擔(dān)心會遭受東皇報復(fù)的表現(xiàn)。
這說明了什么?
真相只有一個!
東皇也死了!就如湘夫人揍他時透露的信息一樣。
想見東皇?死了就可以下去見他了。
既然看清了時勢,他哪里還敢多言?
更何況,新首領(lǐng)也沒有對他的職位有任何調(diào)動。他還是金部長老,還要繼續(xù)督造蜃樓。
也能繼續(xù)煉丹,雖然有了一些限制,但只是不讓對無辜之人下手而已,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死牢里花點錢打點一下,多得是資源。
吳念繼續(xù)安排。
“大司命,你擔(dān)任火部長老,東君暫代東皇的位置。小月你留在我身邊,小英擔(dān)任護法?!?p> “我要你們在一年之內(nèi),將陰陽家重新梳理一遍,物色好你們的接班人,這些接班人要絕對掌控在你們手中?!?p> “明年我要去韓國,我希望,到那時,你們能抽出身去韓國與我匯合。”
“聽清了嗎?”
眾女人一致點頭。
雖然有些緊迫,難度也不小,但以陰陽家的底蘊,還是能做到的。
至于月神,可別提有多高興了。
這意味著,至少一年的時間內(nèi),吳念都是她的。
哦,還有個驚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