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外人與狗不得入內(nèi)
“你這垃圾沒用的東西,竟敢在家族長輩面前打我兒子,爸,這八成就是許建忠事先安排好的,他現(xiàn)在仗著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敢在大家面前放肆了,爸,我建議把凌遠趕出我們許家,并且收回許建忠的股份?!痹S金橋的媽媽順勢開口說道。
“爺爺,早就該把他趕出許家了,叔叔一家在公司無所作為,應(yīng)當(dāng)要收回所有的股份?!?p> “真是夠放肆,眼里都容不下家族長輩了?!?p> “都不把一家之主放在眼里?!?p> 在場的許家人議論紛紛。
許金橋在許家的長孫,他被欺負,大家自然會幫著他說話。
這下,因為凌遠,許建忠這一脈在族人面前再次被狠狠的數(shù)落了。
許冰瑤剛在家人面前贏得了信任,而這下,又被一掃而光了,各位長輩都在竊竊私語,隱約聽到了什么掃把星,什么水性楊花的女人,各種層出不窮的難以入耳的話盡顯眼前,這大概都是在討論著她吧。
也有人挺直了腰板,大大咧咧的勸說著許青山,要收回許建忠的股份。
在場的人都在義無反顧的幫自己說話,許金橋臉上閃過一絲得意與陰險。
他鄙夷的看著凌遠,那眼神像是在告訴凌遠,你在許家就是個沒用的東西,你看所有人都幫著我說話,敢在我們許家亂來,我讓你在眾人的口水中消失!
許青山臉上也滿是憤怒。
在家族的大會上,一個上門女婿竟敢動手打我長孫許金橋,這是何等的錯誤!
凌遠愣愣的站在一旁,一言不語,等來的是張鳳嬌狠狠的一記耳光,叫囂道:“你就是個混蛋,憑什么動手打人,還不趕緊當(dāng)眾跪下認個錯!”
凌遠像是一只發(fā)怒的老虎,張鳳嬌的話他完全不放眼里,跪下,那是不可能的。
他直接狠狠一腳踹在了許金橋的身上,把他踹得踉蹌了幾米的距離,倒坐在了沙發(fā)的角落上,撞到了邊上,哐當(dāng)?shù)乖诹说厣?,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吶喊聲。
“老公......”許冰瑤第一次見到凌遠怒氣洶涌的樣子,趕緊用手拉住了他。
她即將彎腰下跪道歉的時候,凌遠一把拉住了她,強行把她拽了起來。
“你個狗日的?!痹S青山勃然大怒,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緊閉雙眼,冷冷的說道:“凌遠,你如此目中無人,膽大妄為,你不配做我們許家的女婿,你給我滾,馬上滾,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p> “老公,你趕緊道歉呀,快點......”許冰瑤被嚇得聲音哽咽。
“凌遠,你就是個廢物,窩囊,趕緊給我跪下給大家低頭認錯,否則我絕不饒你!”張鳳嬌咬牙切齒,左盼右盼才盼來了許家的股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不允許任何人在老爺子面前犯錯,以她對這個老不死的了解,只要惹怒了他,他不但抓著不放,還會把股份回去的。
凌遠無動于衷,冷冷的說道:“給他下跪,他不配!”
“你...你給我跪在列祖列宗前認錯去......”許青山身體不停的顫抖,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爺爺,你可別為這樣的窩囊廢物氣壞了身子,不值得。”許夢瑤雙手扶著顫抖著的許青山,輕輕地拍著后背,話中有話似的說道:“爺爺,這無非是我們許家的一條狗,別跟他一般見識,把他趕出許家眼不見心不煩了,他能耐這么大,說不定是那誰拿到了股份指使這么干的?!?p> “就是,就是許家那個無能多年的東西指使的,自從他得到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之后便開始膨脹了起來,我們所有人他都不放在眼里,這個壞心眼的東西,說不定在到處宣揚他即將是許家的掌門人了呢?!?p> “凌遠,你可進門前可有仔細看看我們許家別墅門前掛著的牌子,上面清楚的寫著,外人與狗不得入內(nèi),你剛好兩者并有,你怎么有臉進來呢?!?p> “對,還不快滾,你就是一條狗,我們許家不待見你?!?p> 許建功和他的兒子許金橋一唱一和的,把這唱戲?qū)а莸搅烁叱薄?p> 張鳳嬌聽著眾人的三言兩語,臉色氣的發(fā)青,她心里恨死了這個凌遠。
而許建忠一直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fā),不管家族人怎么侮辱詆毀他,他都無力反駁,似乎這一切都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老婆,既然這個家這么不待見我們,我看我們還是走吧,我?guī)汶x開許家。”說著凌遠拉起許冰瑤的手轉(zhuǎn)身便要走。
可是許冰瑤一動不動,悔恨的淚水在眼眶不停的旋轉(zhuǎn)。
她是東海城的丑女,給父母丟盡了臉,她一直期待家族人的認可,等了這么多年,終于有了一點轉(zhuǎn)機,可現(xiàn)在的一切都要毀在了凌遠的手中。
她很感激凌遠。
是他的出現(xiàn)自己才能開口說話,是他自己才慢慢恢復(fù)了信心。
但此刻,她心里忽然涌現(xiàn)了對凌遠千萬的不滿。
因為他,使得自己在族人面前再次被辱罵,因為他,自己父親這一脈在許家終究抬不起頭來。
她哽咽著淚水,怒吼道:“凌遠,你有多大的面子覺得我會跟你走啊,你就不能把你那卑賤的自尊心收起來,跪下給大家認個錯么,你不就是當(dāng)過幾年的兵,還真把自己當(dāng)做個大人物了?”
看到許冰瑤為自己做的事情生氣,聲音在不斷的哽咽,心里萬分的疼痛。
可是不管怎么樣,自己龍王的身份,怎么能隨便給一個普通人下跪,這是大忌,自己做不到!
在戰(zhàn)場上,不幸落入敵方,被各種折磨,渾身鮮血淋漓,自己也沒為此跪地求饒。
現(xiàn)在在東海城,是許家的上門女婿,是許冰瑤的愛人,自己曾經(jīng)暗自發(fā)過誓,不讓她傷心流淚。
想到此,他指著許金橋淡淡的說道:“是他出言不慎,侮辱了我老婆,他才應(yīng)該給許冰瑤道歉?!?p> “許家能跟金海集團合作,那是因為我,趙金海跟許冰瑤沒有半點關(guān)系,在我當(dāng)兵的時候救過趙金海一命,這是他還我的人情?!?p> 凌遠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許冰瑤再次受到委屈,可他依舊不打算讓許家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此解釋是最好的結(jié)尾。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