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zhí)旌勒f完,山羊胡頓時臉色大變。
“什么!”
一個是藥理專家,對藥材的研究需要登峰造極,才能夠下這樣的毒。
而另一邊,是針灸大師,除了對人體經(jīng)絡(luò)極其了解之外,運(yùn)針的功夫也需要爐火純青才行。
無論是哪一種,做到極致都是大師,而同一個人,竟然能擁有這樣兩種技術(shù),這簡直就是顛覆了他們的三觀。
龍?zhí)旌勒f道,“不僅如此,那人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眾人頓時臉色更為吃驚,山羊胡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山羊胡世家傳承,從小便鉆研中醫(yī),如今已經(jīng)年近古稀,一輩子都在鉆研醫(yī)道,但是他的醫(yī)術(shù)依然是達(dá)不到這種境界。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厲害的人?
山羊胡等人滿臉羞愧,站起來說道。
“龍家主,老夫年事已高,實在是比不過年輕人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p> “以后老夫不再出山了,龍家主,告辭了。”
山羊胡滿臉落寞的離開了龍家,其他人也都紛紛離去。
今天他們受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把他們這輩子的成就都給超越了,他們還有什么臉自稱中醫(yī)大師?
龍?zhí)旌绹@了口氣,竟然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嗎?
堂堂江城第一豪門,竟然解不了一個毛頭小子下的毒?
忽然,龍齊王臉色漲紅,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躺在地上開始打滾。
“疼!好疼啊!爸,救我,救我?。 ?p> 龍齊王死死的捂著肚子,就好像有一條蟲子要從肚子里面爬出來一樣。
龍?zhí)旌李D時臉色大變,“兒子!兒子!”
所有人趕緊上前查看,龍?zhí)旌辣旧硪彩侵嗅t(yī)大師,但是卻根本查不出任何的病癥。
沒辦法,最后只好給龍?zhí)旌来蛄艘会樻?zhèn)定劑,才讓他安靜了下來。
龍星辰看到大哥這副模樣,也是心有余悸,那秦楓實在是太厲害了,真是比他們想象中的厲害的多。
都以為自己就是醫(yī)藥世家,用毒的高手,但是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秦楓比他們更厲害!
幸虧他沒有把秦楓得罪死,今天去秦楓家里的時候反應(yīng)快,要不然他的下場肯定會更加的凄慘。
龍?zhí)旌滥樕幊翢o比,坐在那里死死的攥著拳頭。
“怎么辦,難道要我向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屁孩妥協(xié)?”
“把我逼急了,別怪我不給彭成金面子!”
此時的龍?zhí)旌酪呀?jīng)處于暴怒的邊緣,甚至想不惜一切代價和秦楓魚死網(wǎng)破。
但是他的情緒如此激動,就說明并沒有想到好的解決辦法。
如果真的魚死網(wǎng)破了,他面臨的可能是彭成金的反擊。
萬一沒有活捉秦楓,那他兒子最終的結(jié)果還是死路一條。
正在龍?zhí)旌酪换I莫展的時候,忽然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管家,說道。
“家主,外面有人求見,說是能解決您的燃眉之急?!?p> 龍?zhí)旌李D時一愣,這個時候來人,還說這樣的話,顯然是有備而來。
“快請!”
龍?zhí)旌垃F(xiàn)在是既不想跟彭成金撕破臉皮,又想把自己的兒子治好。
若是能把兒子治好之后,再把秦楓給殺了,那就最完美了。
一個黑衣人走了進(jìn)來,站在龍?zhí)旌赖母埃f道。
“見過龍家主?!?p> 龍?zhí)旌腊櫫税櫭迹霸趺催€帶著面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黑衣人猶豫了一下,將面巾摘下來,說道。
“沒什么不敢的?!?p> 龍?zhí)旌揽戳艘谎酆谝氯?,問道?p> “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淡淡的一笑,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看起來陰森森的有點(diǎn)嚇人,就好像這張臉不是他的一樣。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你可以叫我盧先生?!?p> 龍?zhí)旌腊櫫税櫭迹巳松裆衩孛氐?,故弄玄虛,實在是令人心生警惕?p> 不過龍?zhí)旌来藭r也不能趕他走,問道。
“盧先生說能夠解我燃眉之急,敢問可是真的?”
盧先生說道,“自然是真,外面有個麻袋,還請您吩咐幾個人給我抬進(jìn)來。”
龍?zhí)旌酪粨]手,兩個壯漢走了出去。
從車上抬下來一個麻袋,麻袋里面還掙扎了幾下,看樣子是個人。
龍?zhí)旌腊櫰鹈碱^,“里面是誰?”
盧先生把麻袋打開,露出一個驚慌失措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被人綁住手腳,膠帶粘住了嘴,一聲都發(fā)不出來,滿臉驚恐,被燈光刺的眼睛都睜不開。
盧先生冷笑一聲,“這位,是秦楓的岳父,蘇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