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謝母親,”陸徽禾看了眼眾人,讓人去拿了季老夫人今日用過的膳食和藥,遞給劉大夫,看看這虎須草是下到哪里的。
又讓人去府中各個院子里搜查,萬一查出剩下的虎須草,這下毒之人也就不明而喻了。
陸徽禾拉著元錦瑟的手,輕聲說:“如今還未查出真兇,還得委屈表妹和落枝去祠堂住一晚了?!?p> “大表嫂言重了?!痹\瑟點點頭,她明白,自己如今是唯一的嫌疑人,自然是要被看管的,只是這并不代表她就一定背下這個黑鍋。
晚間,元錦瑟跪在蒲團上,一旁的落枝很是著急,“姑娘,老夫人中毒的事,分明是有人陷害,如今咱們還被關進這兒,若是有人趁機將那虎須草放進你的房間,那咱們不就真成罪人了?”
元錦瑟依舊閉著眼,開口說:“落枝,遇事要冷靜,既然有人鐵了心要陷害,那肯定會做足全套,明日一早,事情自會見分曉。”
落枝不明白,如今都火燒眉毛了,她家姑娘怎么還這般冷靜?
元錦瑟閉著眼,凡事都講證據(jù),柳氏素來精明,絕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只是她的外祖母是在宮里長大的,這些小把戲對季老夫人而言,不過是雕蟲小技。
翌日一早,陸徽禾就派人將元錦瑟和落枝帶去了大廳,果不其然,除了因公事走不開的季言卿,一大家子人都聚齊了,等著元錦瑟前來。
“見過舅舅、舅母。”元錦瑟恭敬的向上座的兩人行了個禮,規(guī)矩的立在一旁。
柳氏輕笑著,說:“老夫人養(yǎng)育你多年,你居然恩將仇報,你可真下得了手。”
元錦瑟疑惑的看向她,堅定道:“二夫人,我在外祖母膝下長大,一直盡心服侍她老人家,有什么理由謀害她?
再者,我若真想謀害外祖母,待在靜安寺那么多年都未下手,為何要等到回侯府之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若是找不到真正下毒之人,瑟瑟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她?!?p> 柳氏被她這么步步反問著,心里有些發(fā)慌,隨即又指著地上的包袱,“這可是從你房間里搜出來的,這么多虎須草,總不能是巧合吧?”
元錦瑟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她,說:“二夫人覺得,若是誰房間里有虎須草,誰就是兇手嗎?”
“當...當然了。”柳氏強迎著她的目光,她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商人之女,自己這會兒看著她怎么有些發(fā)憷呢?
元錦瑟笑了笑,轉身對季霖和葉氏福福身,“舅舅、舅母,有了二夫人這番話,想必可以證實瑟瑟的清白了吧?”
柳氏疑惑的看向她,陸徽禾使了個眼色,又有兩個丫鬟拿著包袱走了上來。
“這是在二妹妹的房間里搜出來的?!?p> “什么?。俊绷喜豢伤甲h的看向那兩個包袱,又轉頭看向季芷蘭,季芷蘭也是一臉疑惑。
“父親、母親,這不是女兒的,肯定是有人陷害女兒?!奔拒铺m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季靜姝不屑的輕哼一聲,“照二姐姐這話,那瑟瑟表妹房間里的也有可能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咯?可二夫人方才說了,誰的房間里有虎須草誰就是兇手。”
季芷蘭有些怨恨的看向季靜姝,柳氏趕緊拉著她跪下,急忙解釋道:“侯爺,大夫人,方才妾身一時心急,這才冤枉了表小姐,這件事還得細查才是。”
季霖坐在上座有些不耐煩,自從昨日回府后知道老夫人中毒了,心里一直不安穩(wěn),好不容易有了證據(jù),如今又得重新查,這事兒鬧大了對侯府來說可沒好處。
木知也
晚上有點兒事兒,提前更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