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予其身也的自我放空,
是來自對未來理念期望的放逐,
抑或者是“流浪莽荒的原野”。
再念·
保羅說過:“一個人的偉大之處就在于他能夠認識到自己的渺小。”
謹以此為圭臬。
我在開墾田隴時,情愿以這誠懇的心為“嚆矢”。
哪怕無邊的虛無濫觴于我、自我之心。
勿念·
“社會與家庭,暫且被我們把握為一個薄脊的符號。
一定是因為我們尚缺乏體驗與閱歷去支撐自己的認知。
這種偏見的傲慢更遠在知性的傲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