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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zāi)禍時代

第二十七章:她是羅剎之癸!

災(zāi)禍時代 安夜金歌 2625 2021-04-08 20:04:23

  在進(jìn)入無雨區(qū)前,【火風(fēng)地水】特戰(zhàn)隊(duì)就遭遇了比萬獸山更大的危機(jī)。

  這群鳥人不僅強(qiáng)大,而且陰損。

  關(guān)鍵是他們飛在天上,岑獷和海原泠打起來非常吃力。

  逸帆面對無數(shù)鳥人的圍攻,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用旋風(fēng)護(hù)住全身,來避免被某個缺德的家伙偷襲。

  鳥人非常強(qiáng)大,訓(xùn)練有素,而且數(shù)量極多,非常不好對付。

  “一群剛加入沒幾年的小菜鳥,就敢跑到毀滅八災(zāi)的地盤來搞破壞了!真是膽大包天!”華方大笑著加快攻勢,兩只利爪揮出一片刀光劍影。

  “八卦·離火流!”

  耿炎長劍上火焰盤旋,化成盤旋流火,將華方的犀利攻勢盡數(shù)化解!

  “不要看不起新人啊!【第貳王牌】、【第叁王牌】可都是剛加入幾年的菜鳥,你倒是去和他們比劃比劃啊?”耿炎冷笑一聲,身上烈焰燃燒更甚。

  “鳳炙斬!”火焰之鳳飛斬而出,直撲向人面鳥。

  人面鳥急忙利爪揮出,抓散火焰。

  兩人再次激烈地打斗在了一起。

  在陸地上,鳥人對水桶的攻勢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岑獷和海原泠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岑獷的地震之力由于過度使用,即將耗盡。

  而海原泠則開始意識模糊。

  一副詭異的笑容開始浮現(xiàn)在她臉上。

  蝴蝶刀揮舞的速度,也肉眼可見地迅速變快!

  還在用機(jī)槍掃射著兩人的鳥人們逐漸開始感覺到不對勁!

  “喂!那副笑容……好像很熟悉的樣子!”一個老牌的禍人突然停下了射擊,震驚地看著海原泠發(fā)生的變化,身體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來自頭腦記憶最深處的恐懼。

  聽到那位禍人說的話,其他鳥人也開始疑惑起來。

  一個禍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指著海原泠絕望地大叫起來。

  “羅剎之癸!”

  “是羅剎之癸!”

  他這一叫,使得其他鳥人也紛紛喚醒了記憶。

  “真的嗎?七年前那個殺人如麻的‘十誡’殺手?”

  “不會吧?他不是死了嗎?”

  “這算什么?附身嗎?”

  羅剎之癸,七年前降災(zāi)組織最令禍人恐慌的兩大王牌之一!

  因?yàn)槠淇植礼斎说男θ?,鬼魅一般的速度,極為殘忍的快速斬殺手段而聞名。

  令無數(shù)災(zāi)將都聞風(fēng)喪膽!

  那副標(biāo)志性的殺戮笑容印在許多禍人腦海中揮之不去!

  即使是沒有親眼見過的禍人,也從其他人口中聽說過“羅剎之癸”的大名。

  一時間,鳥人們慌亂起來!

  癸的身形,此刻也消失在了原地。

  輕盈地躍上了空中。

  一只鳥人剛眨了一下眼睛,就看到一副恐怖的笑容近在眼前。

  鳥人亡魂大冒,剛打算喊叫,喉嚨上就飛起一道血箭!

  海原泠的身影再度消失,瞬間出現(xiàn)在另外一只鳥人面前!

  唰!

  唰!

  唰!

  癸如同藍(lán)色的蝴蝶,在鳥人群中飛來飛去!

  腳踏著剛殺死的禍人的尸體,再次沖向下一個目標(biāo)!

  “要死了!要死掉了!”鳥人們?nèi)紘樒屏四?,一個個爭先恐后地朝著高空逃去!

  此時地上已經(jīng)倒了一地死尸!

  癸無人可殺,四處張望,眼中寒光一閃!

  岑獷一個顫抖,悄悄地扛起兩桶水準(zhǔn)備避避風(fēng)頭。

  一邊后退,一邊摸索著之前丙王牌給自己的錄音器。

  但因?yàn)樗?xí)慣不太好,一時間不知道放在那里,找不到了。

  急得岑獷滿頭大汗。

  癸猛地回過頭,笑容嚇得岑獷渾身激靈。

  “你不要過來??!”

  而此時的空中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糟!

  “羅剎之癸復(fù)活啦!”

  “王牌太恐怖了!”

  “要死要死了!”

  “快逃命!”

  鳥人們四處亂竄,擾得正在攻擊逸帆的鳥人們也亂了心神,一時間,原本團(tuán)結(jié)一致,信心爆棚、得意忘形的鳥人大軍潰不成軍!

  “喂!都給老子鎮(zhèn)定下來!有什么好怕的!那家伙又不會飛!”人面鳥見大軍混亂,也著了急,拼命出聲制止著。

  但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的鳥人們哪里聽得進(jìn)去,依舊四處亂竄。

  “嘿嘿!你們這群鳥人,嚇破膽了吧?讓你們剛才嘚瑟!”

  “凌風(fēng)散!”

  大軍混亂,逸帆喜出望外,在一旁瘋狂釋放風(fēng)刃,接連打鳥,同伴不停地從天上被砍下去,更是令失了智的鳥人們魂飛魄散,有許多因?yàn)閬y飛撞在了一起,雙雙從空中掉了下來。

  “魔鬼來了!魔鬼來了!”

  “該死,先收拾了你!再去弄死那個丫頭!”華方氣急敗壞,猛攻耿炎。

  “那個丫頭也是剛加入幾年的菜鳥啊,怎么就把你所向披靡的大軍殺得丟盔棄甲了?”耿炎冷笑一聲,話語間盡是嘲諷,炎陽天照劍發(fā)揮出十多年所學(xué)劍術(shù),朝有些亂了分寸的華方猛烈進(jìn)攻。

  “怎么回事啊!這家伙的哥哥當(dāng)年究竟做了些什么啊!怎么都怕成這個樣子!”

  此時最慘的還是正在地上抱頭鼠竄的土撥鼠,他正被失控的羅剎之癸窮追猛趕。

  要不是癸還拼命用理智抑制著第二人格,岑獷早就被砍成菜了!

  戰(zhàn)斗現(xiàn)場一片混亂!

  在鳥人軍團(tuán)中,混雜著一些無人機(jī),將戰(zhàn)斗場景都拍回來了。

  此時,在無雨區(qū)富麗堂皇的女王宮內(nèi),一位外表年輕靚麗的女性正在觀看著這一切。

  整座宮殿的墻和地面都鋪著黃金白銀,擺滿了各種奇珍異寶,看起來極其奢華。

  女子穿著長袍,頭上帶著一頂金色皇冠,手中拄著一根拐杖,容貌靚麗,略顯威嚴(yán)。

  她坐在黃金椅上,腳下踩著兩個干癟而奄奄一息的奴隸。

  那兩個奴隸的身體極其干瘦,干癟得如同七八十歲的老人。他們手腳上綁著厚重的鐵鏈,身上滿是鞭痕,只能勉強(qiáng)保持著跪地的姿勢,生不如死。

  女子握著的拐杖金光閃閃,上面有一條猙獰的金色眼鏡蛇,四周鑲滿了金色寶石。

  這正是無雨區(qū)的女皇,天災(zāi)組織【干涸之災(zāi)】“旱魃”!

  “居然被一個冒牌貨嚇成這樣。”女子不屑地冷呵一聲,手中拐杖重重拄在地上,整個大殿為之一震,空氣中的濕度很明顯地又降低了幾分,“降災(zāi)組織那幾個死去的王牌真是陰魂不散!掛掉了還要來鬧事。”

  “不過沒關(guān)系,就讓你們進(jìn)來吧!水都沒了看你們還怎么鬧騰?!焙调赡樕下冻霆b獰的笑容,“進(jìn)了無雨區(qū),就到了我的地盤,到時候,就讓你們嘗嘗沒有水的日子,究竟有多么難過!”

  說著,旱魃伸出兩只青蔥玉手,握住了腳下那兩個奴隸的脖子。

  兩個奴隸伸出雙臂,無力地掙扎著。

  原本就皺皺巴巴的身體愈發(fā)干枯,最終變成了兩具干尸,倒在地上像兩棵枯樹一樣,一動不動了。

  他們身上所剩無幾的水份,都被旱魃用干旱核心的力量吸走了!

  隨著旱魃汲取水分,她的雙手也開始變得更有光澤。

  “不錯!真不錯!”旱魃看著自己變得更加水潤的肌膚,得意地笑著。

  “再帶兩個上來!”

  旱魃舔了舔嘴唇,感覺意猶未盡。

  這樣的身體還不夠年輕。

  隨著鐵鏈的響聲,兩個一臉恐慌的十幾歲少年男女被兩個衛(wèi)兵推了上來,兩人滿臉的絕望和恐慌,但看著毀滅八災(zāi)恐怖的眼神,也只能顫顫巍巍地跪在了旱魃的腳下。

  旱魃滿意地把雙腳搭在了少年身上,就如同植物扎根一般,慢慢汲取著少年身上的水分。

  少年的皮膚肉眼可見地干癟下去。

  萬物都有生機(jī),這份生機(jī)就封存在生命之源——水之中。

  一旦失去水分,萬物都將失去活力。

  九十八歲的旱魃,就是靠著核心力量汲取年輕生命的活力和樹木、土壤、巖石、大地的生機(jī),來獲得永葆青春的身體!

  “繼續(xù)看著吧!【瘟疫之災(zāi)】那個廢物丟了瘟疫核心,但干旱核心,只能是老娘的!”

  旱魃尖利的笑聲響徹在整個宮殿之中,令所有的奴隸和守衛(wèi)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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