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她是羅剎之癸!
在進(jìn)入無雨區(qū)前,【火風(fēng)地水】特戰(zhàn)隊(duì)就遭遇了比萬獸山更大的危機(jī)。
這群鳥人不僅強(qiáng)大,而且陰損。
關(guān)鍵是他們飛在天上,岑獷和海原泠打起來非常吃力。
逸帆面對無數(shù)鳥人的圍攻,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用旋風(fēng)護(hù)住全身,來避免被某個缺德的家伙偷襲。
鳥人非常強(qiáng)大,訓(xùn)練有素,而且數(shù)量極多,非常不好對付。
“一群剛加入沒幾年的小菜鳥,就敢跑到毀滅八災(zāi)的地盤來搞破壞了!真是膽大包天!”華方大笑著加快攻勢,兩只利爪揮出一片刀光劍影。
“八卦·離火流!”
耿炎長劍上火焰盤旋,化成盤旋流火,將華方的犀利攻勢盡數(shù)化解!
“不要看不起新人啊!【第貳王牌】、【第叁王牌】可都是剛加入幾年的菜鳥,你倒是去和他們比劃比劃啊?”耿炎冷笑一聲,身上烈焰燃燒更甚。
“鳳炙斬!”火焰之鳳飛斬而出,直撲向人面鳥。
人面鳥急忙利爪揮出,抓散火焰。
兩人再次激烈地打斗在了一起。
在陸地上,鳥人對水桶的攻勢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岑獷和海原泠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岑獷的地震之力由于過度使用,即將耗盡。
而海原泠則開始意識模糊。
一副詭異的笑容開始浮現(xiàn)在她臉上。
蝴蝶刀揮舞的速度,也肉眼可見地迅速變快!
還在用機(jī)槍掃射著兩人的鳥人們逐漸開始感覺到不對勁!
“喂!那副笑容……好像很熟悉的樣子!”一個老牌的禍人突然停下了射擊,震驚地看著海原泠發(fā)生的變化,身體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來自頭腦記憶最深處的恐懼。
聽到那位禍人說的話,其他鳥人也開始疑惑起來。
一個禍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指著海原泠絕望地大叫起來。
“羅剎之癸!”
“是羅剎之癸!”
他這一叫,使得其他鳥人也紛紛喚醒了記憶。
“真的嗎?七年前那個殺人如麻的‘十誡’殺手?”
“不會吧?他不是死了嗎?”
“這算什么?附身嗎?”
羅剎之癸,七年前降災(zāi)組織最令禍人恐慌的兩大王牌之一!
因?yàn)槠淇植礼斎说男θ?,鬼魅一般的速度,極為殘忍的快速斬殺手段而聞名。
令無數(shù)災(zāi)將都聞風(fēng)喪膽!
那副標(biāo)志性的殺戮笑容印在許多禍人腦海中揮之不去!
即使是沒有親眼見過的禍人,也從其他人口中聽說過“羅剎之癸”的大名。
一時間,鳥人們慌亂起來!
癸的身形,此刻也消失在了原地。
輕盈地躍上了空中。
一只鳥人剛眨了一下眼睛,就看到一副恐怖的笑容近在眼前。
鳥人亡魂大冒,剛打算喊叫,喉嚨上就飛起一道血箭!
海原泠的身影再度消失,瞬間出現(xiàn)在另外一只鳥人面前!
唰!
唰!
唰!
癸如同藍(lán)色的蝴蝶,在鳥人群中飛來飛去!
腳踏著剛殺死的禍人的尸體,再次沖向下一個目標(biāo)!
“要死了!要死掉了!”鳥人們?nèi)紘樒屏四?,一個個爭先恐后地朝著高空逃去!
此時地上已經(jīng)倒了一地死尸!
癸無人可殺,四處張望,眼中寒光一閃!
岑獷一個顫抖,悄悄地扛起兩桶水準(zhǔn)備避避風(fēng)頭。
一邊后退,一邊摸索著之前丙王牌給自己的錄音器。
但因?yàn)樗?xí)慣不太好,一時間不知道放在那里,找不到了。
急得岑獷滿頭大汗。
癸猛地回過頭,笑容嚇得岑獷渾身激靈。
“你不要過來??!”
而此時的空中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糟!
“羅剎之癸復(fù)活啦!”
“王牌太恐怖了!”
“要死要死了!”
“快逃命!”
鳥人們四處亂竄,擾得正在攻擊逸帆的鳥人們也亂了心神,一時間,原本團(tuán)結(jié)一致,信心爆棚、得意忘形的鳥人大軍潰不成軍!
“喂!都給老子鎮(zhèn)定下來!有什么好怕的!那家伙又不會飛!”人面鳥見大軍混亂,也著了急,拼命出聲制止著。
但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的鳥人們哪里聽得進(jìn)去,依舊四處亂竄。
“嘿嘿!你們這群鳥人,嚇破膽了吧?讓你們剛才嘚瑟!”
“凌風(fēng)散!”
大軍混亂,逸帆喜出望外,在一旁瘋狂釋放風(fēng)刃,接連打鳥,同伴不停地從天上被砍下去,更是令失了智的鳥人們魂飛魄散,有許多因?yàn)閬y飛撞在了一起,雙雙從空中掉了下來。
“魔鬼來了!魔鬼來了!”
“該死,先收拾了你!再去弄死那個丫頭!”華方氣急敗壞,猛攻耿炎。
“那個丫頭也是剛加入幾年的菜鳥啊,怎么就把你所向披靡的大軍殺得丟盔棄甲了?”耿炎冷笑一聲,話語間盡是嘲諷,炎陽天照劍發(fā)揮出十多年所學(xué)劍術(shù),朝有些亂了分寸的華方猛烈進(jìn)攻。
“怎么回事啊!這家伙的哥哥當(dāng)年究竟做了些什么啊!怎么都怕成這個樣子!”
此時最慘的還是正在地上抱頭鼠竄的土撥鼠,他正被失控的羅剎之癸窮追猛趕。
要不是癸還拼命用理智抑制著第二人格,岑獷早就被砍成菜了!
戰(zhàn)斗現(xiàn)場一片混亂!
在鳥人軍團(tuán)中,混雜著一些無人機(jī),將戰(zhàn)斗場景都拍回來了。
此時,在無雨區(qū)富麗堂皇的女王宮內(nèi),一位外表年輕靚麗的女性正在觀看著這一切。
整座宮殿的墻和地面都鋪著黃金白銀,擺滿了各種奇珍異寶,看起來極其奢華。
女子穿著長袍,頭上帶著一頂金色皇冠,手中拄著一根拐杖,容貌靚麗,略顯威嚴(yán)。
她坐在黃金椅上,腳下踩著兩個干癟而奄奄一息的奴隸。
那兩個奴隸的身體極其干瘦,干癟得如同七八十歲的老人。他們手腳上綁著厚重的鐵鏈,身上滿是鞭痕,只能勉強(qiáng)保持著跪地的姿勢,生不如死。
女子握著的拐杖金光閃閃,上面有一條猙獰的金色眼鏡蛇,四周鑲滿了金色寶石。
這正是無雨區(qū)的女皇,天災(zāi)組織【干涸之災(zāi)】“旱魃”!
“居然被一個冒牌貨嚇成這樣。”女子不屑地冷呵一聲,手中拐杖重重拄在地上,整個大殿為之一震,空氣中的濕度很明顯地又降低了幾分,“降災(zāi)組織那幾個死去的王牌真是陰魂不散!掛掉了還要來鬧事。”
“不過沒關(guān)系,就讓你們進(jìn)來吧!水都沒了看你們還怎么鬧騰?!焙调赡樕下冻霆b獰的笑容,“進(jìn)了無雨區(qū),就到了我的地盤,到時候,就讓你們嘗嘗沒有水的日子,究竟有多么難過!”
說著,旱魃伸出兩只青蔥玉手,握住了腳下那兩個奴隸的脖子。
兩個奴隸伸出雙臂,無力地掙扎著。
原本就皺皺巴巴的身體愈發(fā)干枯,最終變成了兩具干尸,倒在地上像兩棵枯樹一樣,一動不動了。
他們身上所剩無幾的水份,都被旱魃用干旱核心的力量吸走了!
隨著旱魃汲取水分,她的雙手也開始變得更有光澤。
“不錯!真不錯!”旱魃看著自己變得更加水潤的肌膚,得意地笑著。
“再帶兩個上來!”
旱魃舔了舔嘴唇,感覺意猶未盡。
這樣的身體還不夠年輕。
隨著鐵鏈的響聲,兩個一臉恐慌的十幾歲少年男女被兩個衛(wèi)兵推了上來,兩人滿臉的絕望和恐慌,但看著毀滅八災(zāi)恐怖的眼神,也只能顫顫巍巍地跪在了旱魃的腳下。
旱魃滿意地把雙腳搭在了少年身上,就如同植物扎根一般,慢慢汲取著少年身上的水分。
少年的皮膚肉眼可見地干癟下去。
萬物都有生機(jī),這份生機(jī)就封存在生命之源——水之中。
一旦失去水分,萬物都將失去活力。
九十八歲的旱魃,就是靠著核心力量汲取年輕生命的活力和樹木、土壤、巖石、大地的生機(jī),來獲得永葆青春的身體!
“繼續(xù)看著吧!【瘟疫之災(zāi)】那個廢物丟了瘟疫核心,但干旱核心,只能是老娘的!”
旱魃尖利的笑聲響徹在整個宮殿之中,令所有的奴隸和守衛(wèi)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