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你老公已經(jīng)買過單了
秦慕深動了怒:“你再說一遍試試!”
顧念晚也壓根就不怕他,妥協(xié)了是一回事,但并不代表她要受他的氣。
“你要這么事多,就別去吃!”
他事多?
呵呵!
秦慕深想掐死她去!
當(dāng)然,他也就是想想,真下手,舍不得。
也就只有她了,敢在他面前放肆,他還得縱容著。
看著她這身打扮,秦慕深還是不爽。
不是說不好看,她長得漂亮,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的。
只是,這身打扮現(xiàn)在很礙眼。
必須得換了!
……
江城,離酒店最近的一家大商場。
此刻,顧念晚被秦慕深強(qiáng)攥著進(jìn)了一家品牌店。
這也就算了。
秦慕深還拿了幾條顏色不一樣,但款式差不多的裙子丟到她手里。
且,全部都是她的尺碼。
“挑一條你自己喜歡的,換上!”
“秦慕深,你有病吧你?”
店里的服務(wù)員看到他們倆這架勢,都不敢開口說話。
顧念晚拒絕換。
“去換!要不然,我親自動手幫你!”
又是這一句威脅。
顧念晚信他現(xiàn)在能干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
最終,極不情愿的情況下,順手拿了最上面那條紅色的。至于其它幾條,顧念晚丟回到了他的手里。
看著她乖乖進(jìn)試衣間了,秦慕深臉上總算是帶了點(diǎn)笑容。
還算聽話。
要是她能夠再聽話一點(diǎn),那就更好不過了。
這時,服務(wù)員微笑道:“先生,您可以坐這邊等?!?p> 秦慕深把手中的幾條裙子給服務(wù)員:“包起來,刷卡?!?p> 服務(wù)員笑著接過:“好的,先生?!?p> 幾分鐘后,顧念晚換好裙子出來。
她膚色本來就白,穿上紅色,襯得她膚色更加白皙。而她穿紅色,美的讓人驚艷,移不開眼。
妖精!
秦慕深腦子里瞬間就有那么一個念頭,帶她回去,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
顧念晚則是覺得秦慕深腦子有坑,吃個飯而已,需要管她穿什么衣服嗎?
如果說,她穿什么影響他胃口了,那就應(yīng)該別讓她跟他一起去吃飯啊。
秦慕深吩咐:“將她換下來的衣服包起來?!?p> “好的先生?!狈?wù)員連忙去試衣間拿衣服了。
秦慕深則是一直盯著她看,沒有移開眼神。
顧念晚無視他的眼神,朝著收銀臺走過去,對著站在那的服務(wù)員淡淡道:“買單。”
從拿著裙子進(jìn)試衣間那一刻,她便知道不能惹怒秦慕深。既然不能惹怒,那么就只會隨了他的意。
服務(wù)員看了秦慕深一眼,再看著顧念晚也是一臉的羨慕,對顧念晚笑著說:“你老公已經(jīng)買單了?!?p> 秦慕深很滿意這個稱呼,心情瞬間很爽。
“他不是?!鳖櫮钔頉]有什么表情地說:“多少錢?”
“?。俊狈?wù)員愣了下。
秦慕深眼神幽深地看著顧念晚,又不爽了。
“多少錢?”顧念晚又問了句。
這時,剛剛那個去試衣間拿衣服的服務(wù)員過來了,將袋子遞上:“先生,衣服?!?p> 秦慕深接過了服務(wù)員手里的袋子,又拿上另外一個裝著裙子的袋子,隨著拉住顧念晚的手便出了店。
“秦慕深!”出了店后,顧念晚甩開他的手。
“去吃飯!”他看著她說。
“多少錢,我取給你!”
秦慕深無視她這句話,盯著她的鮮艷的唇,說:“不想走,是想讓我在這里吻你嗎?”
顧念晚恨恨地看著他,最后也只吐出了兩個字:“無恥!”
“你再罵一句試試,你看看我會不會對你做出更加無恥的事情來!”
顧念晚:“……”
有?。?p> 秦慕深又拉住她的手,朝著吃飯的地方走去。
在樓上。
剛剛她去試衣服的時候,他順便查了下,樓上有幾家不錯的店。
她喜歡辣,秦慕深便拉著她進(jìn)了一家湘菜館。
好在今天也不是周末,要不然這個時間正是飯點(diǎn),吃飯的話肯定要排隊(duì)。
進(jìn)店了之后,服務(wù)員遞上菜單。
秦慕深把菜單給了她:“隨便點(diǎn),我也不介意你再點(diǎn)個外賣麻辣蝦。”
顧念晚:“……”
這話聽著很刺耳,像是故意的。
都來吃飯了,顧念晚也不打算矯情,認(rèn)認(rèn)真真點(diǎn)了幾道菜,都是她喜歡的。
點(diǎn)好了后,兩人安安靜靜坐著。
顧念晚實(shí)在是想不通,秦慕深為什么要帶著她出來吃飯?
他到底想做什么?
顧念晚是沒有話要和他說的,他不開口的話,她也不打算跟他說話。
秦慕深似乎也不打算跟她說話,只是淡淡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看。
盯久了,那眼神在顧念晚看來,就是一種騷擾了。
然后,顧念晚整個人都不爽了。
“秦慕深你有病嗎?眼睛要是有病,趕緊去醫(yī)院看看,也許還來得及治療!”
“念念?!彼〈捷p啟,看著她突然喊了聲。
顧念晚愣了下,那瞬間,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曾經(jīng),他也是這般溫柔喊她的名字。
她曾經(jīng)也以為,他便那樣溫柔地喊她的名字一輩子的。
終究是她做了一場夢而已。
如今再聽到,也好像是做了一場夢。
幾秒鐘之后,顧念晚回神過來,她起身便想要走。
秦慕深抓住她的手:“坐下吃飯,別跟我吵了,好嗎?”
認(rèn)識她這么久了,他知道她的性子。
清冷涼薄。
野又狂。
她若不回頭,把槍抵在她腦門上,她也不會回頭。
她才是那位真真的大爺。
“松手!”她的聲音清冷,眼里里更染著幾分涼薄。
秦慕深沒有松開。
顧念晚抓著他的手,十分厭惡地扯開,然后她坐下,看他的眼神清冷:“秦慕深,還想好好吃飯,就別惡心我。你不是小孩子,我也不是當(dāng)年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由著你一句話,就信了?!?p> 現(xiàn)在的她,厭惡秦慕深再喊她念念。
當(dāng)年,是她天真。
她也用慘痛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價。
可現(xiàn)在,她絕不會再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