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問題嗎?”余皓還沒有看出墻上的錯誤。
肖海洋:“腦子和視力。”
楚云:“皓哥,你的排版有問題。以后你刻正字,可以選擇橫著刻?!?p> 墻上的正字有兩個筆畫連在了一起,就是上面正字的最后一筆和下面正字的第一筆。
余皓急忙走過來,看著墻上的字,“哎呀,好討厭啊。你們不許說出去?!?p> 眾人出發(fā),前往訓(xùn)練場所,余皓看看遠處有幾輛校車開來。
“肖海洋,別動?!庇囵┌粗ずQ蟮募绨蛳蛏咸ァ?p> “干嘛?”
“操場那邊來了幾輛大巴。”
“沒看到啊。”這么遠的距離,肖海洋的視角根本看不到。
“有的有的,你跳起來看看?!?p> “沒看到啊?!庇囵┌粗ずQ蟮募绨?,肖海洋根本跳不起來。
“有的,而且車和我們來的時候,坐的是一樣的。”余皓從肖海洋身上下來,“肯定是校領(lǐng)導(dǎo)來了,今天就是第十天?!?p> 張弛站在隊列前,“你們校領(lǐng)導(dǎo)來了,按照慣例應(yīng)該是第十天來。”
“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今天就來了?!?p> “我們的訓(xùn)練流程不會變,今天上午踢正步?!?p> “還有守夜站崗已經(jīng)輪到咱班了,按照宿舍你們自己分配。”
“從楚云他們屋開始,十一點以后,每個位置兩人,每次四個小時?!?p> “報告!”
“講!”
“守夜的位置在哪?”
張弛嘲笑肖海洋,“你都軍訓(xùn)兩年了,你還不知道?”
“誰會記得這種事啊?”
“跑圈去,跑完要是再想不起來,我就告訴你。”
中午,食堂。
“雞腿呢?雞腿呢?雞腿,雞腿,雞腿呢?”看著熟悉的土豆炒土豆皮,余皓疑問道。
“晚飯后才有?!笔煜ふ麄€流程的肖海洋解釋道。
“不行,不~開~心。我現(xiàn)在就要吃肉?!庇囵┱碇ずQ蟮募绨虮г沟?。
看到肖海洋將饅頭扔進自己的飯盒里,余皓拉著聲音道:“我不想吃饅頭~?!?p> “今天必須得多吃,晚上還得守夜呢。”
“為什么是我?”
“皓哥,不只是你,我們幾個都得守?!背瓶聪蚱渌耍澳峭砩现蛋嗟氖?,怎么分配啊?”
肖海洋主動將任務(wù)攬過來,“這樣,讓余皓和三兒在大門守夜,你和橋川去食堂后面守。我的話,再和其他人組隊吧?!?p> “也行?!背茮]有什么意見。
“我不想守夜~”余皓又開始抱怨。
“皓哥,你們在宿舍門口。要是教官過去,我就給你打電話,你走個過場就行?!背苿竦?。
下午,訓(xùn)練場地。
“你們有人在軍訓(xùn)第一天中午給班主任打過電話嗎?”
眾人相互看看,不明白張弛說的是什么意思。
“你們第一天中午打架的事,不知道被誰告到你們學(xué)院了?!?p> “中午,他們找我核實了一下情況?!?p> “因此,你們可能會受到懲罰?!?p> “但是,我只能送給你們兩個字,活該!”
聽到張弛的話,肖海洋憤怒的大喊,“報告!”
“講!”
“你確定不是你自己說漏嘴的?”肖海洋質(zhì)問道。
“肖海洋,出列!”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張弛也沒想到,肖海洋會懷疑自己。
“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學(xué)生自己說出來的,說出來肯定集體記大過。哪有人這么蠢干這種事?”
楚云心想,還真有,就在你身后。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潘震同學(xué),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干出這種殺敵一千,自損一千的事情來。
“那我就不知道了?!?p> “反正你們學(xué)院已經(jīng)知道了?!?p> “我要是早知道你們能受到處罰,我早就上報了?;钤摪?!”
“你們不是狂嗎?不是覺得我們給你們的處罰不公正嗎?”
“好啊,現(xiàn)在你們學(xué)校就給你們一次公正的處罰?!?p> 張弛嘲諷技能點滿,和自己在新兵連的時候一樣,那時候自己的教官也是這樣的。
肖海洋轉(zhuǎn)身看向隊列,看到潘震躲閃的眼神,肖海洋也意識到這個告密的人就是潘震。、
“蠢貨!”肖海洋翻了個白眼,就去跑步了。
··········
休息的時候,潘震想要去小賣部買瓶水,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小賣部的門是關(guān)著的。
“同學(xué),請問一下。小賣部是不是關(guān)門了?”潘震看向小賣部后面的顧一心。
“門口不寫著暫不營業(yè)嗎?”
潘震指著顧一心手中的雪糕,“那你雪糕哪兒買的?”
“上午買的?!鳖櫼恍娜銎鸹艁斫^不含糊。
看到潘震抬頭看向天上的太陽,顧一心補充道:“是他們剛剛走之前賣給我的。怎樣?”
“水也是你的嗎?”潘震現(xiàn)在的內(nèi)心十分不平靜,急需冷水冰鎮(zhèn)一下。
“是,怎樣?大白天想干嘛?”
“能借我喝一口嗎?口好渴。”
“借?你怎么還?”顧一心反問道。
“買總行吧?!?p> “十塊?!鳖櫼恍膶⑺f給潘震。
潘震走過去將水接過來,并把自己的錢包交給顧一心,示意他自己拿。
一口氣喝下半瓶冰水,不管是從生理上還是從心理上,潘震都感到了涼爽。
“某人不是對我們電攝班有仇視心理嗎?怎么還買敵人的水?”顧一心抬頭看向喝水的潘震。
“你無所謂,女生做什么都是對的。”
“那本姑娘現(xiàn)在就坐地起價,這瓶水打算賣你二十,怎么樣?”顧一心調(diào)戲道。
“好?!迸苏鹨膊辉诤踹@個。
從潘震的錢包里抽出十塊錢,顧一心將錢包還給潘震,“低端商人才會坐地起價,只拿了你十塊?!?p> “拿著水和錢包,快點走吧!”
“我在這待會兒總行吧。”潘震接過錢包,倚在了樹上。
“不行,這里是我的地盤,你趕快離開吧?!鳖櫼恍牟幌胱寗e人看見她在記賬。
“我現(xiàn)在特別亂,沒地方可以去,待一會兒行嗎?”潘震再次請求道。
潘震看著正在往本子上寫東西的顧一心,“你不會在寫日記吧?”
顧一心沒有回答潘震的問題,悄悄把本子往一邊挪動了一下。
“如果你辦了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當(dāng)然沒有人知道是你干的?!?p> “不過也有可能有人知道是你干的,不重要?!毕肫鹦ずQ髞?,潘震又補充了一句。
“總之,這件事最后被人給翻出來了,你會怎么辦?”
思緒很亂的潘震,無奈之下,向顧一心問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