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主,現(xiàn)在如何?不如我們出動暗部的人將曾大人和李大人給刺殺了吧!”
軍陣之前,徐寧望著眼前銅墻鐵壁一般的燕京,眸中帶著三分急色,三分煞氣,已及三分殺氣和一分的堅定。
事情到了今天,整個清廷也就靠著這幾個名臣撐著了,哪位張手底下兵力已經(jīng)被玄甲軍在北上的途中消滅的差不多了。
此時卻是唯有李大人手中的海軍,以及曾大人手中的湘軍最為棘手。
此刻只需殺了這兩人,到時候清廷內(nèi)部早已沒有了可用之臣,那拿下燕京卻是輕而易舉了。
然而,徐寧的話語落下許久,卻是遲遲沒有得到趙政的點頭。
卻見趙政此刻卻是死死的盯著燕京城,一言不發(fā)。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趙政開口道:
“暗部可以用,但卻不是要殺人。這樣吧,竟然兩位當(dāng)人如此忠于清廷,我等便要頌揚兩位大人的高義才是呀!徐寧吩咐下去....你明白了嗎?”
徐寧聞言,眸中卻是閃過一絲激動之色。
“妙呀!真乃妙計!”
而在場的大部分人聽完趙政的吩咐,眾人眼眸之中卻滿是怪異之色。
如此行事,當(dāng)真可以嗎?
對于眾人眼中的疑慮之色,趙政不置可否。
不過一試而已。
......
燕京城,皇宮之中
此刻卻是一片燈火通明,平常群臣議事高談闊論的大殿之上,卻是一片死寂,唯有其中端坐在龍椅上的小皇帝,那坐在龍椅之后垂簾聽政的妖后,已經(jīng)殿中幾乎死寂一般的群臣,卻是一陣大眼瞪著小眼。
良久,卻聽著龍椅之后的垂簾之中傳來一聲,冷冷的呵斥。
“說話呀!你門平常那說話的勁呢?現(xiàn)在怎么不說了?”
隨著這一聲的呵斥一出,大殿之中卻是越發(fā)的雅雀無聲,誰也不愿意去抬頭去面對著上面?zhèn)鱽淼睦鋮柲抗狻?p> 看著下面一片裝死的全臣,妖后又氣又急。
若非是那趙賊來的太快,又派人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那姓曾和姓李的兩個漢人大臣又不愿支持他們皇室撤離,哪里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也許他們早就已經(jīng)在熱河那邊過的好好的了,哪里還需要像現(xiàn)在這樣的提心吊膽的。
心中想著這些,妖后卻是越想越怒,卻是雙手重重拍下,發(fā)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p> 聞聽此言,那些個朝廷重臣們,頭顱卻是越發(fā)的低了下去。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相比于位置之上,那女人的暴怒,那龍椅之上小皇帝的坐立不安,這些跪坐在下面看起來十分惶恐的大臣們,心中卻是淡定的很,特別是其中漢族的大臣們,卻是一陣穩(wěn)如老狗。
他們有什么好怕的?
哪怕再是改朝換代,卻是改變不了這天下需要人來治理的局面,那趙賊就是打仗再怎么厲害又怎么樣?
到時候治國的時候,還不得來求著他們這些儒家的大臣們嗎?
要知道他們和那些泥腿子可是不一樣的,武夫哪里都有,但是這治國的人才卻是少之又少。
便是這坐龍椅的換人了,到時候還不是得依靠著他們?此乃恒古未變之定律也。
這也讓這些人穩(wěn)坐釣魚臺,一言不發(fā)的原因。
倒是那些蒙滿大臣們雖然心中著急卻也是無能無力。
此時的朝堂之上,真正掌握著實力的還是那些手握重兵的漢人大臣。
“李大人,曾大人和張大人何在?”
良久,妖后的情緒似乎是平復(fù)了下來,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是自垂簾之后緩緩傳來道。
聞言,殿中氣息一滯,朝中群臣對視一眼。
其中一個滿蒙大臣卻是站立出來開口道:
“回太后的話,李張曾三位大人卻是在商量著城防之時,卻是未曾前來?!?p> 聞言垂簾之后的女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卻沒有說些什么。
就算是他再在怎么傻卻也能知道,此時她能夠依靠的只有這兩個手握重兵的漢臣了,若是惹惱了這兩位,那她的小命那可真叫一個不保呢!
此時燕京城中的另外一個地方卻也是陷入了一陣沉默。
燕京,李府!
這是朝廷重臣,李大人的府邸,此刻李大人的書房之中,三個身著官服的朝臣卻是沉默的端坐其中,大眼瞪著小眼,竟是一時無言。
過了許久,卻是身為主人的李大人打破了這種沉默。
“兩位,你們說說,這玄甲軍的軍主,這是什么意思?”
說著他卻是甩了甩自己手中購得書信,又是指了指在場另外兩人手中拿著的書信說道。
“我本來以為拿到這份書信,以為此人卻是勸降的,沒想到竟然就是僅僅一句話?!?p> 說著三人卻是齊齊攤開手中購得紙張卻見三張白紙之上具是同樣的內(nèi)容,其上一行大字寫著:
“亡國可,亡天下不行!”
“諸位你們說此人,卻是什么意思?”李大人看了看落座的張曾兩位大人卻是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曾大人聞言卻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此人沒有開口說一句勸降之事,但是這紙張之上那一個字詞卻不是在逼我我等投降的?!?p> 聞言張大人卻也是點了點頭,幽幽一嘆道:
“老夫手中兵力不多,如今都在城中維持警戒了。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消息,那就是我等三人在百姓口中的呼聲有越來越高之意呀!”張大人這句話說得似乎是在自吹自擂,然則想下一刻他的一句話開口卻是令得眾人臉色齊齊一邊。
“就在區(qū)區(qū)一刻鐘之內(nèi)!”
李大人聞言沉默了許久,卻是深深嘆息。
“玄甲軍主,趙政,新秦啊!此人卻是個厲害的角色啊!“
“亡國與亡天下,這是拿著家國大義來壓我們。國是誰的國?天下又是誰的天下,此人看似什么也沒有說卻是說的極多,借用那昔日顧炎武之言,一則表達自己的理念,二則卻是在用國家大義來壓我們。質(zhì)問我等呢!”
“何止,一邊在城中表現(xiàn)自己的勢力,一邊又以道德綁架之,好一手堂皇真正大的陽謀,好一個玄甲軍主。他這是以勢壓人呀!”
“亡國者,一家一姓之更替,亡天下者,民族滅亡之大難。此人卻是逼著我們投降與之同抗洋人呀!”
“諸位想必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了吧!如此我等將自己心中所想寫下了吧!”
不一會兒,三人對視一眼,看著手中書寫之字。
聽朝去聽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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