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
秦牧驚呆了片刻,然后笑了。
這家伙只是秦氏保險公司養(yǎng)的狗。要他下臺對如今的他而言,也只是一個電話,幾分鐘的事。
“媽,我是不會離婚的。即使真的要和菲菲離婚,這也是我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我希望您不會干涉?!鼻啬列α?,把這些話留下之后,就從附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離開了。
“你……你算什么東西,居然敢這么和我講話!”李紅憤怒地渾身發(fā)抖,她差點就要上去動手了,然而,看到很多人看著她,李紅只能咬咬牙,怨恨地迅速離開。
……
下班后,韓菲菲走到公司前臺。
看到兩個前臺女孩笑著聊天。
“韓總那沒用的丈夫,也說要給韓總送卡地亞的鉆石項鏈。他也不撒尿照照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加起來不到三百塊錢,就是把自己賣了也買不起??!”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為什么韓總能看上這樣的廢物!”
“要是我的話,絕對早就離婚了!”
“那些在外面追求韓總的人,都已經(jīng)能夠排隊繞整個江海市三圈了……”
“你們……”韓菲菲聽到了這些議論,頓時咬住她美麗的紅唇,臉像發(fā)燒了一樣,她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
“韓總……”兩個前臺女孩注意到韓菲菲,頓時嚇了一跳,趕緊低頭說道,“韓總,我們在胡說八道,您可千萬別生氣……”
“住口!”韓菲菲大喊,身體有些發(fā)抖。
她的眼睛紅了,她忍不住哭了起來,為什么她會有這么沒用的丈夫。
其他人的丈夫要么是商界精英,要么出身富裕的家庭,只有自己的丈夫是個沒用的上門女婿。他不僅不能給自己擋風(fēng)遮雨,而且總是使自己尷尬丟臉。
這時,前臺電話響了,前臺的一個女孩接了電話,然后小聲說:“韓總,保安說物流公司給您寄了一批貨物。要不要讓他們進來呀?
“給我?”韓菲菲大吃一驚,她不記得訂過什么東西啊。
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
很快,我看到一個穿著西裝,充滿著高雅品味的英俊男人走進來。
他恭敬地望著他:“是韓菲菲女士嗎?這是我們公司在全球范圍內(nèi)提供的頂級空運物流。這是從卡地亞運來的。請簽收。”
“卡地亞???”韓菲菲以驚奇的表情結(jié)束了簽字。
那個帥哥揮了揮手,看到幾個搬運工謹(jǐn)慎地抬著精致的高端木箱,把它放在大廳里。
盒子的頂部鑲滿了水晶,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工作人員周圍的每個人都瞪大眼睛。
“哇!這是卡地亞來的?”
“而且,這個盒子是如此精致,里面有什么?”
“韓總,快點打開它,讓我們看看吧……”
公司中大多數(shù)是女性雇員。此刻,所有這些員工都充滿了小星星,期待著打開的一刻。
盡管韓菲菲感到困惑,看到每個人都如此興奮,但她還是向那個帥哥示意打開了木盒子。
然而,在接下來的時刻,每個人都傻眼了,沉默了幾分鐘。
“這……這是直接從卡地亞寄來的鉆石項鏈!還不止一條!”
“聽說今年卡地亞的效益不是很好,鉆石產(chǎn)量將減少嗎?可這是多少??!”
對方的帥哥保持著紳士的笑容,這時,他微笑著指著一束玫瑰的中央,說道:“韓菲菲女士,請允許我向您介紹……”
“這些是卡地亞鉆石。你們都應(yīng)該知道,這是今年品質(zhì)最好的一批?!?p> “但是,這不是最有價值的東西,請看這里……”
那個帥哥把每個人都指向這些鉆石項鏈的中心,那里有一朵小鉆石項鏈,大小像胸針。
但是,如果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它不是玫瑰,而是鑲嵌有各種顏色的鉆石!
“卡地亞之心!”韓菲菲大為震驚,仿佛在做夢。
卡地亞的心臟是由卡地亞歷史上最著名的幾位藝術(shù)大師設(shè)計并雕刻而成的。世界上只有這個。沒有分號。而且,它是卡地亞的象征。
今天,居然人把它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哇,這是誰送的??!”
“韓總,這肯定是由您的求婚者送給您的!”
“這么大的手筆,恐怕也只有高鵬高總送的起吧?”
“韓總那沒用的丈夫,之前不是還說他要送韓總的卡地亞的鉆石項鏈嗎?”
“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嗎?他哪里給的了韓總卡地亞鉆石項鏈?就算把他給賣了也不值這些錢!”
韓菲菲被完全驚呆了。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收到如此名貴禮物的一天。
韓菲菲根本沒有考慮過秦牧,因為她最了解秦牧的經(jīng)濟狀況,不用說卡地亞的鉆石項鏈了,就算只是一顆最為普通的國產(chǎn)鉆石,秦牧能夠買得起嗎?
絕不可能!
難道……真的是高鵬發(fā)給我的嗎?
想到這一點,韓菲菲的內(nèi)心充滿了悸動的感覺,有點感動,還有點害羞……
……
江海大酒店。
這家酒店被認(rèn)為是江海市最著名的娛樂場所之一,消費級別非常高。據(jù)說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門口豪車停得就像天上的白云一樣多。
這次,高中同學(xué)聚會居然選在這里。
秦牧下了出租車,吹著口哨走了出來。
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很富有了,但秦牧是個很低調(diào)的人,出門在外能節(jié)儉就節(jié)儉,沒必要露富。
然而,就在秦牧穩(wěn)步前行,馬上要在酒店門口停下之前,從后面?zhèn)鱽碚鸲@的喇叭聲。
“真是愚蠢!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不知道交通規(guī)則嗎?干嘛擋在馬路上,擋著大爺我開車的路?”
一輛豪華的奧迪A6在秦牧的身后,駕駛室的男子搖下車窗,朝著秦牧破口大罵。
秦牧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兩個人都驚呆了片刻。
“班長?”
秦牧想起來了,這個人正是他大學(xué)三年的同學(xué),也是班長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