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劉清泉得威脅,唐寧不屑一顧。
“只怕四個月后,你劉清泉就得賣爹賣娘還債了,滾吧,除非你還想磕頭。”
劉清泉沒聽懂,回過神被劉振東攙扶著離開。
原本沒座位得周秀梅幾個人一看,這大人物都走了,他們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一群人灰溜溜去了。
到了門外得時候周秀梅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這小子以前就是個地痞流氓而已,就算是后來有了錢辦了企業(yè),也不可能認識中央的什么領(lǐng)導(dǎo),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過連劉清泉都認栽了,他們這個級別壓根叫板得資格,一溜煙去了。
等到所有人離開之后,周明迅速上前,驚喜道:“唐總,原來你認識中央的領(lǐng)導(dǎo)啊,這么說你早就有解決辦法了,那你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這幾天茶不思飯不香的?!?p> 唐寧聳聳肩。
“那個時候我說你會信么?”
周明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這倒也是,那個時候您要是說認識中央的領(lǐng)導(dǎo),我說實話不太會相信。”
不過唐寧也沒有被這一次的勝利沖昏頭腦,略微思索了一下,嚴肅叮囑。
“周明,接下來公司的經(jīng)營不能有任何差錯,尤其是稅務(wù)上的差錯,這方面一旦出了問題被姓張的和劉清泉抓住,會對咱們窮追猛打。”
劉清泉是個偽君子,至于張秘書長則是個小人,這兩人今日受了奇恥大辱,日后必然會伺機想辦法報復(fù)回來的。
周明神態(tài)輕松,篤定道:“唐總,你都認識中央的領(lǐng)導(dǎo),他姓趙的和劉清泉還能把你怎么樣,你也太謹慎了,再說經(jīng)過這一次的事情姓趙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在秘書長的位置上坐穩(wěn)都不好說,說不定沒過幾天,這老小子就得回家養(yǎng)老,說不定還得鋃鐺入獄,吃上幾年牢飯,至于劉清泉,就算他的聲望在高,人脈在廣,終究只是一個商人,他的那些手段憑借您的才智那還不是輕松化解。”
看到現(xiàn)在周明的態(tài)度,唐寧皺了皺眉,語重心長。
“你聽我的就是了?!?p> 見到唐寧不像是開玩笑,周明也不敢馬虎了,立刻連連點頭。
至于周明剛才所說的這種情況,出現(xiàn)的情況幾乎為零。
雖然國外的干涉對這件事情很有用,但并不代表姓趙的這一次會受到牽連下野,因為這本質(zhì)上是兩碼事,尤其放在國際關(guān)系中來說。
德國鉀鹽集團因為跟自己有合作,德國那邊的相關(guān)部門打招呼,還算得上是名正言順,可是趙秘書長是否需要被審查,那就是內(nèi)政了。
在國際關(guān)系當(dāng)中,無論用什么手端,干涉另外一個主權(quán)國家的內(nèi)政,這是大忌。德國人也不蠢,還沒有膨脹到這般地步,所以大大概率趙秘書長也就是做個不痛不癢的自我檢討罷了。至于劉清泉,就更不可能被打擊到了,人家是商人,如果降維打擊一個商人,同樣會擾亂正常的經(jīng)營秩序,造成大量的企業(yè)家有所忌憚,對于經(jīng)濟發(fā)展很不利。
不過這一次至少可以敲打趙秘書長,讓他不敢從政策方面上來干擾公司經(jīng)營,所以現(xiàn)在起,雙方的戰(zhàn)斗又回到了最初的軌道上來。
從酒店出來,唐寧讓周明送自己回家。
才回到家沒多久,就在樓下碰到了小剛。
這段時間小剛一直在招娣那邊的廠子里面呆著,目的就是為了多學(xué)一點東西,今天晚上怎么突然跑到這里來了。
下了車唐寧走過去,到了路燈下看著小剛。
“怎么跑這里來了,有事么?”
小剛叼著煙,猛吸了幾口,然后鼻子里面噴出來濃濃的煙霧,低著頭也不說話。
唐寧看的出來,這是有事,而是小剛個人的私事。
拍了拍小剛的肩膀,唐寧摟著對方。
“走,找個地方喝兩杯。”
一路到了附近的一家酒館,隨意點了幾個下酒菜,然后要了一瓶五糧液,兩人就這么坐著。
唐寧不停的倒酒,然后和小剛不停的碰杯,一飲而盡。
接連喝了半瓶,小剛的雙頰已經(jīng)有點微紅,突然就哭了起來。
“唐總,我是不是很沒有用?”
這又演的是哪一出……
唐寧錯愕一下,之后安撫道:“沒有啊,你很有用,如果沒有你,這段時間我肯定忙不過來,你怎么會這么想的。”
小剛這才竹筒倒豆子,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原來以前小剛追求過一個初中時候就暗戀的女孩,只是那個時候小剛太窮,那個女孩最終選擇了一個有一點小錢的同學(xué),在那之后小剛以為自己忘了女孩,可是這一次,那個女孩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信息,竟然直接找到了這里來,出現(xiàn)在小剛面前。
而且還告訴小剛,她懷孕了,是那個有錢同學(xué)的孩子,已經(jīng)8個月了,不過那個有錢同學(xué)竟然在這個時候撂挑子不干了,玩起了消失。
“所以他來找你是打算讓你接盤么?”唐寧都無語了,無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