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周末,時間緊迫,參加話劇排練的同學(xué)都收到了回校排練的通知。
樓下餐廳,林可頌下來的時候林銳已經(jīng)出門,餐桌上只余下廖涵若母女。
林可意看著對面打扮時尚的林可頌,不屑撇嘴:“林可頌,即便你在用心打扮也不過是女配而已!”
“……”林可頌細嚼慢咽,像是把林可意當透明人。
林可意一拳打在棉花球氣地反而是自己,妝容精致的她被林可頌這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急地直跳腳,因為學(xué)校壇的事,她今天故意好好打扮了一番,并且,也已經(jīng)讓人將她的寫真分發(fā)到了網(wǎng)上,試圖將那無聊的帖子鎮(zhèn)壓下去。
“林可頌,我肯定是不會輸給你的!”林可意憤憤。
林可意旁邊,即便一身奢華的珠光寶氣也遮擋不住廖涵若身上那股貪婪的氣息,只見她鄙夷的目光掠過正在吃早餐無視林可意挑釁的林可頌,再回到林可意的臉上,哄著:“可意,你是女主角,其他不過都是一些跳梁小丑罷了,無需將她們放在眼里的!”
廖涵若是明顯的話里有話,傻子都能聽出來她是在故意攻擊林可頌,就連管家張伯都忍不住皺眉心中不滿了,可餐桌上,林可頌別說反抗,就是眉眼也懶得抬一下,完全是將這母女倆給一并無視了。
“媽,你看她!”林可意怒,晃廖涵若的手臂。
“長輩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你媽當初就是這樣教你的?沒教養(yǎng)的雜種!”林銳不在,廖涵若狐貍尾巴便大方露了出來,不必忌違著誰,直接冷笑怒罵了!
林可頌握著刀叉的手一頓,神色倒是沒多大變化,只不過是她手中剛剛握著的刀子倏地就甩了出去。
“篤~”
木頭被刺的悶響!
梨花紅木的餐桌上,林可頌剛剛用過的刀正準確無誤豎著插在了廖涵若母女跟前,只消一厘米,便能將廖涵若那做著美甲的手切到了。
“啊——”
廖涵若嚇得手一縮,臉色發(fā)白!
林可意看林可頌的神色也多了幾分驚悚。
林可頌被這倆人擾地胃口全無,不緊不慢又動作優(yōu)雅地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起身便走!
“媽,你沒事吧?”林可意后怕地看著那桌面豎著的刀,泛著寒光,其中的鋒利程度可想而知。
廖涵若剛才心跳已經(jīng)蹦到了嗓子眼,但在女兒面前自然不能示弱,微微顫抖著撫摸自己的手:“沒事,量她也沒膽傷害我!”
“媽,要不我們搬出去住吧?”林可意是真怕了,跟林可頌住在一起,她遲早會被她氣瘋的。
“搬什么搬?這里是我們的家,要走也是林可頌?zāi)莻€雜種走!”廖涵若不悅地白了林可意一眼,“還有你,一點小事也做不好,演個女主角還被女配碾壓風(fēng)頭,你就不能為我爭口氣?”
“我……“林可意十指緊緊絞在一起,垂頭乖乖受訓(xùn)著,然而,與表面的乖巧不同,那雙眸底全是陰狠。
追出來的張伯在林可頌跨上那輛黑色跑車時及時將一包藥丸塞到了林可頌手里,并叮囑她:“可頌,今天別忘了把藥吃了!”
林可頌面無表情的臉在看到手里的藥丸時輕輕點了點頭。
這藥林可頌從小吃到大,具體是做什么用的林可頌自己都沒去管,因為她知道是廖有儀囑咐張伯每周給她服用一次。
張伯嘆氣:“別想太多!”
這廖涵若母女的做法他也十分鄙夷,可沒辦法啊,誰讓他只不過是個下人?
“好,您回吧!”
林可頌將墨鏡戴上,又是隨手將藥丸塞到自己的包包里,關(guān)上車門,油門一踩,車子便呼嘯向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