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也想學武功?”月夏看著小跑過來的月冬,笑得寵溺的問。
只是,月冬還沒回,月老頭不悅的聲音響起
“學什么學?還不快給我過來。”
真是不懂事,月夏跟花前月的事都還沒一撇呢,這小孫女就跑來搗亂。
這樣想的月老頭,心里還對月夏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自己的孫女,都知道給自己制造多多相處的機會。
“三兒,這小月剛到咱家,你等下用過早飯,就領(lǐng)著四處走走?!?p> 對月夏說這話時,月老頭是帶著微笑的,因為他現(xiàn)在的目的,就只想讓月夏成為花前月的正室。
是的,是正室。
別看他吝嗇,可讓孫女去做妾的事,他還是不會干的。
畢竟一般人家的妾,會損了名聲。
若是不損名聲的大家妾,他自知,他們鄉(xiāng)下人攀不上。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不讓孫女們做妾。
月夏看了一眼月冬,才應聲
“哦,好?!?p> 現(xiàn)在的自己要暫時待在月家,她自是不會反駁極品爺爺?shù)脑挕?p> 這里月夏一應聲,月老頭又對小孫女冷聲道
“十兒,我讓你過來沒聽見嗎?”
被自家爺爺這不悅的話一喊,月冬就弱弱的走了過來,有些祈求的看著自家爺爺
“爺爺,我真的想學武功?!?p> 她覺得,自己有了武功,就可以像自家爹一樣,可以想住家就住家,這不想住家就可以不用住。
至于為什么不跟自家爹學武功,那是她不敢開口。
月老頭真想來一句‘女孩子家家的學什么武功?’可怕這話一出,花前月就不教月夏,于是便冷了冷聲道
“讓你爹教?!?p> 月冬“嚯”的一下抬眼看著自家爺爺,有些難以置信道
“真的嗎爺爺?”
她是真的沒想到自家爺爺會說這話。
別說是她,就是月夏,都難以置信的看著極品爺爺。
感受到月夏的眼光,以及月冬那難以置信的眸子盯著自己,月老頭是冷冷一句
“我是你爺爺,就算不想你一個女孩子舞刀弄槍的,可你難得有這么一樣想學的,我當然成全你了?!?p> “不過十兒啊,爺爺都答應你學武功了,你是不是以后多幫爺爺干活,給哥哥們賺束脩?”
月夏“……?!?p> 不愧是極品爺爺,連這種事,都能談條件。
花前月“……?!?p> 他怎么感覺這月老頭有點愛財呢?
月三叔到?jīng)]什么想法,而是看了一眼女兒,就繼續(xù)練功了。
“好。”月冬狠狠的點頭。
月老頭滿意了“嗯,去洗漱吧?!?p> 三孫女被抽了,這小孫女能多做,也是個好事。
朝著院子里練功的花前月,笑笑道
“小月啊,等下練完功了,讓三兒給你準備洗漱事宜?!?p> “哎,月爺爺?!被ㄇ霸聭秒S意,反正一開始,他就存了讓月夏照顧自己的心思。
“那你繼續(xù)練功?!痹吕项^高興,也就說完這一句,去洗漱了。
一邊洗漱的月夏,看著不問自己意見,就決定了伺候花前月的事,她真想來一句‘我不同意’
可。
最終,在沒有離開月家時,她得像個縮頭烏龜,默認了。
接下來,等花前月他們練完功,月夏伺候好他洗漱,就是吃早飯的事。
看著飯桌的早食,花前月的眉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
“月爺爺,你們平時就吃這些的嗎?”
那粥,雖是白粥,可那煮粥的米,他敢打包票,絕對不是他吃的精米所煮。
還有那蛋羹,也看著沒食欲。
當然,他的那碗粥,與月家其他人的粥比起來,要好很多了。
因為月家其他人的粥,都是‘稀粥’。
至于蛋羹,由于月大牛的警告,除了女桌的大人沒有外,其他人跟男桌都有。
“對,對啊?!痹吕项^有些訕訕道“我們家平時一日三餐都是稀粥配蛋羹?!?p> “若是小月您不喜歡,我讓老婆子去給你烙兩個餅?”
他吝嗇,能看在花前月的身份上,特意給他一碗全是米粒的粥,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再讓他改善別的伙食,他確實有些舍不得。
“算,算了。”花前月從小就不喜歡大餅,也就拒絕了。
“月爺爺,中午去買兩斤肉回來煮吧。”
一日三餐都是粥配蛋羹,那是想讓他吃素,當和尚嗎?
“啥?”月老頭瞪大了眼。
一餐兩斤肉,他過年都沒這樣吃,就更別說其他日子了。
“小月啊,我知道您從小錦衣玉食,可咱鄉(xiāng)下窮,又欠了你們醫(yī)館的賬,這兩斤肉,不是我不想割,而是著實吃不起。”
“要不這樣吧,中午單獨給您煮肉如何?”
他覺得,要想讓花前月成為三孫女婿,自己就大方一點,每天給他個人煮肉好了。
只是花前月會同意嗎?
花前月雖性格怪異,可讓他一個客人吃獨食,卻是干不出來的。
“若是月爺爺家沒有銀錢買肉,我給伙食費好了。”
他是來躲避的,又不是沒錢,一日三餐買幾斤肉而已。
一聽這話,月老頭反倒趕緊擺手了
“不用不用,不就是買肉嗎,我等下就讓老婆子去隔壁村買。”
要不是還想讓花前月成為孫女婿,他絕對會一口答應的。
一餐兩斤肉,那就是三十多文錢,一天就兩餐,就是六七十文。
“這樣會不會不好?”
花前月不愧是個怪異的人,別人若是聽到月老頭這話,絕對會客套一二,可他卻是這樣問。
明擺著,就是讓月老頭騎虎難下。
月老頭“呵呵”的笑“挺好,挺好。”
“那我就放心了?!被ㄇ霸曼c點頭。
月夏“……。”
這花前月,居然把極品爺爺給套路了。
月老頭再次“呵呵”的笑了笑“吃飯吧,都吃飯吧。”
話落,是自己率先端著稀粥悶頭喝。
早知道這花前月如此就坡下驢,他就讓他出伙食費了。
一天幾十文的開支,是挖他的心,抽他的血啊。
一頓早飯,在月老頭的自責悔恨中,慢慢過去。
早飯過后,其他人如往常一般,該干啥就干啥,唯獨月夏,今天的任務,是陪花前月熟悉村里,跟學醫(yī)。
“月夏,你為何學醫(yī)?”
花前月在教月夏時,不是先教,而是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