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兼濟天下
卡奧伊,現(xiàn)名赤坂伸介,今年33歲,住在木葉忍者醫(yī)院一帶,在后勤部擔任醫(yī)療物資調(diào)配員,每天按時上下班,非常規(guī)律。
表面上是一個常見普通的工作人員,但暗地里卻是云隱村的臥底。
三年又三年,直到現(xiàn)在,都未曾被發(fā)現(xiàn)。
卡奧伊當初之所以成為臥底,不是因為他的醫(yī)療忍者身份,而是他天生的皮膚白,經(jīng)受住了云隱村毒辣的陽光,沒有變成黝黑色。
他不是不喜歡黑皮大姐姐,但奈何倒霉被選中,送到木葉成為了臥底。
好在時間也差不多。
只要再來幾次大功勞,就有機會回到云隱村。
進入火影大樓的綜合辦公區(qū)后,卡奧伊一路微笑打著招呼,來到了后勤部。
他進門后,注意到了一位陌生的同事。
卡奧伊嗅了嗅鼻子,他敏銳的直覺,讓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簡單。
像是暗部或根部。
他在這里生活六年,早就對這兩個部門最為了解。
畢竟如果失手,就會被他們所抓。
按理說,暗部或根部的忍者不會來到后勤部。
除非是……下崗再就業(yè)。
卡奧伊頓時想起前段時間轟動木葉,也令所有臥底感到震驚的大事,根部解散。
他們這些臥底一致認為背后有人操控。
那種萬人的場面,他們也未曾見過。
但可惜沒有人找出什么蹤跡。
拋開這個而言,卡奧伊反而很感謝他。
要知道臥底在木葉,最害怕的自然是根部和志村團藏。
如今根部停止了活動,實在方便了他們。
只是暗部依舊沒有受到影響,不然就能搞出大事。
卡奧伊沒有立即接觸他。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結合諸多資料,確定這個叫做松崗男的新同事原隸屬于根部。
但是比較邊緣,沒什么案底,被分配到了后勤部。
卡奧伊借由工作,很快和他熟絡起來。
作為臥底,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平時他可是很難,也不敢和根部人員接觸。
他打算碰碰運氣。
于是在周六,以歡迎新同事的名義邀請他在烤肉店吃飯喝酒。
“來,松崗,喝!”
包間里,氣氛濃烈。
卡奧伊舉起酒杯,熱情拉著松崗男。
他的臉色因為美酒而泛起紅色,但對面的明顯不勝酒力,更加嚴重,整張臉通紅。
“我給你說,我最佩服根部的同事!威武霸氣!”
卡奧伊邊灌酒邊拍馬屁。
很快松崗男就飄飄然。
“松崗兄弟能不能給我講講根部的事情?”
卡奧伊見時機成熟,開始了套話,“可惜我由于種種原因,未如愿加入根部,希望松崗兄弟能圓了我的夢想?!?p> “好!”
松崗男吃了一塊烤肉,說了起來。
他本就因根部的解散而郁悶。
畢竟成為根部,就算最邊緣的,也相當令人畏懼,他很享受這樣的目光。
但如今被調(diào)到后勤部,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
既然遇見了一個崇拜根部的同事,那他得好好說道說道自己的英勇往事。
卡奧伊很快就覺得無語。
就這?
果然是邊緣人物,知道的甚至還不如他多。
怪不得來到了后勤部。
有一種說法,后勤部就是個養(yǎng)老部門。
可想而知,松崗男多么不受待見。
“還有嗎?”卡奧伊不太滿足,又繼續(xù)問道。
“有!”松崗男猛灌一杯酒,說起另外的故事。
卡奧伊神情微微一凜,他聽見了漩渦玖辛奈的名字。
因為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晴樹的三位徒弟皆是有了不同的名氣。
波風水門最大,其次是宇智波美琴,最后則是這位漩渦一族的幸存者。
聽說她的封印術不錯。
但也僅限于此。
“漩渦玖辛奈,是晴樹大人的徒弟吧?看樣子你們根部很關注她,為什么?”
“啊……嗝……”松崗男聽到他的問話,壓低聲音,“我告訴你,你不能告訴別人,聽我的一位同事透露似乎她現(xiàn)在是木葉九尾人柱力的候選人?!?p> 卡奧伊身體驟然一震。
大新聞!
他升官發(fā)財?shù)臋C會來了。
……
在波風水門三人去火之國大都會前,晴樹還有一件大事要做。
學習會。
給夏組織的成員上課。
經(jīng)過幾天的準備后,他已經(jīng)弄好了第一課的教材。
又是陽光燦爛的一天。
蔚藍的天空下,一艘船帆靜靜漂泊。
上課前,晴樹對水門三人說了過兩天就能去火之國大都會的消息。
水門事先得到過通知,自然最為淡定。
美琴因為自身的性格,對于出去執(zhí)行任務沒有什么抵觸。
倒是玖辛奈反應最為激烈,不是不愿意,而是太高興。
她早就想出去玩玩。
“好啦,接下來上課。”
晴樹拍了拍玖辛奈的腦袋,讓她坐下,不要蹦蹦跳跳的。
“好的。”
玖辛奈及時收斂,乖乖回到了美琴的身邊。
在這樣嚴肅的場合,她還是分得清的。
晴樹敲了敲桌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在今天之前,從未正面回答過建立夏組織的真正原因。
一是他怕革命的理念在這個世界過于超綱,二是他也怕自己在傳達過程中犯錯,為偉人蒙羞。
但他也明白如果自己不說明,問題會永遠存在。
越辯越明。
晴樹現(xiàn)在自詡有足夠的能力,即使出現(xiàn)偏差,就能拉回正軌。
“早在夏組織的第一次大會上,我就說過我們組織的目的,讓所有人擁有平等的機會。
我知道你們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疑惑,為什么我們要做這件事情?
我們皆是忍者,照理說,只需要恪守忍者守則和完成任務即可。
但其余的事情真的和我們沒有關系嗎?
我并不是生在木葉,而是在火之國的一個普通的家庭。
本該成為一個商人或者農(nóng)民,但因為上次的忍者戰(zhàn)爭,家破人亡。
在流離失所的日子,我見過太多無辜的人因為忍者而失去了性命和親人。
他們無法反抗,悲慘的死去。
這些殘酷的畫面令我永生難忘。
而更加殘酷的是戰(zhàn)爭在今后將不斷上演。
忍者明明擁有了更強大的力量,但為什么永遠在為殺戮添磚加瓦?”
晴樹是第一次說起自己的往事。
前世在種花家的他,很幸運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也無法真正理解戰(zhàn)爭的殘酷。
但今生見識到了所謂的人間地獄。
晴樹所受到的種花家教育,以及現(xiàn)代的思維,讓他產(chǎn)生了革命的想法。
除此之外,還有來自于傳統(tǒng)文化的影響。
他和大部分種花家人民一樣,也有過‘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愿景。
枯水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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