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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的掌心嬌是朵小黑蓮

第024章 她可不是什么豬隊友

相爺的掌心嬌是朵小黑蓮 不知解樹 2042 2021-05-11 22:10:30

  晉寧什么時候走的,周瑤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次沒有開口,日后更是沒有機會。

  夜色朦朧,窗外忽然下起了雨。

  雨聲犀利,原是清明的夜空之中如同被撕破了個口子。緊接著,就是電閃雷鳴。

  周瑤輕聲喃道,原是梅雨時節(jié)到了。

  也該到了。

  氣氛變得潮濕而又溫熱,如同曼妙的舞娘,空氣中都纏綿著曖昧。

  這是盛夏帶給她所有的感覺。

  一連幾日,她都未曾見過周釗,亦是未曾見過晉寧。

  周瑤安心且老實的呆在月明汀中修養(yǎng),這些日子,大家仿佛都很是忙碌。

  就連白易和明汲,她也未曾瞧見。

  聽下人說,周釗不在府上好久,晉寧趁著這個空檔,將在西執(zhí)院伺候的下人們統(tǒng)統(tǒng)都換了一批,打死了幾個玩忽職守的看院小廝,發(fā)賣了幾個據說是不恭謹的丫鬟。

  可是大家心里都門兒清。

  周瑤心中自然也是門兒清。

  這偌大的周府,下人們紀律嚴明。機器人一般重復著機械的做活,不論是客觀上亦或是主觀心中,他們對待主子的態(tài)度都是最嚴謹的。

  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來說,府中下人的素質,真有可能堪比上元王宮。

  那些打發(fā)人的借口,無非是哄哄外界,給個障眼法罷了。周瑤怎么可能不知道,晉寧是故意的。

  周瑤打發(fā)人去看過,說那些下人被抬出去的時候,身上被打的青紫,裸露的肌膚斑斕,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地方。

  很是殘忍。

  據說,這是宮內流傳出來的把戲,削取最細且滿是荊棘的藤條抽在人的身上,痛苦但卻不致死,在受刑人痛到暈厥時,再不時潑灑著令人神志清醒的辣椒水。

  這個時候,最殘忍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但還死不了的恐懼。

  周瑤的眼皮子跳了兩下,她聽著覺得就有些心驚膽戰(zhàn)。

  周釗和晉寧這對“夫妻”,折磨人的手段倒是如出一轍,不相上下。

  一連五日,整整五日,周釗都沒有回府上。周瑤有時都覺得,單獨將她留在府中面對晉寧這樣一個心面不一的人,都不如讓她繼續(xù)在密室中受著周釗的罰。

  晉寧面上對她不錯,不僅在月例銀子上提高了月明汀的分量,就連一日三食,她都會派人變著花樣送來各種菜系,有時多的像是滿漢全席。

  你說恐怖不恐怖?

  一個懷疑自己被害的人,如今還對嫌疑人百般討好照顧。

  這讓周瑤,想起來了屠宰場里面那些待宰的豬。

  通常不都是這樣。

  把豬養(yǎng)肥了,開心了,然后在它對豬生感到幸??鞓返臅r候,狠狠的捅進一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我靠!”周瑤猛的扔下了筷子,瘋狂搖頭,企圖將腦袋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搖掉。

  “小姐這是怎么了?”在一旁時候的松容叢容的將筷子撿了回去,然后又麻利的添了一雙新的筷子。

  再看這一桌佳肴,蒜香小蹄膀,金絲燕窩熱鍋,南府江米釀鴨子,佛手海參...要多珍貴的食材,均是流水似的往月明汀中送。

  主食還有金銀小餛飩,棗泥桂花糕等等等等,滿滿當當的擺了一桌子。

  多好的飯菜,可是松容她已經習慣了,這已經是這些天里,小姐不知道第幾次犯病。

  松容覺得,小姐得了很嚴重的疑心病,嚴重懷疑有別人要害她。

  就像現在——

  周瑤拿起了筷子,又緩緩放下,然后又拿起來了,又緩緩放下。

  這樣重復了好幾遍,忽然小聲問道:“這些菜都驗過了么?”

  松容失笑,連忙回道:“驗過了,小姐,您可就放心吧,這已經是您重復問的第三遍了?!?p>  “我已經問過了...”周瑤若有所思的‘嗯’一聲,感覺自己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癥。

  她也沒有胃口,便自顧自的放下了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周釗還沒回來嗎?”

  “回小姐的話,大人還未回府。”

  “你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嗎?”

  “回小姐的話,奴婢不知?!?p>  “那明汲或者是白易呢?”

  “回小姐的話,奴婢不知?!?p>  “······”

  周瑤撇嘴,一問三不知可還行?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周瑤嘆了口氣。

  也怪自己不爭氣,身邊竟是沒有用的豬隊友。

  “奴婢只知道,最近城東胡角巷的地下錢莊外,不知為何多了一具無頭男尸?!彼扇萆衩氐恼f道,大概她也是知道周瑤吃不下去飯了,所以也沒顧及。

  江都城東的胡角巷,是最亂且繁華的一條街。王城腳下,往往隱藏著最黑暗的東西,這些東西,全都活躍于胡角巷內。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這里酒樓眾多,隔三差五,便是勾欄之地。

  整日彌漫著酒、情與廉價脂粉的氣味。

  就連江都府衙都管控不了的地方,有一個名副其實的胡角巷扛把子,同樣也是整個胡角巷內只手遮天的神秘組織——地下錢莊。

  朝中有官員好賭起來沒完,地下錢莊便也有了官場上的勢力助力,具體它背后的東家姓甚名誰,甚至長成什么樣子,幾乎沒有人知道。

  可是,偏生周瑤知道,那地下錢莊的老板,姓任。

  周釗大婚之夜,她偷聽白易與周釗對話得知的。

  她不是沒聽過胡角巷的亂名,這些茶余飯后的瑣事閑談,原本是與她沒什么關系,可是當她聽到松容的下一句話時,她笑不出來了。

  “案子查了有一段時日了,才查出來這人的身份,說來也是怪了,區(qū)區(qū)一介漁人,怎會有銀子去賭?”松容撇嘴,不可思議的嘆道。

  “漁人怎么了,賣海鮮的都賺錢···?????”周瑤順著話茬接了下來,話音未落,才抓住重點。

  漁人?任老板?

  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來那漁人死不瞑目的雙眼。

  原來...原來他最后竟是被扔去了那里。

  “怎么了小姐?”松容一臉疑惑的看著面前驚訝到出神的主子。

  “結案了?”周瑤趕緊繼續(xù)問道。

  松容搖了搖頭。

  這案子,八成是結不了了。

  周瑤一拍大腿,痛的嗷嗷叫,她在心中立刻收回了那罵松容的話。

  她可不是什么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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