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門鎖上了?還是說火警怕失竊,把門順帶關(guān)上了?”梁年緊皺眉頭,有些不耐煩。
“唔知?。 壁w城表示自己毫不知情,別看我,臉上沒答案。
“幸好還記得密碼,按一下試試?!壁w城得意地說道:“這不很簡單嘛?!?p> 下一秒,梁年直接一腳踹開了門,進入視野的是一個女孩的背影,emmm,有些熟悉…
“啊,女鬼??!有事別找我,都是梁年放的火!不關(guān)我的事?。 壁w城一邊說一邊往梁年身后躲。
梁年一把把他拉開,給了一個白眼。徑直走到女孩身前,竟然真的是她。眉頭瞬時緊鎖,而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嘶,吵死了!”茵落睜開眼,目光變得有些呆滯。
故人重逢,真當(dāng)把他千刀萬剮。這樣品德敗壞之人,真不配再進入我夏茵落大美女的眼中。
丁零零,丁零零,房東來電話了。
茵落起身就要走,被梁一把拉住,紅著眼睛狠狠地問:“是不是你放的火?你是否還對我戀戀不舍?”
“放開你的臟手,別他狗的碰老子。我沒必要向你交代,起開!”
丁零零,丁零零,房東緊接著打第二個電話。
趙城見狀,趕緊拿回了梁的手,放她走吧!
茵落心里曾經(jīng)幻想過無數(shù)次與他再次見面的樣子,以為自己不會再有任何波瀾…
這次,她猶豫了,自己是不是還在乎他?為了不讓他們看出,走的時候,關(guān)門極其用力。
“你接吧!”梁走到廁所對著鏡子發(fā)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瞬時覺得好笑。
只聽得梁長吁一口氣,而后閉上眼睛,吐出了一圈一圈的煙霧。
趙城站在原地,他當(dāng)然知道他在愁苦什么。哪次失戀沒有叫上他一起喝酒,心中苦水聽的不下幾百遍。
丁零零,丁零零,房東終于又打了第三個電話過來了。
說是為補償租客的損失,原本他們租半年的費用,現(xiàn)在只需交一半了。房東特意交代新的住址是在城東棠花小區(qū)新一街道12號6層601。
“這真是你前女友放的火?。空嫦胫\財害命?”趙城的面部表情扭七扭八,不可置信中透露著一種看通透了的感覺。
梁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只是走到她坐過的地方,依靠著發(fā)黑的墻壁,緩緩合上眼睛,呼吸逐漸由深沉變輕快。
“我給你十分鐘的休息時間,梁年,下周一我們都要努力去求職。不然,生活不下去了都?!?p> 梁仍舊是睡得酣甜,一個小時過去了,感覺有些不對勁,趙城這家伙怎么不在旁邊咋咋唬唬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梁終于醒來,身上沒有披帛,旁邊沒有留言,畢竟,生活哪像電視劇,一輛火車,錯過了就錯過了,不會有什么奇跡出現(xiàn)。
丁零零,丁零零,趙城打電話來了。
說那個免費的住處還有另一個租客,梁隔空給房東一個白眼。
住房降級不說,居然又多一個人合租。
“他是哪來的?”梁揉了揉眼,卻突然發(fā)現(xiàn)手早已經(jīng)碰到了黑灰,倒是把自己擦成小花貓了。
“她她她…她她她…”趙城支支吾吾地說著。
“有屁快放,麻利點!”梁心里隱隱作痛,感覺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那個租客正是你的前女友!”
“哦!”梁表現(xiàn)得很平靜,仿佛早知道一般。
不一會,梁來到城東住處,這房子外形簡直無法形容,就說成是一個陳舊雜物廢棄房,也未免有什么不可。
趙城一臉笑嘻嘻地出來迎接梁年,手里拿著一塊綠豆糕,嗯,她的喜好一直沒變。
“你猜這綠豆糕哪兒來的?”趙城把手搭在梁年肩膀上。
“是她給的?!绷簺]看他一眼,只管往前走。
一進門,梁便聞到了一股子霉味。
茵落沒看他,只是空洞地在狠狠地擦拭著窗臺上的污垢,收拾著公共區(qū)域的雜物。
里面倒還勉強能入眼,木制品居多,木凳,木門,木地板,木窗臺,只是確實很舊了,曾經(jīng)刷的奶油綠調(diào)色漆已經(jīng)掉了一些,但卻增添了幾分神秘。
“咳咳!”梁感覺喉嚨有些癢,感覺空氣中參雜了許多灰塵,再不離開就要呼吸困難了。有了想要往外走的趨勢。
趙城以為他只是忌憚前女友,趕忙把他拉到側(cè)臥看看。
“吶,這間房朝陽的,她先來的,就讓給她了。我選了這個離廁最近的房間,剩下中間那個房間歸你?!壁w城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迅速地閃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知道梁心里有芥蒂,不想住中間那個房間,但憑男人對男人的了解,他就是嘴硬。
梁沒有敲趙城的房門,也沒有大聲吼叫,而是冷冷地轉(zhuǎn)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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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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