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獨狼,下來吃飯?!甭犚娺@話的馬獨狼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你就不能端過來??!”
掀開那個讓他迷戀的被子,拖著拖鞋向著樓下走去。
而他媽則是拿著電話皺著眉頭,對著電話里的人關(guān)心的問著:“老頭子,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這段時間都回不去了,孩子怎么樣了?”他并沒有回答他妻子的話,說話還有些著急。
妻子雖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他倆是警校遇見的,所以從來都沒有時間陪著馬獨狼。
為此她辭掉了這份工作,安安心心的在家照顧著他。
聽見他如此著急,她壓住自己對其的關(guān)心,冷靜著道:“跟你在時差不多,就是個子又長高了?!?p> 電話那頭,一個穿著短袖,下半身是一紅色短褲,頭理著雞冠頭的男子,臉上留著眼淚,而桌子前有把手槍。
他叫馬玉川,是馬獨狼的父親,他們,將近有4年沒有見了,他,是警察,也是臥底的一員。
“對不起,對不起葉秋雪,我很抱歉。”他已淚流滿面了,這幾年,她每次做完飯,都會和他聯(lián)系。
馬玉川最后的愿望就是回家,也是這幾年支撐他,活下去的動力。
就在馬玉川還想說什么,身旁忽然出來一男人的聲音。
“玉川,出來一下,我們的貨好像要來了?!甭犚娺@話的他,立馬擦干眼淚,整理了一下衣服。
對著電話那頭嘆息道:“我,先去忙了,就這樣吧!”隨后關(guān)掉了電話,走了出去。
剛出去就被一滿身煙味的男子摟著,大大咧咧的道:“是不是又和你妻子說話呢?唉,要不是我認識你,幫你撒慌?!?p> 男子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你,早就完了,知道嗎?”
“濤哥,我知道的,不要你說?!彪S后馬玉川將濤哥的手拿開。
而馬獨狼他媽見他關(guān)掉電話后,愣了幾下,轉(zhuǎn)身去看馬獨狼,仿佛剛才的事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媽,你咋這么慢?。俊瘪R獨狼見葉秋雪進來后笑嘻嘻的問。
“沒事,沒事?!比~秋雪摸著馬獨狼的頭,看著他,微笑著說了句,“就是你爸爸說,他和往常一樣。”
“知道了,快吃啊,媽?!瘪R獨狼笑嘻嘻著對著葉秋雪來了句,身體已經(jīng)誠實的坐在了桌子上。
他,很想他爸,但,他也非常懂事,畢竟這是他爸媽教他的,也知道,他們沒有時間陪他。
葉秋雪看著馬獨狼的笑容,嗯了一聲,坐在旁邊一起吃飯。
米飯加上一些家常菜,當然這里也有馬獨狼最愛吃的西紅柿炒雞蛋。
他端起碗就像只狼一般,使勁的望碗里夾菜。
“慢點吃,別嗆到了?!比~秋雪用紙擦了擦馬獨狼的嘴,眼睛盯著他。
“好了好了,我慢點吃,你別看我了,我怪不舒服的?!币荒槻毁嚐┑臉幼?,將她的手拿開。
“好好好,我吃,我吃?!?p> 時間總是過的飛快,吃完飯的馬獨狼已經(jīng)在樓上看著電視。
天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他和以前一樣熬黑了,看了有一段時間的他,已經(jīng)有些困了。
馬獨狼爬進了他那溫暖的被窩,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就在他快睡著的時候,外面的風,刮在窗子上,發(fā)出的聲音傳進了馬獨狼的耳朵里。
聽見這聲音的他完全沒有心情,繼續(xù)在床上睡了,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下床穿上衣服,往外面走,不知為什么,從小到大的他,每次在晚上聽見外面吹風,就一定要出去轉(zhuǎn)上一圈。
推開他家門口,發(fā)出的響聲讓在樓上的葉秋雪聽見,她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沒有去理會。
風吹在外面的馬獨狼身上,涼颼颼的感覺讓馬獨狼放松了下來。
昏暗的夜里,安靜的街道,風,刮著地上的泥土,當然,也缺少不了垃圾。
但,站在那里,真的,真的讓人有種舒適感,在這條安靜的街道上,只有馬獨狼一人的身影在那行走。
他,每次在這個時候總是圍著周圍轉(zhuǎn)上一圈,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晚上,這個時候能看見一點燈光,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也,很難見到和他一樣的人。
走著走著,不知為什么,他總是想到了他爸,在他的記憶里,他爸4年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
那是他最開心的時候,當然,后來的他也了解到了,警察,這個詞的意義。
并且他也已它為榮,小時候??!他曾經(jīng)也為它和其他人打過架,在他眼里,這個職業(yè)是神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