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之,從遇見他的第一次,看見他的第一回時,和晉好就已經(jīng)淪陷了。
只是她不確定地希望能一再慎重,確定是一時感動,或是一時迷茫,亦或是,一見鐘情。
以至于后來,對于秦之她確認是愛情時,已經(jīng)失去了。
國慶的第六天。
和晉好早起醒來已經(jīng)十分嫻熟地去秦之空間留言了。
與開始不同的是,留完言之后,和晉好還順道在微信給秦之道了聲早安。
秦之:早安,今天不是不兼職了嗎?也起這么早?
和晉好:生物鐘喊我起床了~
發(fā)完和晉好都覺得心虛,她的生物鐘以前可沒有準時過。
所以哪里是生物鐘喊她起床,她感覺就是秦之召喚的。
秦之:哎喲,可以哦。
沒了?
這就尷尬了,她要怎么繼續(xù)聊下去?
指尖敲著手機屏幕咬著唇,思慮著要怎么自然不刻意地繼續(xù)開發(fā)話題。
琢磨再三,靈光一閃,唇角上揚,“師兄還在惠城嗎?”
秦之洗漱完回來,看見和晉好發(fā)來的微信,眉梢輕挑,“在的?!?p> 頭發(fā)還滴著水,隨手抽了兩張紙巾擦掉,尋思著也不知道她這幾天怎么找自己這么勤。
潘臣卿從洗手間出來,見秦之拿著手機若有所思地不知在想些什么,湊過頭去,恰好看見和晉好發(fā)來的微信。
“什么時候回來?聽說云山附近的豆腐花特別好吃,給我?guī)ФY物呀~”
這內(nèi)容,信息量有點大啊,潘臣卿不禁詫異,“我去,阿之,你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都讓帶禮物了,說沒點關(guān)系,誰信呢?
秦之拇指輕按,關(guān)了屏幕,也沒回潘臣卿的話,見趙志偉還躺在床上不動,左腳踢掉拖鞋,伸腳踹了趙志偉一腳。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子,懶懶散散回了句,“干嘛?”
“起床。”秦之簡短道了兩個字。
趙志偉轉(zhuǎn)身,睜眼看他倆,伸腳踹了一腳隔壁打著呼嚕的梁昇。
“嘛?”梁昇不耐煩地回踹了一腳,“他倆要吹頭發(fā)弄發(fā)型裝逼,我又不用,等秦之吹好發(fā)型我再起,時間也綽綽有余,而且今天不是去海邊嗎?又不遠,起那么早干嘛?”
“早點去,下午要去趟云山?!鼻刂闷鸢l(fā)型定型噴霧往洗手間走去。
趙志偉從床上坐起來,抓了把雞窩頭,和干干凈凈的秦之形成了鮮明對比。
朝著洗手間大聲喊道:“怎么又去云山,前兩天不是去了嘛?都爬到山頂了,還不夠你累的?”
潘臣卿心中了然,卻也沒點破,“估計他是喜歡云山的豆腐花呢?”
趙志偉一臉問號,“雖說我們云山的豆腐花確實鮮嫩,但秦之你不是吧,從這帶回粵州?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兩三個小時,那玩意兒也是有些重量的??!”
“趕緊起床,梁昇你再不起就還飯錢?!?p> 洗手間慢悠悠傳出一句話,讓原本賴在床上當死豬的梁昇罵罵咧咧地起了床。
一進洗手間,就看見十分干凈利落,精神抖擻的秦之已經(jīng)完成裝逼造型了,“不就是幾頓飯錢,秦之你要不要這么狗?還是不是兄弟???”
秦之上下打量了一番亂糟糟的梁昇,嫌棄別過眼,“還是錢靠譜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