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來話長,你先守著這里,如果那兩個大家伙靠近這里你就射擊,我先救這丫頭?!蔽旱强瓶蓻]有功夫給雯靜解釋,所以在交代了一句后就開始忙活著制作堿性水了。
另一邊,巨狼和劍齒虎打了一陣,雖然那只巨狼也很彪悍,但是卻顯然不是劍齒虎的對手,在被一爪子拍倒在地后,巨狼爬起來掉頭就朝著樹林中跑去,而劍齒虎沒有追擊,而是一臉得意的發(fā)出了一聲虎嘯,隨后扭頭看了一眼山洞的方向。
洞內(nèi)雯靜看著外面的一切,在發(fā)現(xiàn)劍齒虎看向這里后立刻緊張了起來,并將手中步槍瞄準了劍齒虎,不過劍齒虎顯然暫時對他們沒興趣,而是再一次回到那具之前啃食的尸體前大口大口的撕咬了起來。
時間就那么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沒過多久,竟然又有幾只體型巨大的獸類被血腥味吸引了過來,并加入了吃尸體的隊伍中,那些后來的野獸顯然都知道劍齒虎的厲害,所以并沒有招惹劍齒虎,而劍齒虎沒有被招惹到也沒搭理那些野獸,就那么自顧自的吃著。
沒過多久,那只被劍齒虎打跑的巨狼竟然又回來了,只不過這一次它沒有再去招惹劍齒虎,而是在周圍游蕩了一陣,之后就那么也加入了吃尸體的行列里,感覺就好像忘了魏登科一樣。
雖然那些野獸在外面啃食尸體的樣子很嚇人,但是好在沒有進攻山洞的意思,所以洞內(nèi)眾人倒是也沒有太過擔心,魏登科將堿性水制作出來后喂女孩喝了下去,而不出他所料,女孩喝下堿性水后再一次嘔吐了起來,并又吐出了一些蟲子,只不過這一次蟲子的數(shù)量并不如上一次多。
為了鞏固效果,這一次魏登科喂了女孩好多堿性水,直到女孩吐出來的東西里再也沒有蟲子了這才停止,女孩被折騰的夠強,雖然沒有再一次昏過去,但是卻疲倦的蜷縮在狼皮上。
終于處理完了女孩的事情,魏登科來到了雯靜身邊,并看了一眼外面滿是野獸的場景,此刻這家伙心里都郁悶死了,本來約定還天亮就要離開的,誰知道此時外面已經(jīng)被野獸堵死了,他要怎么帶兩個女人離開這里?難道要等這些野獸吃飽了離開?可是這些野獸知道山洞里有人,它們吃完了尸體真的會離開嗎?又或者是對他們發(fā)動攻擊?
鐘離春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難道鐘離春已經(jīng)...如果真是那樣,那么這次任務的損失可就太大了。
想到這里,魏登科嘆了一口氣,隨后看向了遺跡所在的方向,并低聲自言自語道:“男人婆,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否則我回去怎么和老大交代啊......”
地下城市中莫離和鐘離春跟在疤臉男身后朝著城市中心那黑色蛋型建筑走著,為了安全,三人是貼著附近建筑墻根走的,并時刻注意著四周的情況,不過那條巨蛇就好像是失蹤了一樣,根本就看不到蹤影。
結(jié)合之前他們在外面坑道中遇到過那條怪異大蛇,莫離猜測那條蛇沒準已經(jīng)離開這里回到坑道中了。
來到了巨大黑色蛋型建筑前,莫離看了一眼鐘離春,而鐘離春則是立刻明白了莫離的意思,只聽她用英語對疤臉男問道:“里面的情況真的和你們所說的一樣嗎?如果你們敢騙我門,那后果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可不知道那家伙和你們說了什么,你知道我聽不懂華夏語,也許是那家伙騙了你們呢。”疤臉男回頭看了一眼莫離和鐘離春,之后冷冷的回答道。
“是不是真的其實也很好判斷,你先進去,走到那泉水所在位置后如果你還活著的話就喊我們一聲,如果你不喊我們,我們就回去將那家伙殺了?!辩婋x春冷笑著說道。
“可是如果里面有危險我死在里面怎么辦?”疤臉男停了鐘離春的話撇了撇嘴,隨后問道。
“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們的,我想你死前也能發(fā)出喊聲吧?”鐘離春緩緩的舉起了弓箭,之后對準了疤臉男,并抬了抬下吧,示意這家伙進去。
疤臉男知道自己沒得選,無奈只能攤了攤手,隨后轉(zhuǎn)身朝著開啟了一條縫隙的大門走去,一邊走他還一邊將軍刀抽了出來,并反手握著做出了隨時準備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看著疤臉男走入了黑色蛋形建筑,莫離和鐘離春也來到了大門前,莫離更是好奇的探頭往里看了看,可惜里面實在是太黑了,所以他只能看到十米左右的距離,但是僅僅是這十米的距離莫離就看到了大胡子所說的那些木頭架子,而且上面確實是掛著大量沒有眼睛縫著嘴的雪人。
“你怎么看那大胡子說的話?可信嗎?”鐘離春撩了一下頭發(fā),隨后開口對莫離問道。
“百分之八十可信?!蹦x并沒有回頭,而是繼續(xù)觀察著里面。
“哦?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鐘離春聽到莫離的回答挑了挑眉毛,之后追問道。
這一次莫離將腦袋縮了回來,隨后扭頭看著鐘離春解釋道:“首先這兩個家伙應該知道我們會讓他們帶著咱們來這里,所以如果所講述的一切全都是謊言,那么我們很快就會揭穿這一切,到時候等待他們的只有被殺死這一條路,為了活下來,他們一定會說實話,最起碼大部分是實話?!?p> “那你說他們的話中那些是真話那些是假話?”鐘離春顯然是來了興趣。
“在進入建筑并找到泉水之前的一切應該都是真的,但是找到泉水之后的就未必是真話了,我不知道你注意到?jīng)]有,那大胡子腹部的傷口是新的,甚至還在流血,雖然他掉下來的時候也受了不輕的傷,但是過了這么久,這家伙身上的傷口早就該結(jié)痂了,又怎么可能還會有流血的傷口?”
“確實,他腹部的傷口是新的,而且看上去像是咬傷。”鐘離春點頭說道,雖然當時沒注意,但是經(jīng)過莫離這么一提醒,鐘離春也想起來了大胡子那傷口不對勁。
莫離點了點頭,隨后皺著眉頭開口說道:“所以我才說那家伙所說的話中真話也就只有百分之八十,至于那百分之二十我想我們用不了多久也會知道的?!蹦x表情嚴肅的說道,隨后扭頭再一次看向了大門內(nèi)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