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曉組織基地中,帶土靜靜的躺在外道魔像的頭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絕的半身自外道魔像上露出,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帶土說道:“帶土,逃跑的九尾人柱力沒死,他出現(xiàn)在五影會談上?!?p> “哦?!?p> 帶土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但絕接下來的話語讓他面色大變。
“但問題是他覺醒了輪回眼,還將我們的計劃在五影大會上抖了出來!”
“你說什么!”
帶土聞言渾身一震,起身一把抓住了絕的衣領(lǐng)大聲的問道。
“佐助大鬧了五影大會的會場,重傷昏迷后被蒼玄救走。另外,蒼玄已經(jīng)向五影吐露了‘月之眼’計劃,在那之后五影宣布了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的開啟,五大忍村合力討伐我們?!?p> “該死,他怎么會知道‘月之眼’計劃,他怎么會覺醒輪回眼,他根本沒有我們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的血統(tǒng)!”
“旋渦一族本來就是六道仙人的一支后裔,覺醒輪回眼并非沒有可能,至于‘月之眼’計劃很可能是他在覺醒了輪回眼之后,看到了宇智波一族的石碑!”
“混賬家伙!”
帶土咬牙切齒的說道。
“......”
看著此時憤怒的帶土,絕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將接下來的消息告訴他。
“嗯?你還有什么事情要說?”
看著表情怪異的絕,帶有疑惑出聲。
“唔......”
絕在猶豫了片刻后,還是小聲的開口說道:“雛田叛逃了!”
“哼,該死的家伙,就知道她靠不住,我早該殺了她的。”
“但是......”
“但是?絕,你有什么話一口氣說完!”
“雛田在叛逃的時候?qū)⑿?、迪達拉、角都、飛段還有鬼鮫干掉了?!?p> “......”
帶土他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此時的他已經(jīng)憤怒的嗦不出話了,他的心中有一萬句MMP要講,明明是飛龍騎臉的局面,一轉(zhuǎn)眼就被二五仔給一鍋端了老窩,搞成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不說五大忍村,光是覺醒了輪回眼的蒼玄就足夠他頭痛了,如果真的爭斗起來,他還真不一定能夠跟先天覺醒輪回眼的蒼玄搶奪的過十尾的控制權(quán),畢竟輪回眼又不是他的原裝貨。
“我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的,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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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組織基地中,宇智波佐助坐在床上,將眼睛上纏繞一層白布揭下。
“這就是永恒的瞳力嗎!”
佐助睜開那雙永恒的萬花筒,近乎無窮的瞳力噴涌而出,讓他有些癡迷的說道。
“沒錯?!?p> 帶土站在他的身邊道:“佐助,感慨的話有的是時間,現(xiàn)在我們需要你用穢土轉(zhuǎn)生召喚出那些死去的強者為我們拖延時間?!?p> 自從佐助被蒼玄從五影會談里撈出來已經(jīng)快半個月了,而就在五影會談過后的第二天,佐助獨自一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雖然不知道蒼玄為什么會把佐助救出來,但并不妨礙帶土再次利用佐助。
畢竟他現(xiàn)在除了絕以外就剩下他自己了,而且佐助只要移植了永恒萬花筒,就能夠算是個不錯的戰(zhàn)力了,況且繼承了大蛇丸一切的佐助還掌握著能夠改變戰(zhàn)爭的禁術(shù)·穢土轉(zhuǎn)生。
早在十天之前五大忍村就完成了忍軍的編制,向著雨隱村發(fā)起了進攻,雖然有著十萬白絕大軍的牽制,但是由于缺少高端戰(zhàn)力的原因白絕大軍節(jié)節(jié)敗退,照這個速度再有兩天就能突破防線走到他的面前了,而他則還需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完美的與輪回眼契合并發(fā)動無限月讀。
這個時候佐助的作用就凸顯出來了,他需要佐助發(fā)動穢土轉(zhuǎn)生來為他拖延時間。
“哼!”
佐助寫輪眼微虛,他斜著眼對帶土說道:“我做事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在一邊老實的看著就行?!?p> “......”
帶土雙眼一瞇起,強行壓下心中的殺意,畢竟現(xiàn)在還有需要佐助的地方,他在心里想著:“三天,只要再過三天,我就能夠與輪回眼完美的契合,到時候......”
“哼哼?!?p> 佐助見到帶土默不作聲,得意的發(fā)出一聲笑聲,隨后雙手合十,破土而出的聲音接連在他的身后響起,足足有數(shù)十個棺木。
“這就是……穢土轉(zhuǎn)生?”
帶土輕聲道,語氣中竟出現(xiàn)了一絲驚訝。
棺木的門自動打開,露出了其中的真容,迪達拉、蝎、長門.....等一眾曉組織之前陣亡的成員,隨后,山椒魚半藏、以及各忍村的歷代影等等強者出現(xiàn)。
佐助自信一笑,然后傲慢的看著帶土:“有了這些家伙,這場戰(zhàn)爭一定能夠打贏,到時候如果你敢忘了我我們之間的約定的話......”
“我一定會遵守與你的約定實現(xiàn)世界和平的,現(xiàn)在將他們投放到戰(zhàn)場吧!”
帶土掃視了一眼穢土出來的強者后,鉆入空間的波紋里消失不見。
“哼!”
看著離去的帶土,佐助雙手抱胸,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笑,施展幾個印記,那些棺木紛紛的沉入地底消失不見。
“佐助,你就這么放心阿飛說的話嗎?”
突然,絕那陰惻惻的聲音在佐助背后響起,佐助眼神一凝,看向了陰笑著的絕:“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你用穢土轉(zhuǎn)生之術(shù)將他召喚出來的話,一切都明了了?!?p> 黑白相間的絕突然從中間分裂了開來,白絕手中握著一塊染血的鎧甲走到了佐助的身前:“祭品的話就由我來做吧,反正我只是一個分身?!?p> “故弄玄虛?!?p>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佐助還是施展了穢土轉(zhuǎn)生之術(shù),污穢的土壤將白絕吞沒,一個棺材緩緩的從地面升起,佐助直接掀開了那豎起的棺材蓋,露出了內(nèi)部的人影。
那是他從沒有見過的一位忍者,身上的裝扮并不太像是忍者,反倒是有點類似于武士的鎧甲,戰(zhàn)國時期風(fēng)格的衣著。
他閉著眼睛,靜靜的站在了那里,但哪怕沒有睜眼,也沒有做出什么,甚至看上去好像還沒醒過來,卻也依然有一種無形的霸道感充斥在了他的心中。
感受著穢土出來的這個身影上的壓迫感,佐助有些震驚的說道:“他......是誰!”
黑絕看著被召喚出來的人影,低沉的笑了笑,然后緩緩的說道:“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
佐助聞言一愣,然后面色不善的看著黑絕:“你在逗我嗎,他是宇智波斑,那剛才的那個是?”
“那自然是個冒牌貨......”
黑絕呵呵一笑,對著佐助說出了帶土的隱秘以及帶土的謀劃。